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就这样过了一夜,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小宝早已回去,秦天起身舒展舒展身体。
石头做的床果然不好睡觉,一整夜难受死了。秦天心里想,今天早晨的太阳还是十分毒辣,我想,只能待着阴影处,静静等待着太阳落山,然后好好的布置陷阱,等待着那两个家伙的上钩。
关卡内:
将军脱去一身铠甲,换上富家公子的便装,腰间挂着两个水壶,配上一把宝刀,戴上一副斗笠,决定踏入禁区看看。
“将军,你穿成这个样子,难道是想!”
“你猜的不错,穿上便装的我就不是将军了,便不再受军令所控,有踏入禁区的资格。”
“将军一人前去怕是不合适,要不带两个兄弟一起去?”
将军摇摇头,直接拒绝了。
禁区内的那只怪物,带多少人都没有用,它们太厉害了,一个人去,起码会减少一点损失。
“你,从此刻开始,我不再是你们的将军,只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富家公子,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内,你们要好好的给我守住这里,可别因为我的离开,就那么些奇怪的东西进来。”将军语气非常慎重,安排好一系列事后,快步进发。
将军行走十几里后,面色震惊,带着一丝不可思议:“平时这时候应该红雾缭绕,为什么如今一点迹象都没有,还有空气中这股异味是怎么回事,难道小伙子已经遇害了?”
我当时给他装水的时候,用小刀轻轻的划开了一个口子,目的是让这位年轻人知难而退,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他竟迎难而上,明知道明灵禁区危险异常,在他眼里我却看不出恐惧的感觉,反而更多的是对未知的亢奋与好奇。
禁区虽在大陆上出名,有许许多多其他的帝国或宗门的弟子前来,然而不是死就是落荒而逃,从此之后,禁区除了帝国本地人,是没有人愿意再进去的。
逃出来的人什么都问不出,保持着疯疯癫癫的样子,我曾跟随着我的导师进入过这片禁区,那不是导师舍死相救,我恐怕也……
从那次之后我就从心里发誓,不会再让无辜的人踏入禁区,可帝国之主却在此发誓:“任何将领,任何士兵都不得踏入禁区一步,违令者斩!”
从此之后我假装为平民百姓,偷偷摸摸的救人。
“我看到他了,原来是这个!”
我救了那个小子后,就十余日没有人前往禁区,直到那个小伙子来后。
第一次见面,我就察觉他不像平凡人,我深知我可能打不过他,只好偷偷的下手段。
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在禁区内行了百里路,途中遇见了怪物,还打跑了它!
“一定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利用那个小伙子把怪物全部杀掉,这样的话帝国不需要禁区!”将军喃喃自语,嘴角微微上扬,“如果将禁区留在国家内,就好比一把小刀架在脖子上,只要轻轻地向前一挪,刀子就会扎入肉内!”
将军虽心里不愿意相信秦天死了,但他认为像秦天这样的人,存在帝国那是一个隐藏的祸患,毕竟一个人的实力太强,又得不到控制,要是哪天不高兴大开杀戒就麻烦了。
一个人的头骨埋没于红色土地之中,将军半蹲检查起这颗头骨,大小不像,不是他的。
我发觉我现在就像个蠢蛋啊,先前就过得那些人连十里路都走不了,此时我要找的人却是一位在禁区横着走的人,硕大的禁区找人犹如大海捞针,并且还有潜在的危险。
怪物没有被解决掉,将军明白当下的处境,若是走的太深,天黑之前没有回到关卡,怕是自己这条命要搭在这,可万一小伙子已经将怪物打得奄奄一息,急需一个人的帮忙,他就有大用场了。
我真是个疯子,我在差点丢命的地方,自由自在的行走,虽然不愿意提起,但我心里还是有一点害怕的感觉。
泥土上的脚印没有消失,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不知过了多久,太阳已经西斜到天边,收敛起刺目耀眼的毫光,只是在自己的四周留下了一圈金灿灿柔和的光晕。那万里无云的.晴空本是浅蓝浅蓝的,像明净的海水,现在也徐徐加重了色彩,越来越蓝,越来越浓,像是海水在一沉沉的加深。描画在天际的峰峦,山色清翠,在夕阳的映照下,涂上了一层闪闪的金色,显得格外的壮丽。
“这都到晚上了,那个臭小子到底藏哪里去了?”将军脸上已有几分怒色,他顾不得自身的安危,大喊起来:“臭小子,你他娘的在哪?”
“臭小子,别他娘的藏了,快出来见我!”
“小宝,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秦天两耳竖起,倾听声音低话道:“这个声音倒是挺像那位将军,不过他不是有军令在身吗?”
“什么声音啊主人,你听错了吧?”
但愿吧,我已经想好了计划,不希望有外人插手把计划给毁了。
“小宝准备好,计划要开始了!”
小宝不情不愿的飞出去,它飞得很低,几乎是贴着地面,这也是为了制造魔王兽进攻的机会。
秦天飞得很高,他躲藏于云彩之中,静静地观察着周围的变化。
将军一手叉着腰,大口喘着粗气,脚步有些沉重。
“40多岁的年纪还是比不过二十多岁的人呢,这才跑一天就累成这个样子,小伙子到底走到哪儿去了。”
将军顶着烈日跑了百余里,却不见秦天的一点踪影,这让他未免有点着急,他不希望唯一指望的上的人就这么没了。
“这…这是!”
将军大惊失色,屹立于他面前的是一座人墙,他虽然想过禁区死过很多人,然而没有想过能死这么多人,竟直接将一条河流堵塞。
“我的老天爷呀,短短的五年,就有……”将军一时间竟说不出话,这是他的失职。
他不经意间转头一瞟,见一只人形身后长着翅膀的人低空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