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仁紧紧攥住拳头,面色严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和无奈。
亲生的,亲生的,亲生的……去他娘的。
再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岂不是要上天了,搞不清楚谁才是老子。
“范思思,你今年已经成年了,你觉得你做我女儿很委屈?你也不去乡下看看那些可怜的姑娘。”
“她们可没有你穿的好,吃的好,你还有书读呢,做人怎么就那么不懂知足呢,你不仅有书读,你还上完高中了。”
“生你的时候,你奶奶叫我把你送到乡下去寄养,让你去做你二姑的养女,我都没有让你去乡下吃苦。”
“我和你妈在城里努力争口气,省吃俭用,也要把你养大,供你去上学,你大姐二姐都没你上学多。”
说到大闺女,范建仁内心深处有着深深的愧疚。她才上小学就主动辍学了,帮着拉扯大几个弟弟妹妹。想到她嫁到乡下去,范建仁心疼死了,改天送点钱和粮食去吧。
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哪里有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的呢。
二闺女从小也很懂事,果断又独立,上了初中毕业后,她自己找了个有出息的对象,男方那边父母给三百块的彩礼,三转一响一件没落下。
他可没有全要了三百块的彩礼,他就拿一百块钱,余下都被二闺女带走了,两个闺女出嫁,嫁妆是不一样的,毕竟二女婿给很多东西和彩礼。
大女婿家里很穷,还带着成分,但也给了88块钱彩礼,三转一响,不能置办,只能就委屈大闺女咯。
那三百块钱彩礼,他都拿了,但是偷偷塞到大闺女的压箱底了。
“爸,你也嫌弃我不是儿子,你和我奶是一样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范思思说完看向王翠红。
“妈,我喜欢傅会计的大侄子,你要是能把他说给我,我保证听话,下乡当知青,我要他做我的男人。。”
啪一声。
范思思捂住脸,不可置信看向最疼爱自己的妈妈,从小到大妈妈从来都没有对她动过手。
现在莫名其妙扇她一巴掌,打得她好疼,好疼,腮帮子估计都被打肿了。
她质问:“妈妈,你打我,为什么要打我,为什么要打我。”
看着女儿这样?王翠红最后悔太过宠她了,从小要什么给什么,舍不得打也舍不得骂她。
俗话说慈母多败儿,现在这样?不正好应了这句话。
王翠红很气,气自己,也气这个不争气的女儿,她刚刚去打听了,那小子已经有媳妇了。
“思思,那小子已经结婚了,你还是执迷不悟,不是下乡当知青那么简单,而是送你去农场改造。”
王翠红一拍大腿:“下到农场都没你的份,你这是破坏军婚,你知道破坏军婚是要去蹲耗子,你自己去作死就得了,可别连累我们一大家子啊。”
闻言,范建仁\/范思思:“什么?”父女俩惊得声音都劈岔了。
范建仁:破坏军婚啊,这是要去蹲耗子的啊,搞不好他夫妻俩都没有工作了,家里有个坐牢的闺女,他出去都没脸去见张主任和傅会计啊。
家里还有两个儿子呢?他们的前途是不是也会被影响到——造孽啊!
范思思愣了一会儿,听到他是一名军人更加心动了。
她最崇拜军人了,听说军人都是晒得乌漆麻黑的,可他的皮肤咋就和传说中的不一样。。
王翠红看着范思思这副模样,气得浑身颤抖,额头冷汗直冒,她记得傅会计的大侄子是一名出色的军医。
这死丫头,还想让她去帮她抢男人,重要的是她还不死心,真是气死她了。
王翠红抄起架子上的鸡毛掸子,毫不留情地朝着范思思打去,眼神中充满了怒火。
“啊……妈,你又打我。”范思思被打得躲在范建仁身后,“爸,救我,我妈好像要发疯了,要打死我啊。”
范建仁气得面红耳赤,他的几个孩子中,最多给两个儿子吃几顿皮带炖肉,本来舍不得打闺女的,毕竟小姑娘的皮肤娇嫩,和臭小子没法子比较。
他一想因为这个死丫头,他好不容易在城里站稳脚跟,就要被她惦记有妇之夫的男人。
而且对方还是军人啊,军婚啊,谁敢去破坏军婚,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
范建仁把眼镜摘了,把眼镜、报纸、买回来的早餐放回橱柜里。
“打不死你,让你不学好,我王翠红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王。”
“爸,救我,呜呜呜……好痛啊,我妈要杀人了。”范思思想还手,她还没来得及还手,就被她妈那吃人的目光吓得颤抖,在小小的客厅上窜下跳。
范思思瞄准大门,猛地往外冲去,就在这时。
“老范,把门关上,快。”王翠红朝着范建仁下达命令。
范建仁:“……”
让她跑出去,他们家就完了,这闺女魔怔了。
就差一点点,范思思就逃出去。
砰一声巨响!
这扇门关上了。
啪嗒一声,范思思瞪大眼睛,她爸爸要拿皮带抽她?
“爸,不要啊!”
“晚了,这顿皮带炖肉你吃定了。”
范建仁紧紧地攥着范思思进了房间,王翠红紧跟其后,门一关,这是范思思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父母混合双打。
“打死我好了,我就要嫁给他,军婚又怎么了,军婚就不能离婚了吗?爸,妈,我就……啊……呜呜呜……”
范思思眼神呆滞,身上火辣辣的疼,她妈打都没那么狠,她爸真得下死手啊,可是她不甘心啊。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男子对着那女子笑得很是温柔,令她很是向往和嫉妒恨。
范建仁举着皮带连续抽了三次,看着范思思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他气得都想去见祖宗了。
啪!啪!啪!
“爸!”
“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死丫头,你都把我这张老脸丢尽了。”范建仁气得脸色爆红如那关公的脸色。
王翠红捂着脸嗷嗷嗷大哭,扔掉手中已经被打掉毛的鸡毛掸子,鸡毛在空中飞舞,如雪花般飘落,整个屋子都弥漫着鸡毛的味道。
她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板凳上,身体颤抖着,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
“哎哟,老范啊,这闺女不能要了,怎么办啊!” 她哭诉着,声音带着绝望与无奈。
“那就跟她断了关系,让她下乡当知青,再也不要和她来往,将来她做了犯罪的事,她自己承担后果!”范建仁语气坚定地说,眼中闪烁着愤怒。
“要我的命啊,她也是我们的孩子啊,你真的忍心吗?”王翠红痛苦地喊道,泪水不停地流淌。
“爸,妈,我就喜欢他了,我哪里比不上那个豆芽菜了……啊……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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