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没有夜市吗,怎么连个吃饭的地方都没有啊!
秦天大概逛周围十里内,黑灯瞎火的连一点光都没有,更不用说其他人家了。
秦天躺床上,迷迷糊糊的就睡了。
这个寺庙真是怪异,尤其是那个巨大的佛像,竟对我的力量造成一定的影响,唉…不过还好没有改变我的目标。
黑影双手合十,尝试夺舍秦天的身体,虽然机会不大,但你太弱了。
黑影在此期间尝试了,无数次夺取天的身体,然而秦天身中的封印之力一直阻止他,不过黑影没有放弃,他渴望得到自由,而唯一的方式只有占据秦天的身体。
“磅礴的力量终会因为时光的催残而变弱,身强体壮的人也会力不从心。”
时间帮我做很多事情,封印的减弱,力量的增强,以及一段不知道是什么的记忆,管他呢。
秦天从噩梦中醒来,他一擦额头的汗珠。
“最近这段时间,老是做噩梦,呼……是因为对前辈们的愧疚?”
秦天醒来,他大步流星的踏入主殿,胖和尚正准备敲钟,没想到他醒的那么早。
“这…这位施主昨晚睡得可还好?”
“还行,床挺软的。”
胖和尚赔了一个假笑,我明明记得禅房内都是硬床,眼前的这位施主却说软?
“阿弥陀佛,施主精气神是如此之好,贫僧也就放心了。”胖和尚微微晃动身体低喃小声道,“我记得今天主持就回来了,我先去准备一下!”
胖和尚一溜烟再次跑了,独留与秦天一人。
秦天满脸黑线,他的手僵持于半空,之后无可奈何地盯着佛像。
佛像的手中反射一股光芒不偏不倚的照在秦天身上。
无聊的佛像,惹人心烦的胖和尚!
秦天刚到门口,就被清心师父拦住,他瞬移于他身后。
“不是我说清心大师,我们两个就这么凑巧吗,我走左边你就走左边,我走右边你就走右边?”
“阿弥陀佛,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其中出现的变故也正常。”
清心大师对佛祖诚心一拜,他招呼秦天道:“施主在佛祖面前,不要不敬,毕竟这里是以佛为尊,你对佛不拜,是极其难得到他人尊重。”
“什么时候拜佛成尊重的标准,尊重与不尊重只与我的力量有关,与这个高高在上的佛祖有什么关系?”
“阿弥陀佛,或许你说的没错,但这里是他人的地盘,小心驶得万年船呐-施主。”
“方丈到!”
一位年迈而庄严的和尚主持缓缓走向大雄宝殿的正中央,他的身影在柔和的烛光与晨光交织中显得格外神圣。他身着一袭朴素的袈裟,颜色虽已略显陈旧,却难掩其上的每一道褶皱都仿佛承载着岁月的智慧与慈悲。
他的面容慈祥而平和,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的本质与真相。额头上的皱纹如同山川般错落有致,记录着他多年修行的风霜与坚韧。他双手轻轻交叠于胸前,指尖微微轻触,仿佛在默默诵经祈福,为众生祈求平安与福祉。
他轻轻抬头,望向那尊庄严的佛像,眼中闪过一抹虔诚与坚定,仿佛在与佛祖进行着无声的对话,传递着他对佛法的深刻理解与感悟。
“阿弥陀佛。”
方丈身后有数不胜数的人前来募捐,清心大师急忙上前轻声道:“阿弥陀佛,见您慈眉善目,有佛像,您就是这四和寺的主持?”
“小胖你将你们两人的事情,告诉我于我,以前我在寺院内就听说过“清心”,今日一见乃贫僧三生有幸。”
“不敢当,不敢当啊。”
“清心圣僧那么出名?”秦天眼见两位高僧相互问好,他心里暗暗感叹,“不理解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而且温度似乎升高了。”
秦天止不住的流汗,跑出去才好受一些。
怎么回事啊?
“阿弥陀佛,高僧您知道那会跑出去的小施主的事情吧?”
“我对那位施主算不上特别了解,但对于他的事情略知一二。”
方丈叹气一声,厉声喝道:“众僧退下,今日我与清心大师有要事要谈。”
“是——”
偌大的主殿只有两人。
“那位小伙子身上有一股不祥气息,但也有一股令人感到温暖的气息,两股气息相互交错,相互吞噬谁也不让谁。”
“方丈你也看得出来,不错昨晚我夜观天象,但我却不晓其中意思,主持替我解开迷惑。”
“裂开的人?”
“敲响的钟?”
“神明的降临?”
“覆灭亦或者复兴?”
主持面露难色,他也不知道其中的意思,有什么含义,但有一句话却让他颇有兴趣。
“神明的降临?”
“大陆上已经数10万年不曾见过神明,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没人知道他们在坚守什么怪物,倘若真有神明的降临,这会是一件好事吗?”
方丈默默摇头,他嚷声讲道:“我们自然相信有神明在天上,可世界上恶人众多,惩治恶人的更多的是人,而不是神,清心大师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明吗?”
“大陆上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消失一些人,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没人知道他们的目的,天上有没有神明我不知道,但我相信的是总有一天这个谜团会被解开。”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方丈反问沉声,“不知清心大师此行,是想前往佛地吗?”
“主持猜的不错,贫僧最近总有烦心之事无法解开,所以想去那个地方清静清静,也好好想想问题的解决。”
秦天在门外等了许久,胖和尚端来一只素鸡递给他。
“你们和尚不是不吃肉吗,怎么会有鸡?”秦天眸光加深喝道。
“这…这位施主请放心,这是用蘑菇蔬菜等一系列做成的素鸡,虽然与平常的鸡长得一模一样,但味道却像似肉味,我知道像你这样的人是吃不惯素面,然而我也不会做素菜,所以……”
“有劳胖师傅了。”
秦天一把扯下一只素鸡腿,大口大口的咬起一块肉送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