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接受夏禾会成为她小婶婶!
这个女人心肠狠毒、诡计多端……
总之不是好东西!
陆飒唇抿得紧紧的。
陆老爷子瞧她还敢瞪着夏禾,呵斥道:“没大没小!”
“爸,您不能有了新儿媳妇,就看自家孙女不顺眼吧?”白保芝听不下去,老爷子训得可是她女儿,跟骂她没区别。
夏禾察觉出气氛紧张,扬了扬眉。
陆君砚故作未闻的给夏禾夹排骨,“尝尝做的排骨不错!”
夏禾:“……”
陆老爷子轻嗤出声,“我看她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成天到晚的就知道跟她那群小姐妹鬼混,混出什么名堂来了?连大学都没考上!我早就跟你说过,让你好好管管她,合着你是把我说的话全都当成了耳旁风!”
白保芝嘴角抽搐了两下,“爸,合着您这话的意思,怪我了?”
“不然呢?难不成是怪我们陆家的基因不好?”陆老爷子抬手重重拍在桌子上,提醒她,“老大老二虽然不是高考状元,当年的高考成绩可不差,上的都是名牌大学,再看看天宇,没考上大学,直接进的部队!好歹不算闲人。陆飒就更不用说了。”
白保芝没上过大学,据说连高中都没上过,小学文凭!
“爸,就算我生的孩子们再差,他们也是陆家的子孙!”
“对!要不是看在他们是陆家子孙的份上,我才懒得管他们!”陆老爷子翻了下白眼,“吃饭就给我好好吃饭,谁不想吃饭就走人!”
“爸,今天君砚对象,第1次登门吃饭,咱们和和气气的。”陆德民笑着缓解尴尬气氛。
夏禾:“……”老爷子对陆飒好像很生气?
陆飒不敢直接摔筷子走人,她没那胆子。
赶紧把碗里的饭吃完,她上楼回房间。
陆天宇像是没什么感情的机器人似的,吃完饭出了门。
田婷局促不安的坐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白保芝在场的谁都不敢骂,唯独敢骂田婷。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惹我儿子生气了?我们把你娶回来,是让你哄着我儿子高兴,你要是再敢让我儿子生气,我饶不了你!”白保芝恶狠狠地警告道。
田婷害怕的连连点头,说“好,知道了。”
“……”白保芝骂完,算是出气,她抬脚回了屋。
田婷等着收拾碗筷。
“婷婷,你现在怀着身孕,家里什么活都不用你干,回屋歇着吧!”陆老爷子跟她说话时的语气缓和了些。
田婷不敢忤逆老爷子的意思,起身上楼。
通过今天的“家宴”,夏禾简单了解了下陆家情况。
陆老爷子是食物链最顶端的存在。
在这个家里有着说一不二的地位。
其次是陆君砚、陆德民……
“德民,”陆老爷子突然出声,“我知道平时你的生意忙,但你也别忘了,你是给人当爸的!你肩上承担着责任。”
陆德民不明所以,“爸,怎么了?”
“你该好好的调查下陆飒交友情况,别误了歧途!”
陆德民脸色立马严肃,“是!”
陆老爷子随即朝着夏禾笑了笑,“让你看笑话了,一会儿陪我去书房下几盘棋!”
“好的。”夏禾答应道。
——
“珍珍,你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你嫁给我哥吗?”陆飒要参加她哥的婚礼,就没能来得及参加夏珍婚礼。
陆飒叹了口气,“我原本还想着你能当我大嫂呢!这样以后咱俩能玩到一块去!
唉,你都不知道,我那个嫂子简直是无聊透了,怪不得我哥不喜欢她。
要不是仗着怀孕,我家才不会娶她进门!”陆飒吐槽道。
“飒飒,不管我嫁给谁,丝毫不会影响咱们俩人是好朋友。”夏珍主动挽住她胳膊,举止亲昵。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你那个让人讨厌的姐姐将来有机会成为我小婶婶!”
陆飒哼了声,烦死了!
“飒飒,她跟我们家没关系了。”夏珍故作伤感的说,“我们刚开始还不明白,夏禾为什么会突然跟家里彻底断绝关系,原来是跟你小叔叔好上了!”
“怎么回事?”陆飒没听明白。
“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夏禾她妈”
“记得!”陆飒重重点头,“然后呢?”
“我猜这件事情就跟她妈有关,跟你小叔叔好上了,她是为了避免当年她妈妈做的丑事败露,影响到她跟你小叔叔,所以要果断的跟家里彻底断绝关系!”
“外面都在传是我爸妈容不下她,全是假的!他们也不想想看,要是真容不下她,当初在她小时候就把她扔了!”夏珍越说越委屈。
“珍珍,我相信你们不是那样的人。”陆飒抬手安慰性的拍了拍她手背,“是夏禾忘恩负义!”
“嘘,以后这些话不要当着你小叔叔的面说,他会不高兴的。”
“不,我不光要说,我还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我爷爷。”陆飒哼了声,让他们看清夏禾的真面目!
夏珍眸底闪过几分高兴,随即又被她很好的掩饰过去。
“飒飒,咱们市里有个特别好玩的地方,咱们今天晚上去那儿玩玩吧?”
夏珍提议道:“我保证你去了之后能够忘掉一切烦恼!”
陆飒面露好奇,“什么地方?”
夏珍没跟她说,“去了就知道!”
……
陆老爷子再三挽留他们住下,陆君砚薄唇轻言,“你是觉得咱家挺和睦吗?”
陆老爷子立马哑口无言。
“伯父,我有空再来陪您下棋。”夏禾轻声道。
陆老爷子脸上这才有笑意,“好,回去吧!早点休息。”
夏禾出了陆家老宅大门,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但却是第一次以陆君砚对象的身份来!
陆家,怎么没有她想的“好”?
问题最关键还在于白保芝。
“我大嫂这个人就是性格别扭,属于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她没做过坏事。”
陆君砚嗓音淡淡,“我爸这个人,早些年在部队命令惯了,喜欢发号施令,我嫂子偏偏又是个直肠子的,听不出他意思。”
夏禾比较赞同陆君砚说的,很符合原书中对白保芝的描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