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地图上的指示,拍卖会的场所就在这。
一个华丽且足以容纳万人的房子外,一位身强体壮的人正大声吆喝:“有邀请函的人,把邀请函给我看看,没有的话就交五千灵币当入场费。”
“什么,交五千?也太黑了吧,以前的入场费都是三千不到,这次怎么这么贵?”
“就是啊,不能便宜点吗?”
“你们大声吵什么吵,这是会长定下的规矩,你们要是觉得贵,就和他去吵吧。”
秦天淡定的排起长队,有邀请函在手,他不觉得有压力,毕竟他交过比这次入场费贵百倍不止的钱。
秦天递过邀请函,接手之人瞟了一眼秦天轻声道:“小子,你这一身打扮,一看就是外地人,既然如此你也别说,我不照顾你,这次拍卖会有三位家族之子来访,你别得罪他们,我们也轻松些。”
“喂喂喂,前面的到底检不检票了,怎么那么久啊!”
秦天微微点头,大步走入会场,挑选一个正好观察拍卖物与四周的座位。
“这位小哥,我可否坐于你的旁位?”
说话的人是一位男子,他身穿一件翠绿色的长袍,剪裁合身,将修长的身材展露无遗。少年郎腰间系着一条宽大的腰带,上面镶嵌着精致的金属饰品,既显得潇洒不羁,又彰显出他的与众不同。一头乌黑的发丝自然垂落,几缕发丝随风飘动,映衬出他清新脱俗的气质。
“当然可以,这位先生请坐。”
男子就坐,他打探道:“小哥,我见你气度不凡,不知你来向何方?”
“在下名为雨侯,从一位朋友口中得知哈明帝国北域有一场盛大的拍卖会,所以前来观摩观摩。”
“我的名字是宫哲,来自帝国内一个小小家族,我父亲侥幸得到一件宝物,所以让我来见见世面,也顺便结交一些人。”
秦天与宫哲的交谈中,没有多暴露自己的背景,因为他不知道眼前突然来访的人身后,会有多么强大势力。
再加上入场时的提醒,他也就没有多说几句话。宫哲深知雨侯在防着他,两人素不相识,不可能相谈甚欢。
“哟,宫哲干嘛不和我坐一起呢?”
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自来美人,不是温雅秀美,便是娇艳姿媚,这位赵小姐却是十分美丽之中,更带着三分英气,三分豪态,同时雍容华。
“赵霄霄姑娘别来无恙啊。”
“宫哲我没有想到你还有闲心聊天,你们家那么多烦心事,身为大少爷的你不去管管吗?”
“哈哈,赵霄霄小姐说笑了,在下的家事,我自当会管,就不劳你多费心了。”
“不过,你我心里应该都知道,那些事情的来由,究竟是谁的黑手!”宫哲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赵霄霄你还是老老实实的管好自己吧,别把自己的手伸过长,如果惹怒了我们,你们也别想好过!”
赵霄霄哈哈大笑,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宫哲你不觉得你的话非常好笑吗?”
“你们家族内部之事都搞不定,还放狠话让我们不好过?”
“你要不就老老实实听我的话,凭借着你这张帅脸,我给你个推荐去做个女婿怎么样,哈哈哈!”
宫哲站起身来,双手紧握,青筋微微凸显,赵霄霄眼见不妙,带着身后几人坐到一个特定的位置上。
“雨侯兄,会发生这种情况,我感到十分抱歉。”
“没关系,我倒是觉得那个女人说话太过分了。”
秦天的理解,使尴尬的宫哲少了几分,两人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静静的坐在座位上等待拍卖会开始。
“这个家伙为什么一点感觉都没有?”赵霄霄心里暗暗怒骂,不过她的脸保持平淡笑容,“等着吧宫哲,你们宫家肯定挺不过去,我很快就能让你跪下求我!”
“拍卖会照常进行下去,他什么时候会来?”
“报告小姐,我们的确给他们邀请函,但看他们的意思,似乎对这场拍卖会不感兴趣。”
他不来了吗,也好,我会证明给你看,你娶的女人会有多聪明!
“各位肃静!肃静!”
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用这一把小小的木槌敲响着,超过三响之后,全场鸦雀无声。
“首先,我们感谢宫大少爷与赵大小姐的光临。”全场响起一片掌声,秦天默默倾听老人的话语。
“我也不浪费大家的时间,直接开始吧。”
一位漂亮的女人带着一件宝贝上台。
只见它晶莹剔透,外表纹路入木三分,光是看上一眼就让人欲罢不能。
“此乃五品丹药-化毒去邪丹,丹药功效是清除身体内所有毒素,至少需要五只四重境魔王兽的内丹,还有一系列的珍稀药材所炼制。”
“起拍价至少五十万灵币!”
好便宜,真的好便宜。
秦天对比之前卖出的四品丹药-回元丹,不过他又想了想,简直亏大发了。
“一百万灵币!”
起拍者不是别人,正是宫哲。
“三百万灵币!”
赵霄霄轻蔑一笑,宫哲起价她一定会跟。
“四百万灵币!”
“五百万灵币!”
两人的竟争,令周边的人不安起来,他们两人要是在这打起来,恐怕所有人都会受伤。
宫哲见她拍价五百万时,冷冷一笑,随后一语而过:“既然赵小姐这么想要这颗丹药的话,那么就送给你吧,我不跟了!”
赵霄霄身躯一震,她与他争价,本就是想消耗他的财力,结果宫哲跟到一半不跟了,她顿时傻了眼。
他知道宫家主有一种内毒藏于体内,去除的方法就是这一枚丹药。
“既然宫大少爷不愿意跟了,那么我们恭喜赵大小姐拍的这一枚丹药。”
赵霄霄怒不可遏的盯着他,她虽然不知道他为何放弃,但她隐隐约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难道那一位炼药师被他们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