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还问这些,自己也没想到萧剑居然能和宰相之女在一起,两个人平常也没什么交集,现在好像就自己没有喜欢过女子,肖明有,萧剑有,就自己没有,太打击人了。
“老安,我说你一个没根儿的人,关心别人这些做什么,难不成你还想替我。”杨跃脸都黑了。
安德一听,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老杨,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本总管关心你一下还不好,就问一下。这种事……咱家的确也不可能替你,不过,咱家等着喝你的喜酒呢。”
杨跃看了他一眼,不敢苟同,“老安,我祝你下辈子不用当太监,这样你就可以喝自己的喜酒了,至于我的喜酒,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喝得上,再说了,之后萧剑娶妻,你不是喝得上他的喜酒吗,你到时候多喝一点,看看能不能把你自己这辈子无缘的喜酒给补回来。”
“……”安德气得用手里的拂尘打了杨跃几下,“你这臭小子,嘲笑本总管,本总管没根儿又怎么样,你不是有根儿吗,你还不好好利用起来,这样,早日成家,你们家就后继有人了。”
杨跃不想跟他说话了,一个太监,怎么有时候跟媒婆似的,还催着别人成家生子,还是离远点吧。
安德见杨跃离自己挪了几步,疑惑地问:“老杨,你干嘛呢?”
“安公公,我看还是离你远一些,你最近……怪怪的。”
“……”本公公哪里怪了,明明挺正常的。
郑恒看着时间带走明熙回乾坤宫。
路上,明熙抱着郑恒的脖子,“父皇,我们下次什么时候用来东宫?”
郑恒看了他一眼,“怎么,你现在喜欢来东宫了?”
“父皇,儿臣只是喜欢东宫的滑梯,挺好玩的。”明熙嘻嘻一笑,说道。
“你这贪玩的孩子,你也不可能天天来东宫玩滑梯吧,以后你可是要住在东宫的,等你开始去上书房了,你就要去东宫住了,到时候会有东宫的太监总管贴身照顾你的,你去了东宫之后,就不能天天这么黏着你母后了,你就是一个大孩子了,要学会独立。”郑恒告诉他,让他先有个心理准备。
“父皇,那你现在让我时常去东宫就是为了让我尽早适应住在东宫的生活吗?”明熙问。
“是啊,你可不是普通小孩,以后要承担起自己的责任,到时候,你可不能像现在这么玩了。”郑恒告诉他,这孩子,还真的怕他太贪玩了。
“父皇,儿臣知道,儿臣是太子,是储君,将来是要继承你的位子的,不会比你轻松,你放心,儿臣会努力的。”明熙说道,稚嫩的声音有一丝坚定。
郑恒欣慰地亲了他一口,这儿子,没白疼。
到了乾坤宫,郑恒让舜英舜华带孩子去沐浴睡觉。
寝殿,郑恒和苏清凝聊着,半个时辰后,两人沐浴休息。
今日,琳琳去了萧府看望萧老夫人,萧剑平时处理御林军的事务,并没有太多时间陪萧老夫人,所以有时候琳琳去看看她。
没想到,今日会在萧府遇到一个意外之客。
琳琳一个月都会有几次来萧府,现在萧府的人都习惯了,琳琳来了萧府之后去了萧母的住处。
还没有走进去,就听到有年轻女子的欢笑声。
琳琳还好奇这人是谁呢。
“萧老夫人,我来看你了。”琳琳走进去。
萧母和那年轻女子循声望去,那女子一见来人,秀眉微蹙,她是谁?
“琳琳来了,快坐,我给你介绍一下,她是我娘家侄女,叫应柔,特意来看我和剑儿的,她家不在帝都,在徐州,这次来,会住些日子。”萧老夫人说道。
琳琳一听,才知道她是萧老夫人的侄女,想不到她还有侄女,之前从来没有听她说起过,不过她住在徐州,徐州距离帝都有些远,快马加鞭也不止要三天,她没说也正常。
“原来你是萧老夫人的侄女,之前没有听她提起过你,也没有见过你,你好,我叫琳琳。”琳琳对她微微颔首。
“你不用这么客气。”应柔站起身,微笑着看她,“自从我跟随我爹娘搬去了徐州之后,就有十多年了,只有及笄之后才来过帝都几次,但是都没有呆多长时间,好不容易来一次,自然是要来看看姑母和表哥,我年幼时,特别黏着我表哥,他很小的时候就喜欢舞刀弄枪的,痴迷练武,后来我们搬去徐州之后,对帝都的事情也知道得不多,我也是这次来了才知道,原来表哥前两年都当上御林军统领了,表哥真是年轻有为。”
琳琳听着她说的,表面上在陈述事实,可是心里却有一丝怪异的感觉,好像这应柔在炫耀,炫耀她和萧剑从小认识,她还说什么?说她小时候黏着萧剑,她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
“看来应柔姑娘以前和你表哥感情很好了?”琳琳问,之前也没听萧剑说他有一个表妹,现在就突然冒出来了。
应柔笑了笑,琳琳却看出她的笑里有一些羞涩,恐怕他们不是单纯的表哥与表妹的关系。
“是啊,那个时候,我是表哥唯一的表妹,我们家又在帝都,还没有搬去徐州,我常常来姑母家里玩,姑父也很喜欢我,只是姑父走得早,我表哥很疼我的,基本上对我是有求必应,以前,我还想着嫁给表哥呢。”
琳琳一听她说“嫁给萧剑”,唇边的笑凝住了。
萧母一听,有点顾忌地看了看琳琳,看她有些不悦,神色有些不自然地说:“你这孩子,那个时候你才多大,哪懂那些,你表哥对你好一点你就想嫁给他,那你之后遇到对你更好的男子,你岂不是都想把他拐回去了。”
应柔撒娇似的依偎在萧母怀里,“姑母,我怎么能拐得回去一个大男人呢,我现在还想多陪我爹娘一段时间呢。”
萧母有些宠溺地看着她,“你这丫头。”
琳琳看着她们有说有笑的和谐的样子,反而自己像个外人,就找了个由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