到了老屋子里,已经快十点了,洗漱完后我和米彩一起躺到了床上。
我抱起笔记本电脑,文艺之路的布局已经构思很久了,加上今天见到康泽后,完整的方案浮现在我脑海里。
“阳,你看好多人给我做的可乐鸡翅点赞哎。”
米彩做完可乐鸡翅就去洗碗,又接着去了小广场玩赛车,现在才看自己朋友圈有多少人点赞留言。
我凑近米彩,看她手机上的微信朋友圈,最上面的留言是叶棠,说姐姐是不是有高人在背后指点呀。我手机上看不到这条留言,应该是我和米彩没有叶棠的共同好友,不会显示。
叶棠这条留言也告诉我米彩应该已经和她关系更近一步了,我们可以通过叶棠结识她背后的有庞大宠物资源的父亲。
“有高人在米大厨背后指点,点赞当然多了。”我笑道。
“是的,昭老厨指点得不错。”米彩放下手机抱住了我一条胳膊。
我把胳膊伸起来放在电脑上,想把文艺之路的布局用文字表达出来。
“阳~不收学费了吗?”米彩柔声问道。
我不收,我不收,我要把文艺之路放在第一位,我要把文艺之路放在第一位,我心里默念道。
“阳~我不穿熊二的卡通睡衣了......换件漂亮衣服给你看......只能穿给你看哦......”
“真调皮。”
放第一位放个集贸,还是传宗接代的事重要。这不能怪我,我们都是基因的奴隶,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总有一个碍事儿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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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儿后,米彩在一旁睡下了,我又抱起电脑接着把文艺之路布局写好。
一码归一码,传宗接代归传宗接代,文艺之路归文艺之路,不能把传宗接代的事儿干了就不干文艺之路的事。
......
文艺之路布局第一部分。成立“昭阳助学金”,真正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进一步将文艺之路口碑提升。这个是江桥的如意馄饨店和康泽给我的灵感。
江桥每开一个馄饨店帮助一个失明的人,现在文艺之路有200多家店铺,我也可以学他这样。不过我要帮助的不是失明的人,而是文艺之路的受众群体——文艺青年。
康泽就是典型的一个文艺青年,而且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完美人选。他以为他说的什么小鱼喂给流浪猫,流浪猫叼走他兔子能拿捏我,都是狗屁。我吃过的盐比他吃过的饭都多。
康泽这小子确实有点儿东西,但不多,他还得练。
文艺之路布局第二部分。米高的“一键游”。我前段时间已经让陈景明以路酷的名义联系米高,表达想与他合作的意图。根据客户填写的个人信息一键生成一个个性化的文艺之路旅游攻略。
但米高那边的答复是他和滨江集团正在进行一个非常大的人事调动,在人事调动整合完毕后,我们会进行一次初步交流。
在前些年疫情的影响下,米高的“一键游”可不怎么景气,只是米高积累了足够的资本撑到疫情结束。
如今2024年,三年大疫已过,米高的“一键游”需要一个大型的项目来恢复元气,我们在这个时候找他,他不会拒绝。米高的人事调动就是他想恢复“一键游”元气的表现。
米高比康泽东西多一点儿,但他也还不行,也得再练。
文艺之路布局第三部分。在第一部分文艺之路口碑提升完毕,第二部分米高“一键游”App上线文艺之路专用板块后,与雷总达成合作,文艺之路专用车小米SU7。
雷总今年在短视频上热度很高,用小米SU7蹭蹭雷总热度。如果可能的话,最好是雷总本人可以亲自开着小米SU7走在文艺之路上直播。
孙行长的孩子小孙在小米汽车那边工作,不过他的级别还摸不到雷总,这个得另寻他路。办法总比困难多,容易干成的事就不叫事。
至于雷总,是真的有东西,还多,不用练。
于此同时乐瑶影视公司,拍一个文艺之路纪录片,从文艺之路的构想到照进现实。罗本也不能闲着,为文艺之路写个歌什么的也行。
强强联手,这文艺之路的盛世如我所愿!
文艺之路的旗帜会插遍这片东方的广袤大地,包括我们的宝岛台湾省。
放好电脑,做了一个文艺之路的美梦,第二天发现昨晚写好的没保存......
早上六点闹钟准时响了,我叫醒还在睡梦中的米彩,一起晨跑到海鲜市场。今天上午张一西一家四口就会来老屋子,吃个中饭,然后下午把孩子们放在宠物店玩儿,安琪要和严卓美米彩沟通欧洲市场的经济走向,我刚好和张一西交流文艺之路的布局。
张一西是文艺之路股东,葡萄枝叶宠物店开业后我和他一起视察过,但安琪和他们两个孩子都没有来过宠物店。
海鲜市场内吆喝声,讨价声,谈笑声交织在一起,顾客们穿梭其间,挑选着自己看起来品相不错的海鲜。
我和米彩前面有两个摊位,一个是卖皮皮虾的,另一个还是卖皮皮虾的......
“小青龙便宜卖嘞,小青龙便宜卖嘞......”
每次我和米彩来都会买小青龙,就是因为它和小龙人歌里的“我是一条小青龙”一样。碰上米彩心情不错,还会哼着小龙人回家。
要是米彩不唱,我就会以不做给她小青龙吃威胁她,让她乖乖就范唱小龙人。米彩为了吃上美食,只能向我妥协,轻声唱我是一条小青龙。
我嫌米彩声音低,想吃小青龙的诚意不够,提醒她,声音高一点儿,让路上人也听到。米彩就会俏皮地放大音调,让旁边一两个路人也能听到,当路人看向我们两个后,米彩便会拍着我胳膊加快步幅,催促我快走。
买好海鲜路过水果店时,看见西瓜不错,也买了两颗。回到老屋子里,严卓美已经磨好了豆浆,正在厨房里煎蔬菜饼,所谓在卫生间里洗脸刷牙。
见我和米彩回来,严卓美系着围裙从厨房向我们走过来,又让我们坐到沙发上,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和我跟米彩商讨。
“怎么了妈?”米彩问道严卓美。
严卓美压低了声音:“你们是不是有个玩音乐的朋友叫罗本?”
“有啊,怎么突然提起他来来了?”我疑问道。在我心里,罗本和严卓美就是两个八竿子捅不着的人,不知道妈为什么突然和我们说罗本。
“所谓今天早上跟我说,爸爸妈妈又做羞羞的事了,就是罗本教他说的,还不让我告诉你们。孩子也不小了,老屋子隔音又不好,你和昭阳以后声音小点儿。”严卓美看向米彩说道。
我这才明白过来,妈说罗本是干什么,我还好,米彩得多难为情,已经低下了头,满脸通红。
“妈,厨房里饼子是不是糊了?”我赶紧和严卓美说道。严卓美这才没再盯着米彩看,转身去了厨房。
“都怪你!”米彩埋怨地说道,手放到了我腰间。
“怪我干啥?谁叫你非得给我穿什么漂亮衣服看?”
“谁给你穿漂亮衣服看了?”
“明明是我们两个团伙作案,你......”话说到一半腰间就有了剧痛。
“你说......一会儿吃饭......所谓会不会又说啊?”
“昭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