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凝不由得一笑,“夫君,你更想要儿子?”
郑恒看着她,“凝凝,为夫只是想起来有这么一句话,而且你怀孕的这几个月,偏爱吃酸食,也有可能怀的是儿子。”
苏清凝不知该说什么,生下来就知道到底是儿子还是女儿。
不是儿子,他可能要失望了。
忽然,苏清凝想起一件事,皇室都是重儿子的,可以没有女儿,但是不能没有儿子,不然,江山怎么办。
苏清凝有一丝小心地问:“皇上,要是我怀的不是儿子呢?”
“如果这次怀的不是儿子,也没关系,等凝凝你养好了身体,我们可以再要一个,为夫要求也不高,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就够了。”郑恒抱着她,说道。
苏清凝一听,不知怎的,心渐渐沉了。
他虽然说要求不高,但是我知道一定要有儿子,江山要后继有人。
苏清凝突然觉得压力大,要是自己生不出来儿子怎么办,他会不会废了自己这个皇后,再立一个皇后?
不对,不可能,他之前说过,今生只爱我一人,不会有其他妃嫔。
别担心,自己怎么可能生不出来儿子。
“皇上,你批阅奏折吧,现在还有一会儿就是酉时了,你的奏折也快处理好了吧,等你处理好了,我们一起回乾坤宫。”苏清凝不动声色地说。
“好,你去旁边看看书吧。”
郑恒批阅好所有的奏折后和苏清凝离开御书房回了乾坤宫。
到了乾坤宫,苏清凝拉着他去了寝殿。
“皇上,之前曹司计已经做好了秋千椅,我让舜英舜华放在窗前,你坐上去看看。”
郑恒看她一脸期待,也没有拒绝她,走到秋千椅处坐下。
“凝凝,这个秋千椅比花园那个更精致,有了这个秋千椅,你冬天就可以不出寝殿了。”
苏清凝笑笑,“皇上既然觉得好,就多坐一会儿,臣妾想着之后冬天了,可以放上毯子和小枕头,就算坐的久了也不会累。”
郑恒失笑,“你这丫头倒是会享受。”
苏清凝看他坐了一会儿,让他去床上躺着。
郑恒虽然不明所以,但是还是去了。
郑恒脱去外衣,躺在床上,苏清凝坐在床边,替他按摩舒缓身心。
片刻后,郑恒觉得身子舒爽了不少,没有之前那么疲惫了。
郑恒按住苏清凝的手,“凝凝现在按摩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刚才凝凝让为夫躺在床上,为夫还以为凝凝想与为夫白日宣淫。”
苏清凝羞涩地捏了一下他腰间的肉,“一国之君没个正经。”
“凝凝,是你之前不说清楚,怎能怪为夫。”郑恒说道。
苏清凝语塞。
“是是是,是我的错,应该提前告知皇上一声。”
“皇上,后日就是休沐了,我想出宫去留香情看看,也许他们的老板已经回来了。”苏清凝说道,一脸期待。
“凝凝,你怎知道留香情的老板回来了,也许没有呢。”
苏清凝有些犹豫,“这……夫君,我的确不知道,留香情的老板好像就是个谜,不知道到底是何人,又不见客,给花园取的名字又让人无限遐想,夫君,我好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苏清抓着他的手,有一丝急不可耐地说。
郑恒无奈,只有依着她。
“凝凝,既然你想去,就去吧,不过我怕你白跑一趟。”郑恒顿了一下,复又说道:“凝凝,这样吧,明日我让杨跃出宫去留香情看看,如果他们老板回来了,我们就去。”
“好,谢谢夫君。”苏清凝一脸高兴,抱着他。
郑恒摸摸她的头发,“凝凝,我们去用膳吧。”
“好。”
两人用膳之后回了寝殿。
“皇上,之前我让金枝找了一些书,等孩子再大一点,就念给他听。”
郑恒一听,看来凝凝是要做胎教了。
“这很好啊,先让他听一下,以后方便他学习。”郑恒摸摸她的肚子,再过半年,孩子就出生了,这半年怎么还有这么久,现在才四个月。
两人沐浴过后,躺在床上,郑恒抚摸她如玉胜雪的肌肤。
“凝凝,凝凝。”郑恒在她耳边低沉喑哑地叫她,一吻吻在她耳垂上,又吻又舔。
苏清凝知道他想要,可是怕他伤到孩子,轻轻推推他。
“夫君,不要,会伤到孩子。”
郑恒安抚地吻了吻她,“凝凝乖,不会伤到孩子的,我会很轻的,放心,交给我。”
苏清凝看着他眼底的温柔爱意,轻轻点了点头。
郑恒见此,喜上心头,“真乖。”
郑恒很温柔很轻地吻她身体的每一处,沐浴时,金枝在浴桶里洒了花瓣,她身上沾染了花的香气,是淡雅的香,这似有若无的淡淡花香,让郑恒更想直接占有她,与她一起沉沦,可是顾忌她怀着孩子,一直很轻。
结束之后,苏清凝已经快睡着了。
郑恒抱着她,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凝凝乖,睡吧。”
苏清凝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等她睡得熟一点之后,郑恒轻轻放开她,帮她擦了一下身子,检查了一下那里,发现没有红肿,但是郑恒不放心,又涂了一次药,等一切结束之后再抱着她睡去。
苏清凝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早就凉了,他肯定是去上朝了,不过明日是休沐,他可以多睡一会儿。
苏清凝动了动身子,不觉得哪里难受,起身穿好中衣后叫舜英舜华进来服侍自己穿衣梳洗。
“娘娘,奴婢已经传了早膳了。”金枝来说。
“好,本宫也收拾好了,去用膳吧。”
舜英舜华扶着苏清凝去用早膳。
郑恒下了早朝之后就吩咐杨跃去留香情,问问他们的老板在不在帝都,若是在,会待多久。
杨跃领命出宫去了留香情。
苏清凝用了早膳后就去了御书房问他杨跃是否已经出宫了。
郑恒坐在椅子上,神情自若地喝了一口茶,“凝凝过来就是为了问这个的吗,为夫还以为你是过来看我心疼我的。”
苏清凝一见,微微扶额,这男人,还要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