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爷的举动无疑触及了他们的共同利益,若不能妥善处理此事,恐怕以后都没有那么赚钱的生意可做。
梅仁性眼中闪过一丝狠辣,他绝不会允许任何人破坏他的计划。
既然秦天已经表明了态度,那他也就无需再顾忌什么。
“看来,我得再次去会会这个秦天了。”
“来人,备轿,我要去秦府。”
......
秦天正在府中等待老坨子的消息,突然听到下人通报,说黑虎帮帮主梅仁性求见。
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眼中闪过一丝自信。
他就知道,梅仁性一定会坐不住。
果然,不一会儿,梅仁性就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秦公子,好久不见啊。”
他脸上堆着笑容,但眼中却藏着一丝阴霾。
秦天微微一笑,指了指旁边的座位,“梅帮主请坐。”
两人分宾主落座后,秦天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梅帮主此次前来,不知有何要事相商?”
梅仁性也没有绕弯子,
“秦公子应该已经知道刘三爷的事情了,此事对我们两家的生意都有不小的影响。不知秦公子有何打算?”
秦天没有回答而是反问,“梅帮主觉得呢?我秦天像是那种任人欺负的人吗?”
梅仁性闻言一怔,随即哈哈大笑,
“秦公子果然快人快语。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联手给刘三爷一个教训如何?”
秦天微微一笑,“正有此意。”
“不过,”
秦天话锋一转,“咱们得先商量一下具体的计划。刘三爷在城中势力庞大,我们不能贸然行事。”
梅仁性随即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那笑声里洋溢着不羁与自信,仿佛世间万物皆不足挂齿。
“秦公子啊,你这心思可真是细腻过了头。在这莱阳小城,乃至更广阔的府城之地。”
“我的话还算得上几分薄面,无需繁琐筹备,咱们即刻启程,直捣黄龙,现在就去会一会那位刘三爷如何?”
秦天闻言心中不由泛起嘀咕。
这梅仁性究竟在卖什么关子?
他真能有如此大的能力,可以轻易摆平刘三爷?
再者,若他真有此等实力,先前又何须拐弯抹角地试探自己?
尽管心中疑虑重重,秦天面上却未显露分毫,他深知此刻非探明真相的良机,唯有静观其变,以待时机。
“既是梅帮主盛情相邀,自当笑纳之。那咱们这便动身前往如何?”
“哈哈,秦公子果真是爽快之人。”
梅仁性抚掌大笑,眼中却有一抹难以捉摸的幽光一闪而逝,“如此甚好,咱们这便出发吧。”
言罢,他率先起身,秦天紧随其后,两人一同向外走去。
跟着一起的还有梅仁信带的一队随从,他们径直朝着城南的刘三爷府邸而去。
......
此时,刘三爷正在府中饮酒作乐,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突然,一名下人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三爷,不好了,黑虎帮的梅仁性和秦天带着人朝我们这边来了。”
“什么?”
刘三爷猛地站起身来,脸上的横肉随着他的动作不停颤抖。
他眼中闪过一丝惊惧,但随即又被凶狠所取代。
“他们带了多少人来?”
“回三爷,他们加起来也不过三四十人。”
“三四十人?”
刘三爷愣了一下,随即狞笑起来,
“真当我刘三是泥捏的不成?这么点人就敢来闯我的府邸?”
他猛地一拍桌子,“来人,给我召集所有弟兄,今天我要让梅仁性和秦天知道什么叫做有来无回!”
随着刘三爷一声令下,原本平静的刘府瞬间变得喧闹起来。
数十名手持兵刃的家丁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在刘三爷的带领下迎向了梅仁性和秦天一行人。
两拨人很快在刘府门前相遇,双方对峙,剑拔弩张。
“梅仁性,秦天,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带这么点人就敢来闯我刘府,真当我刘三是好欺负的不成?”
刘三爷瞪着一双铜铃大眼,满脸横肉抖动,看上去甚是吓人。
梅仁性却仿佛没看到他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轻笑一声。
“刘三爷误会了,我们今天来不是来闯你刘府的,而是来找你谈生意的。”
“谈生意?”
刘三爷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梅仁性会这么说。
梅仁性心中虽暗潮涌动,却仍不愿轻易与刘三爷撕破那层微妙的面纱,非是畏惧他麾下人马稀疏,
实则是顾虑刘三爷背后或藏有不可小觑的势力网,一旦触怒,只怕局面失控,陷于被动。
“不错,我们确实是来谈生意的。不过我们谈的不是一般的生意,而是关于莱阳城未来格局的大生意。”
刘三爷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梅仁性微微一笑,
“很简单,识时务者为俊杰,刘三爷若是能与我们合作,那莱阳城未来的生意自然有刘三爷一份。如若不然......”
他顿了顿,语气骤然变得冰冷,
“恐怕刘三爷以后在莱阳城的日子就不会那么好过了。”
刘三爷闻言勃然大怒,
“好个狂妄的小子!你以为你们是谁?居然敢来威胁我刘三爷?今天我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有来无回!”
说着他一挥手,“给我上!把他们全部拿下!”
数十名家丁闻言立刻挥舞着兵刃冲了上来,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梅仁性见状脸色一变,“秦公子小心!”
他挥了挥手,身后的随从也立刻迎了上去与刘三爷的家丁战在一起。
秦天却仿佛没事人一样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只是冷冷地看着冲上来的家丁们。
他根本就不怕,先不说他手中一直拿着枪,还有老坨子在旁边看着,
他就不相信这些人能打过老坨子,在她看来,所有的人一起上肯定都打不过老坨子。
他心中无惧,非但手中紧握着那柄足以震慑群雄的枪械,更有老坨子这位深藏不露的高手默默守护在侧。
在他眼中,老坨子的实力,足以令任何企图近身之人望而却步.
即便是这群人倾巢而出,也不过是蚍蜉撼树,自不量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