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神秘战神现身地下赌场的拳王赛,他才不想跟陆承泽在这种敏感时候打一架。
万一,被他们发现他才是真正的神秘战神怎么办?
陆承泽好像完全没看出白锦的顾虑,“今晚不正是个好机会吗?要不这样,我们等神秘战神比赛打完了,咱们再比?”
白锦眯眼,“五爷,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陆承泽装傻,“我能有什么歪主意?我不过是想跟你证明一下我的身手罢了。”
白锦不松口,“不打,你别想了。今晚你就老老实实坐那里看戏。再说,我三舅到时候就坐在台下,你敢当着他的面,跟我打?”
陆承泽一噎:“好像……不敢。”
其实他敢!
但是,怕小朋友跟他翻脸。
“那你就老实点吧。”白锦没好气地翻了个大白眼,“放我下来啦!”
陆承泽把白锦抱回床上,“好,都听你的。”
既然不能哄得小朋友出手,那就只能再找其它机会了。
中午吃过午饭,陆承泽就亲自开车,带着白锦出发前往私人停机坪去了。
陆金他们已经接到三舅和修亚·雷莫了,因为景苏说想早点见到白锦,所以,陆金他们没休息,接了人就往回飞了。
回到徐市的时间,要比预计的时间,提前一个小时。
下午一点前,就到了。
所以,陆承泽得先到私人停机坪那里候着。
一路上,陆承泽都很紧张,颇有种丑媳妇见公婆的既视感,“媳妇儿,你看我这么穿,没问题吧?”
“没问题,很帅,特别好!”白锦这都回答第十遍了,“我说陆五爷,你得拿出你那种天上地下你最狂的气势来。别怕,别紧张啊!”
陆承泽:“……媳妇儿,我要是在咱们三舅面前狂一下,那不分分钟给他留个街溜子的坏印象?”
陆承泽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没经过景家人任何一个人的同意,就把白锦这颗嫩白菜摘了,现在表现态度还不端正,那可真是在作死了。
虽然,当初他对小朋友见色起意……呸!他对小朋友一见钟情,但那时候到底是强取豪夺来着,还……
还用了强硬手段先把人吃干抹净,说的难听点,白锦还是个半大孩子呢,就这么被他这只大色狼拐走了。
景苏但凡只要不是白德业那种狼心狗肺的东西,见到他,就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你的街溜子形象,早在三舅初在京城就已经知道了,还用你掩饰?”白锦笑着拆台。
白锦没说的是,他的预感还真没错。三舅这次答应过来看比赛是假,来对陆承泽挑三拣四才是真。
不过,这话,白锦现在可不会跟陆承泽说,免得再把陆五爷说紧张了。
其实,白锦不说,陆承泽心里也有说,能养出白锦这种报仇不隔夜的宝贝,这景家人能有好说话的?
就是因为猜到了景苏这次过来的目的,陆承泽才会这么紧张。
毕竟是小朋友的长辈,也是他长辈,说他两句,就说两句呗。
他能忍,他能听。
但要是三舅想拆散他们,陆承泽不会答应。
一路忐忑地驱车来到私人停机坪,车子刚停好,陆水就迎了上来,“五爷,一金他们的飞机,还有二十分钟就到了。”
“怎么这么快?”陆承泽诧异,“路上出什么意外了?”
白锦也有点奇怪,也问道:“怎么回事?”
陆水看了一眼白锦的脸色,有些吞吞吐吐,“是出了点意外……”
白锦立刻听出了陆水话里的欲言又止,“有话直说。”
陆水:“听京城那边的人传来的消息,在三舅他们的飞机刚离开京城时,他们住的那家酒店的房间,被人围了。”
白锦大惊,“什么?”
被人围了?
“谁的人?”陆承泽沉声问。
最近接二连三出了很多事情,虽然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他们故意放水,但是,他们故意放水,不代表可以允许别人随意乱入乱来。
“……是钟家的人。”陆水犹豫再三,还是大声说出来,“我们的人把人摁了,审他们,他们说……说……五爷既然不顾世家大族的情面,那就只好对五爷在意的人下手。”
“所以,就选中我那手无缚鸡之力的三舅?”白锦一听,火冒三丈,撸起袖子,就要喷火。
陆承泽一看小朋友要借题发挥,赶紧哄赶紧劝,“媳妇儿,别生气,这人我们先摁着,三舅他们快来了,别让他们知道了,免得扫兴。”
白锦:“……那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就这么算了?”
白锦可不会说是他先弄死钟文成在先,钟家人报复在后。
但是,他杀钟文成是有合理理由的,钟家人报复就属于无理取闹了吧?
白锦的这个理由,要是被钟家人知道了,非得被气死不可。
哦,你理由充足到能杀人了,别人反过来报复下下,就是无理取闹了?
把不讲理说的这么理直气壮,怕世界上也难找出几个来吧?
陆水一句话不敢接,默默退后两步。
把空间让给五爷,让五爷好好哄。
轰隆隆——
远远的,传来直升飞机的轰鸣声,是陆金他们的私人飞机到了。
陆水:“少夫人,三舅他们到了。”
陆承泽也赶紧道:“好了,有什么事情,都没有咱们先陪三舅他们重要,你说对吧,媳妇儿?”
白锦哼了一声,没反驳。
就当是默认了。
“三舅,雷莫先生。”白锦迎上去,先喊了三舅景苏,跟在景苏身旁的男人,白锦意思意思叫了一声。
修亚·雷莫可没有半点架子,主要是不敢有。
别看景苏平日里对他百依百顺,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但是,一旦事情涉及他的这个宝贝外甥白锦,那谁也说不得。
白锦主动跟他打招呼,他要是不回应,今晚他就别想上景苏的床。
连书房都不一定能睡着。
因为,景苏是医生,一出手,你随时随地入睡。
他记得,他第一次知道景苏有个小外甥,一查,是个到处跑的街溜子,他就说了这么一句,景苏让他躺地上躺了两天。
大冬天,躺两天,又烧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