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躲的快,但机身还是避无可避受到了点损坏,他带来的其他人状态差点的已经被迫降落。
“迟队,现在怎么办?我们要不要直接攻击他们?”
“迟队,他们还在攻击防护罩!”
迟回咬牙,“一小队跟我去追击他们的飞行器,二小队阻止他们破坏防护罩!”
这次他们不得不攻击了。
为首的莫卡尔是跟随金蒂斯在战场上制敌的老手,实战能力一级强,迟回应付他格外谨慎。
其余人在得到他命令后都进展的比较顺利,但防护罩那儿去晚了些,还是让他们破开了道口子。
原本还在跟迟回对战的莫卡尔却突然不打了。
他的飞行器在空中拐了个弯,跑去他们那艘大的飞行器里。
迟回以为他是放弃了挣扎,因为那艘大的飞行器也在他们的压力下逐渐下降。
另一边,金蒂斯开着飞行器刚赶过来,属于SSS级雄性的压迫感让这场空中战役更加没有悬念。
本以为一切尘埃落定,一艘小型飞行器又窜了出来,直冲防护罩破开的漏洞而去。
正是刚才突然不打了的莫卡尔,他的飞行罩里竟然还有其他人影。
迟回认出那人影是西莱,“不好,快阻止他。”
然而已经晚了,莫卡尔将速度加到最大,不要命的直冲破口,有飞行挡在他前面他都不曾减速退让,大有同归于尽的气势。
他们被迫给莫卡尔让了路。
迟回见情况紧急,正调转自己的飞行器,旁边金蒂斯就先发射了道能量光波,精准卡在莫卡尔所在的引擎上。
那艘飞行器从高空急速坠落,索性飞行器上有缓冲装置,加上底下是浩瀚无边的海洋,他们能安然无事。
迟回安排人将准备逃走的人都带回去。
莫卡尔还在不甘心的挣扎,“放开老子,我去水星关你们屁事,我什么都不要了你们也答应的好好的,平白无故反悔!”
金蒂斯一站在他面前,原本还在叫嚣的莫卡尔就老实了,“莫卡尔,你害人性命,又暗自带了更多人跟你一起走,当我们不知道吗?”
“金蒂斯上将,我们找雌性来降低我们的兽化值有错吗?星洛公主拒绝了我们,阮小姐又答应了,我们怎么不能过去?
要是星洛公主答应了收我们做兽夫,谁还费这么大劲去水星?上将,阮棠的SS级精神力对你更有用,为什么两个星球不能交好,这样才是对大家都好。”
“莫卡尔,你是克莱星的子民,公主拒绝你你该反思自己的问题,而不是怨恨公主为什么不收你做兽夫。
我都在公主那儿讨不到好,你又算什么东西?对任何人都来者不拒的雌性,又能是什么好东西?全凭水星一张嘴,谁知道她是不是真觉醒了精神力?你还是那么莽撞愚蠢。”
莫卡尔彻底蔫了,他不再叫嚣,由着人将他带回联邦监狱暂时关押。
昏迷的西莱也被送去了医院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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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星洛没想到,她就晚问了会儿那批人的消息,就能发生这么多的事。
克莱星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内乱。
但目前发生的一切,推导向这样的事迟早会发生,或早或晚而已。
不是莫卡尔也会有其他人铤而走险。
他们心底都下意识认为,江星洛在克莱星,又拥有S级精神力,理所应当的该收他们做兽夫,无条件的为他们降低兽化值。
站在对面的角度,他们这样想也有其道理。
江星洛敛眸,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复盘她这些天来发生的事。
系统的兽化抑制剂很管用,50积分兑换一次,她刚升了四级,现在有一万多的积分。
与其让本就是克莱星的人成为阮棠的助力,她不如利用抑制剂拉拢人心。
恒温的防护罩一破,整个克莱星的温度都降下来了不少。
中心区也受到了波及,街道上行人稀疏,大都各回各家,有的甚至变回了兽性,靠皮毛御寒。
窗外一株对环境要求极高的紫星花也垂下了脑袋,快要凋零。
迟回将盆栽从窗外捧进了室内,室内还有恒温系统,他来不及做更多,就忙关了窗。
房间内气氛凝重,这是一次突发的紧急情况,几位有声望地位的老功臣都来了,像是准备三堂会审。
迟回面对他们还是心生敬意,做好一切后她去了江星洛身边。
来了这么多人,要审的都跟江星洛有关。
凯尔斯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率先出声,
“这次的事算是有惊无险,差一点克莱星就要失去几位S级和SS级的强者,没了他们克莱星的安危就更薄弱几分。
我个人认为莫卡尔并没有做错什么,他为了克莱星的安危,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军地,为克莱星付出了那么多,就只是想降低自己的兽化值而已,有何不可?
星洛公主年纪也不小了,成年了该懂事了,收两个兽夫而已,那些个雄性又不敢对公主不好,成了公主的人最后获利的还不是公主?
星洛公主聪明,应该能听懂我说的话吧?”
凯尔斯端起了自己做老师的范儿,朝江星洛的方向看过去,却见江星洛低垂着头,视线落在桌面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说的话估计她也一句没听进去。
他恼怒,抬手叩了下桌面,难得让他逮到个江星洛犯错的机会,他怎么肯放过。
他沉声让江星洛注意到他,
“星洛公主,您难道不觉得自己做的有问题吗?西莱曾经也是克莱星的功臣,他年轻有为,天赋异禀,在他的管理下克莱星井井有条。
就因为他做了位雌性的监护人,你就不管不顾,最后逼得西莱在众人眼下现出兽性,又逼得他自杀,现在人都在医院不知道能不能抢救过来。
还有江璟西王子,也因为公主的怒火被关进监狱,最后好了,逼得他在克莱星待不下去只能投奔水星。那可是你的亲哥哥,公主难道不觉得自己做的这一切有错吗?”
顾砚森听完他这番话直皱眉,“凯尔斯,公主做这些自有她的道理,如果不是他们犯错,公主为什么会惩罚他们?
你怎么会拿别人的过错和不堪的品性怪罪在公主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