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办的会员卡,一年可以随意过来采摘水果,摘的都可以带走,也可以派人拿着会员卡过来摘,每个月还会有庄子自制的特色糕点,外面没的卖。”
像是又想起什么,她又接着说道:“还能挑两种喜欢的花带走,庄子会有人专门送到我府上,亲自栽在院子里,养花的方法也会告知我的丫鬟。”
有些小姐听的心痒痒的,这里的花和水果都没见过,有的水果皇上上次分到各府里,一家也没多少,但是确实好吃得很。
“这什么会员卡怎么办啊?”
众人热情的看着一直为她们介绍的丫鬟,丫鬟笑着伸手请她们跟着她走。
眼前很有农趣的小木楼,旁边还有葡萄架,架子下面都是木制的桌椅,一串串紫色葡萄挂在藤上,还有的架子长满了紫色的花,和葡萄似的一串串花瓣垂了下来。
众人坐在紫藤花架下,这木制的桌子十分长,她们一群人都坐的下,桌子上摆着各式各样的糕点,竟然还有琉璃杯,丫鬟上前倒饮品,每人杯中的颜色都不一样。
“请各位夫人小姐慢慢享用。”
大家都好奇的端起琉璃杯饮了一口。
“我这个是玫瑰味的。”
“我的是葡萄。”
“我这个也像葡萄但怎么颜色这么浅?”
有在旁服侍的丫鬟上前说这是阳光葡萄,葡萄颜色是绿色的。
桌上的糕点也是各种鲜花的形状,糕点颜色也是各有不同。
在紫藤架下晒不到太阳,微风徐徐,吃着可口的糕点,时不时饮口琉璃杯中的果汁。
远处还传来鸟啼声,有很多蝴蝶从花海处飞了过来,有一只还停在了糕点盘边,就像是把糕点认错了似的,以为这糕点是鲜花呢。
丫鬟们接着开始上菜和各种各样的果盘,还配上精致的短簪子,说是用来吃水果的,大家看着嘉宁郡主拿起簪子插了块水果吃了起来,也跟着动了起来。
再次吃到这些水果,大家都开心的很,这边都是女眷,男人那边是柳父柳诚之还有两兄弟介绍,许长宁在大门口招呼着来往的各位客人,柳母陪着自己娘和尚书夫人逛庄子,音音在旁边给祖母外祖母介绍。
玉姨昨日就来了,让柳母陪着她在庄子上玩了一天,她说明日来的话筝筝肯定没时间陪她。
两个庄子正门旁都有个铺子,里面摆着各种精美的糕点还有水果,还有绣着各种鲜花的帕子,花露,鲜果饮,花茶等等,大夫人说这叫周边,是他们庄子的特色。
这庄子的会员制是三百两一年,办了就和嘉宁郡主说的一样,有那些待遇,如果不办会员卡,也可以在庄子门口的铺子自行购买水果糕点。
对于官家夫人小姐来说,做套头面也得几百两银子,这三百两真是小意思,大家都说要办,丫鬟们个个上前,收下银票又拿纸几下夫人小姐的名字,不一会儿每人手上都拿到了玫瑰花玉牌。
这玉牌是找白璟定制的。
每人还拿到了会员礼,是个精美的小篮子,打开里面是一排琉璃瓶装的花露,每个都是不同味道的,众人欢喜的很。
许长宁这些日子都快累的嗝屁了,想做的事很多,每个都要提前安排还不能出错。
“阿言,可是累了?”
柳诚之走到她身边看她眼神中带了丝疲惫,他有些心疼,这段日子阿言晚上睡的很晚,坐在桌前写写画画的,第二天天还没亮就去了庄子上。
她刚想说什么,有客人要走了,她连忙扬起笑脸。
这群人正是柳诚之的同僚,之前她偷偷进了翰林院,看到柳诚之和这几人共事,等柳诚之单独一人时她才闪身出去,吓了柳诚之一小跳。
“小柳大人。”
“岑大人,岳大人。”
看到他二人站在一起,几位又望向许长宁,她上前给各位行礼,又让庄园里的下人多拿了些水果和花露糕点,这几位大人都已经成婚。
“各位大人,这是我给夫人们准备的。”
这些翰林院的官员们,大多是两袖清风的主,没有其他官员有钱,几人连忙到道谢,这小柳大人的娘子真是会来事儿。
巧的是,他们的夫人孩子也从玫瑰拱门处走了出来,许长宁上前把准备好的玫瑰玉牌递给他们的夫人,顺带着还有一人两盆玫瑰花。
“夫人们好,这是我们庄子的会员卡。”
小孩子们手里还拿着风车吹着玩,夫人们看见自家下人手中提着一样的篮子,知道这是许长宁的心意,顿时都有些不好意思。
但许长宁嘴角含笑,满眼真诚:“每个季节都有不同的鲜花水果,希望各位夫人常来玩。”
有爽快的夫人上前接过玉牌:“小柳夫人我一定常来,我娘家是做酿酒生意的,明日我送些酒去柳府,我们喝一杯如何。”
酿酒的啊,许长宁眼睛一亮,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岳夫人,柳诚之看她这样就知道她想做什么。
“谢谢岳夫人,岳夫人明日一定得来啊。”
她没有推辞,带着满脸欢喜,岳夫人心窝一暖,她喜欢爽快人!
“好一定!”
岳夫人在京城的这些年也是憋得慌,她家是经商的,好些官员夫人都有些看不起她,所以她也不怎么出门,她夫君带着帖子回来说带她玩玩,她早就对许长宁感兴趣了,她也是唯一一个翰林院办了会员卡的夫人,但是许长宁又给她一个,她没推辞笑眯眯的收下。
送走翰林院的各位,白璟摇着扇子走了过来,他在一边看了好一会儿。
“许姑娘,你想酿酒怎么不找在下?”
好歹他白家人才辈出,做什么的都有,他腰间挂了好几个玉牌。
\"白家主。\"
白璟眉毛一挑,怎么就喊他白家主了,往常不是喊他白公子吗?
“许姑娘,在下觉得你不如喊我名字吧,我们好歹是朋友,喊白家主多见外,诚之你说是吧?”
柳诚之不语。
其实许长宁也实在不愿意喊什么公子夫人啥的,这古人一天到晚文绉绉的,但自来了京城后还是一直让自己学会适应。
不过白璟嘛,老熟人了。
“白璟,我最近又画了些首饰和衣服的样图,你有兴趣吗?”
“嗯。”
也不知道这一个字是回应她唤他还是回应他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