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陆家那边都高高兴兴地等着白锦回去,而还在徐市的白锦,却远没那么激动。
等陆承泽出门后,白锦就急吼吼地打电话给楼盛,哭诉:“老大,我的马甲可能又要曝了,怎么办?”
电话那头的楼盛,闻言,不但没有半点紧张,反而幸灾乐祸地问:“咋回事?你又做了什么?你男人难不成又给你挖坑了?”
白锦:“……”
池川的声音响起,“你别笑得那么混蛋,雪狼马甲曝光,对你可没什么好处。”
“就是,我的马甲要是曝光了,损失最大的,可是你这个战狼基地老大。”白锦接话,威胁意味十足,“我雪狼马甲的身价,可是咱们基地里最高的,一旦曝光,以后我的任务单,低于三千万我可不接。”
楼盛一噎,“你小子,你怎么不把这股威胁劲儿,用你男人身上去?就知道威胁我。”
白锦:“快点帮我想办法啦!不然以后你就只能请白狼接任务了,雪狼的任务佣金,你就要付不起了。”
“知道了,你就知道给我出难题。”楼盛骂骂咧咧地挂了电话。
白锦正要收起手机,又有电话打了进来。
一看,竟然是他三舅景苏的。
白锦立刻起身,跑进卧室,锁上门后,才接起电话,“喂,三舅?”
“小锦,你还在A国吗?”景苏的声音里透着焦急。
听出景苏声音里的不对劲儿,白锦追问:“是啊,我最近一直都在国内,没外出,怎么了?你那边出事了吗?”
他和三舅之间的通话次数,比大舅和二舅要频繁温和许多,大部分的谈话内容都不涉及某些敏感话题。
所以,景苏的异样,白锦的第一反应,是他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我没事,我现在一直跟在修亚·雷莫身边,没人敢动我的。”景苏迟疑了一秒,还是问道:“小锦,我听唐老大说,你除了是战狼基地的白狼、雪狼,还是国际上那个臭名昭着的变态杀手白巾?”
“呃?!”白锦没想到三舅焦急万分地打电话来,竟然是问这个的,一时半会儿的,倒不太好接话了,“那什么……三舅,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了?”
“我听唐老大说国际网上,有人正出高价买你变态杀手白巾的命呢!”听出白锦的吊儿郎当,景苏叹息一声,“我刚让修亚·雷莫去查了,追缉榜的追价已经高达五千万了。你……”
白锦笑道:“三舅,放心,那些人杀不了我的。”
“你别大意,你现在一个人在国内,谁知道白德业那个坏种,会不会卖了你?你身边最好多找几个帮手,免得着了那些人的道。”景苏是知道白锦已经把A国京城那位陆五爷钓到手的。
虽然景苏对陆承泽的势力究竟有多大,并不清楚,但他信任唐然,对能跟傅九爷齐名的陆五爷,还是很好感的。
相信只要白锦一句话,凭陆五爷对他的袒护,应该能保护好他。
“三舅,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白锦再三跟景苏保证,他会好好保护自己,才让景苏挂了电话。
“叩叩叩……”
卧室房门被人敲响,陆木的声音响起,“少夫人,五爷刚打电话来说,今天他中午有事,不回来陪你吃饭了。”
白锦走过去打开门,“行,我知道了,那我们一会儿出去找何榆一起吃饭吧。”
陆木笑笑,“好,我马上去安排。”
白锦目送陆木离开,走到客厅阳台朝楼下看,楼下除了他们的人之外,只有八星小区的老住户,偶尔路过这里。
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
白锦切换了线路,用匿名方式登录了国际榜的暗杀网。
果然,上面排名最靠前的一则高价暗杀单子,变态杀手白巾的名字,就挂在上面。
这一暗杀单子是三个小时前才发布的,发布者也是匿名,想追查无从下手。
但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即使变态杀手白巾的名声那么大,看在佣金五千万的份上,也有很多人接了单。
A国是佣兵禁地,但,如果以个人名义混进来,也不是不可能。
前几次的暗杀行动,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
让白锦疑惑的是,他的信息一般只有战狼基地个别的内部人员知道,他是变态杀手白巾的这个消息,是谁透露出去的?
难不成,他们战狼基地又出了个叛徒?
刚才他打电话给楼盛,也是间接在提醒他,不知道老大能不能查出来?
到了中午饭点时间,陆木先去接了何榆,才回到八星小区接白锦。
何榆看到白锦下楼,开心地趴在车窗上冲他招手,“白少。”
白锦坐进车里,笑着问何榆,“听说,你这几天晚上都跑去鸿宝的俱乐部练车?”
何榆心情非常好,说起他的机车,眉飞色舞的,“嗯嗯,我用我上一次挣来的钱,买了一辆二手机车。”
“不错,好好练。”白锦点头,还鼓励了他一句。
上一次何榆一共就挣了两百多万,以他勤俭节约的性格,他买的二手机车应该不会多贵。
白锦看了一眼陆木,这事,陆木没出手?
陆木接收到白锦的嫌弃,无奈耸肩,“少夫人,我想出资,但是这小孩脾气忒倔了,说什么都不肯要。最后,挑挑拣拣,买了一辆二手的。”
何榆:“我还在学习阶段,不用买那么贵的,等我真正学会了,够资格去打比赛了,我一定买一辆最好的。”
“你看……”陆木是真的很无奈。
白锦拍拍何榆的肩,“其实你知道的,陆木手里的钱,多的用不完。趁机敲一把,也不错。”
何榆嘿嘿傻笑。
他当然知道陆木有钱,但他除非必要,否则都不会用陆木的钱。
何况,他和陆木的相遇,还是因为当初他跑去烧毁白少的机车……虽然,后来白少说,他烧毁的,压根就不是他原来的机车,是他故意停在外面的仿品。
可也够何榆愧疚不已了。
他总觉得自己和大家,低了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