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三老老实实地就一五一十将这药的来历说了,“我是锦城里最大的经销商,也懂药理,会给客人做一些高端的定制药。”
“但这药却不是出自我这边,所以一听说有新玩意我也得见识见识,可奇怪的是,刚刚这瓶像香水似的东西闻着刺鼻,很快就会消散,里面并没有致幻催玉的成份啊?”
“什么?这瓶不是?那你叫我来?活腻了?”上官霆性子急,听到这里直拍桌子嚷嚷。
黑三连忙说:“别急别急,我话没说完,这瓶虽然不会达到那种效果,但这瓶里有个成份很奇怪,闻着像尼罗草,这草稀松平常,可如果跟松柏一类的气味相撞,那就会产生不同的致幻催玉的效果。”
“如果需要更详细的信息,我得回实验室才行。”
上官霆泄气般嘟囔:“怎么这么费劲呢。”
听完黑三这番话,叶朝麟陷入沉思,那一晚所有的气味他都回想一遍,他也确实记不起了,可让他困惑的是,这瓶药是舒佳欣掉下来的,她是主谋?
舒佳欣的目的是什么?
陷害她姐姐?等等,那天他上楼准备接叶清瑶的时候看见了沈淮辰的背影,当时他马上进房间检查,那时候他没有闻到什么气味,看来是消散了。
可是,黑三却说,单独使用并没有效果,那他看到舒湘盈的时候,她已经沉沉睡去了,抱她上车之后,他才慢慢开始有了些绮思和变化。
这药确实厉害,因为他能确保他一路上都是清醒的,记忆是清晰的,但行为却超出了他的控制。
沉吟半晌后,叶朝麟开口道:“有了具体信息再通知我。”
“听见没有!赶紧去吧你!记住,敢跟外人提起一个字,你就别在这个地球上活着了。”
上官霆恐吓着打发了黑三,转头去问叶朝麟,“还有哪不明白的?”
“问题很多,而且最近有人举报我的货,现在还扣在海关,不知道目标到底是什么。”
“什么?搞你们叶家?是误会还是别的?”
“不好说,我今天还去了趟沈家,那沈克明装聋作哑的,对于沈淮辰你这边有新的消息吗?”
上官霆苦着脸,“我说哥们,我是上官霆啊,不是你叶朝麟的私家侦探!我自己生意还管不过来呢,天天给你查小道消息?”
叶朝麟眸光一瞥,“我替你管,交接过来就行,你专心替我查消息,这还不好?”
上官霆气乐了,直拍手,“要不说还得是你叶三呢,三言两句的让我交出生意,我还得替你卖命?!华尔街资本家巨鳄听了都流泪啊!”
开几句玩笑之后,上官霆无意间说起八卦消息,“你知道为什么沈淮辰一直在外国?在沈家也没什么存在感吗?”
“我要是知道还用问你?”
叶朝麟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上官霆,上官霆不乐意,“你好好说话,听不听?”看着叶朝麟那幅老子天下最牛的吊样子,上官霆真想给他一下子,要不是一起长大的,还真受不了他,尽管如此,他还是娓娓道来。
“说是,他生母是个坐台小姐?想母凭子贵进沈家的门,但沈克明什么人,能让她得逞么,给了笔钱让她堕胎,可这女的神通广大,不仅没打胎反而跑到国外去把孩子生下来了。”
“没几年之后,她带着孩子回国认爸爸,沈家没辙,反正也不缺儿子,多一个也没所谓,但不让养在家里,就一直打钱,养在国外了。”
桌上的果盘被上官霆吃光了好几份,叶朝麟面前的一杯酒还没喝完,他放下酒杯,“可是我这边查到的消息,他母亲正是沈克明死去的第一任妻子,出生证明也有,是在国内生的。”
上官霆一摊手,“不是一早说了,是八卦,小道消息就这样。”
但他最后神秘一笑,“不过,有些离谱八卦中,却有着十分真的消息。”
叶朝麟一口干了杯里的酒,“八卦偶尔听听也很新鲜,有没有兴趣一起去八卦现场?”
上官霆一脸兴奋:“去哪?去哪?”
“听说,陈少泽新买了一批别墅,打算做酒店式租赁,提供休闲娱乐服务,你们上官家没听到这个消息?”
“什么???这狗东西胆子这么大?绕过我们家搞这种生意?他在哪?我们去见识见识。”
上官霆脾气急,他撸袖子就要冲出去。
在锦城没人敢绕过上官家搞娱乐业,如果有,也很快就破产了,其他的如无例外背后都有上官家的影子。
叶朝麟淡定的穿好外套,头发纹丝不乱,身上没有任何乱七八糟的味道,好似一朵白莲花,出淤泥而不染,上官霆急得鄙视他,“行啦我说,你上台走秀啊?别捯饬了,快走吧,去晚了没戏看了。”
“怎么?你还真想看点少儿不宜的?不怕长针眼?”
“你没听说啊?他那玩意不行,所以我才好奇嘛,赶紧赶紧。”
“你这八卦也广泛了吧?这是个人隐私了。”
上官霆狠狠地瞪他一眼,“你有病啊?你找我打听的哪件事不是隐私?现在跟我清高起来了,你不去就算了,我自己去,我知道别墅在哪。”
叶朝麟馨馨然笑起来,装得一脸无辜,“那你自己去?我等你好消息不就行了,我还得回家呢。”
“别呀,你回什么家啊,家里有宝贝啊?求你,求你陪我一起去成不成?”
上官霆急得热锅上蚂蚁一样,他真是拿叶朝麟没办法,是他先说要去的,最后还得他求着他去,真是没天理!
叶朝麟最后赏了他一个面子,两个人终于出发了。
陈少泽这边已经将舒佳欣带到了床上,舒佳欣还在哈哈笑着,顺势拉着陈少泽一起倒在了床上。
陈少泽更加兴奋了,扯开她的衣服就压上去,不停地嗅着,“真好闻。”
舒佳欣痴痴的笑着:“你好像条狗啊,但是一条臭狗!你好臭!”
这话让陈少泽黑了脸,转念一想就不跟醉鬼一般见识了,是他宽宏大量,“还真不知道舒小姐这么放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