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在想
要是让他沾上赌瘾变成赌鬼,再攥在手中好像也不错,赌徒从来不会戒赌,尤其像他这种自制力差又经常神游的。
只需一个晚上,他就能让沈渝在整个鸿京负上千万赌债,从身到心都吓得魂不附体
最后再被人带回,没有人会救他,他那烂到透顶的父亲,还是后妈
呵,到时候他只能跪在自己脚下求饶,求他替他还债,救命。
说愿意当他的玩偶,做他的东西。
这时他再充当救世主将人收入囊中,这样就永远逃不掉。
比任何都来的简单快捷。
啧,男人眼底笑意半减,可是这样就失了乐趣啊。
这种恩情,怎么比的上驯服中来的快感更多呢。
“我跟!”
沈渝将堆积如山的圆形筹码继续推出。
荷官扒过1500万筹码推倒牌桌中央
此时底池来到:5400万。
沈渝经此只剩700万筹码,才第二把他就要...
荷官照例开出第五张公共牌:一张梅花9
至此所有公共牌掀开完毕,分别为。
黑桃J 方块J 黑桃q 方块 8 梅花9
x再次掀开底牌 黑桃J 和黑桃7
最大牌型仍旧为:三条J
他幽幽落到前方人身上。
够了。
沈渝还弓着身子,迟迟未开牌,后头发的后颈往下弯,收成一个漂亮弧形的尖尾,白嫩合掌的过分
一只手就能全部把玩在手心里的白瘦漂亮。
好像是被吓到,被怔住,手就放在牌面一时未动。
直到荷官催促轮才手发颤的缓慢掀开
黑桃A,红心q
——牌型两对:一对J,一对q,
荷官将牌收回望向男人,出声:“三条J赢。”
接着5400万被全部推入男人手前。
沈渝开始心神不定了,他手抖个不停,冒不出一个字。
眼睛也圆怔怔盯着x面前筹码,像被抽了精气神,整个人都透着股悸惧,肌理处不时掠夺一阵热,一阵冷。
赌局未停。
第三把
荷官发出两张底牌。
沈渝哆哆嗦嗦掀牌,脑子抽疼的厉害,全身如同泡在岩浆里。
入目:一张黑桃8 一张黑桃q
x下手依旧很快
“200万”
像是咬准沈渝所有筹码去的。
沈渝只剩700万筹码,只得选择跟注。
荷官翻开三张公共牌
梅花10 梅花9 梅花 8
沈渝击中一对8,差个J组成顺子。
荷官再次发牌
第四张公共牌,翻开。
一张黑桃J
中顺了!!!
沈渝呼吸停滞,没动
前方男人却没在意他欣喜模样,还在继续下注。
“500万!”
他垂眸看向牌桌仅剩筹码500万。
x在逼他ALL in !
逼他拿出所有筹码。
这才第三把,他就要输了吗。
沈渝脸色发白握着两张底牌,死死皱紧。
自己击中的顺子是 8 9 10 J q
难道x拿的是 9 10 J q K ?顺子
还是在凑5张梅花同花?
同花大于顺子,对方要是真的手中是两张梅花,那他就算拿到顺子这么好的牌也没用。
沈渝感觉他快透不过气,像被放在无一丝缝隙的密闭空间袋里
里面的氧气在他看牌下注,输牌时就开始吸的一干二净,现在开始抽气筒在拼命外面挤压,连同喉管里的半口也被褫夺殆尽。
没有任何理智可言。
“咚咚!”牌桌绒布上传来轻敲声,荷官出声提醒。
“请您选择下注。”
沈渝看着前方大马金刀的男人,举手投足间运筹帷幄,只觉得鸡皮疙瘩四起。
每一步都在被对方牵着鼻子走,如今三把里最好的一副牌,你怎么能...
“下吧,好运总会偏向你一下不是吗?”x声音像指引人找到终点的神音,让人又信服又心惊胆战。
“小渝”
沈渝闭上眼掩饰彻底碎裂,双掌盖住下半张脸,揉搓
等荷官再一次开声时
用尽全身力气,破音,叫出了生平第一次。
“All in!”
全压!
x唇角微牵
随着全压下场,双方底牌也被移向至四张公共牌下。
掀开
沈渝:黑桃8 一张黑桃q
x:梅花7 方块A
第五张公共牌也被掀开
一张红心A
五张公共牌全部开完:梅花10 梅花9 梅花 8 黑桃 J 红心A
沈渝:8 9 10 J q
x:7 8 9 10 J
沈渝顺子更大
荷官扬起笑意,将筹码1400万推倒沈渝面前。
“恭喜。”
沈渝在开牌的那一刻,眉头都是往下低的,手还攥住领口,他不敢看,这是决定生死的一张牌。
输了他就万劫不复。
还好。
赌赢了。
700万筹码变1400万。
不知是x的话语真的奏效,还是幸运女神真的走到沈渝这头,接下来两局都被他吃下,场上筹码也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来到5100万对4900万。
回到原点。
第六把
掀牌:方块K , 红心K
大牌
沈渝心狂跳,嗓子里再叫,这把轮到他先下注。
他瞅了眼对桌前单手撑颌,把玩筹码的x,直接一把抛出。
“200万”
x神色很淡,听到下注时,指尖敲顿两下,跟了。
200万
荷官拢过筹码,翻开第一轮公共牌
“黑桃A 黑桃10 红心10 ”
直接撞两对,一对K,一对10
沈渝足足盯着好几秒,手心一抓全是汗,KK除去AA为最大对,桌面上已出现一张A,对方再拿两张A概率不大。
沈渝想了想稳妥为上再看一张牌,于是继续抛出200万。
“跟”那头x没有犹豫,沈渝见他玩牌似乎从来没有多余欲望,总是波澜不惊,似误入这污秽场地外来人。
连同坐在那都像是一尊不容亵渎的神像
这些凡尘杂欲,丑陋,扭曲,贪心,似乎从来没出现在他的面庞上,哪怕是刚才上亿筹码在他面前,他也能随手抽身,不沾一丝留念。
不像其他赌徒被金钱瘴气沾染一身铜臭味,还浸泡生死中沉迷无法自拔。
荷官开出第四张公共牌。
一张黑桃K
沈渝生怕看错,眼睛猛眨。
他凑成了葫芦,三条K,加一对10
比同花还大的葫芦。
荷官翻牌太过给力,这是他今晚拿到最大的牌型,沈渝惊喜之余外,也没忘记稳住心神去猜对方的牌。
桌面上现在四张公共牌是:黑桃A 黑桃10 红心10 一张黑桃K
他底牌两条K。
x拿三条A的概率凑葫芦和自己拼的概率比较渺茫。
同花顺的概率更是...
嗒!
男人拿起筹码不上不下来回提起,坠落,提起,坠落。
眼前男生身子弯的更低了,像是有些情绪激动,耳垂因为身体血液流速得过快涨红,红的像点涂了玫瑰汁。
他的耳廓很小巧是属于秀丽景致的那种,几缕发丝微微遮盖一些耳前形状,只留下白皙似玉,似牛奶泡腾而出。
我的小兔子还真是可爱。
真有趣啊
x一时竟觉得之前那一闪而过的念头,倒是可行
绑在地下室里,和自己赌,输了就随他处置。
他舌尖舔舐着上鄂,等着人在倒计时中再次下注。
“3000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