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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昭仁笑嘻嘻地抓起那鸡,撕下一块,递给岳中影,道:“来,咱们先填填肚子。嘿嘿,蜀国好人没几个,这好吃的却真不少,来尝尝这香酥鸡,着实不错。”

岳中影略一踌躇,道:“前辈,在这佛门清静之地吃晕,恐怕对佛祖有些不敬吧。”

格昭仁嘿嘿一笑,道:“来吧,吃块肉也怕佛祖怪罪?佛祖哪有那么多功夫怪罪你啊,累坏了佛祖,还谈什么普渡众生。”

说着,撕一块鸡脯肉,塞进口中大嚼起来。岳中影一愣,他以前听说南诏人大多信佛,却不料格昭仁竟对佛祖甚是不屑,心下暗暗称奇。

见他吃得甚香,也觉得自己腹中甚饥,便坐了下来,抓起那鸡大吃起来。

格昭仁甚是高兴,抢过酒壶,大喝了一口,递给岳中影。

岳中影便不客气,接过酒壶,喝了起来。

“小兄弟,刚才你知道怎么会输吗?”格昭仁边吃边问

岳中影笑道:“前辈武功知谋皆高出晚辈,晚辈岂是对手。”

格昭仁摇摇头,道:“不对,若论武功,老头子绝对不是你的对手,不过你剑法虽高,却少了几分霸气,虽然剑欲求胜,然心中却无求胜之意,人剑不能相融,寻常对手,自不在话下,一旦遇上高手,只怕就危险了。”

“晚辈遇钝,请前辈明示。”岳中影诧异地说。

格昭仁笑道:“我先前偷袭你在前,复又使连环夺命剑连刺你三十余招,招招皆欲要命,可你为什么占得先机后,见我后撤,却不追击?”

岳中影道:“前辈虽未亮明身份,但晚辈素来少在江湖行走同,也不甚仇家,前辈与我敌友未明,晚辈岂能随意伤人。”

格昭仁叹道:“习武之人要有仁恕之心未错,但如此险境,你错失良机,不是白白将自己性命交在别人手中吗?后来咱俩再动手,你虽使计再占先机,将我双剑打落,可立时收手,又给我可趁之机,这不是白白认输吗?”

岳中影道:“比武较艺,点到为止,何必非胜负分明呢?”

“你心肠又软,又缺少争雄之心,恐怕难臻一流之列。”格昭仁摇摇头,见岳中影笑而不语,便道:“怎么,我说错了吗?”

岳中影忙说:“不敢。老子曾言,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夫惟不争,故无尤。习武之道,不以争强好胜为念,方可成就大道。前辈所言虽有道理,晚辈还是不敢苟同。”

格昭仁望望岳中影:“老子是何人,武功很厉害吗。”

岳中影笑道:“老子是汉人中的一位很有名的先哲,并不会武。”

“又是读书人的空谈,大而不实。”格昭仁脸现失望之色:“练武不为争胜,那还练个什么劲。”

岳中影默然不语,他引用老子之语反驳格昭仁,并非真的信奉老子之言,不过是觉得格昭仁说他难臻一流之境,心中多有不服而已。

格昭仁见岳中影无法反驳自己,便高兴起来。他一生不理他事,唯以练武为业,今日初逢敌手,自己武功上打赢了岳中影,自是兴奋不已,论起武来便有些滔滔不绝。

岳中影武功虽高,但向来极少与人动手,面前这位老是却是自己仅见的高手,且性格豪迈爽朗,自是大起知己之感。

两人一见如故,谈论武武功,也是越来越投机,不觉间深夜已过,天色渐渐亮了起来。

岳中影见格昭仁虽谈兴甚高,并不倦意,但想他年事甚高,昨夜又是大动真气,深怕他身子有妨,便忙起身告别。

格昭仁甚有不舍,却又不便硬留。

岳中影心中知他之意,便道:“前辈若是无事,不妨在这寺中多盘桓几日,晚辈也好早晚请教。”

格昭仁大喜,道:“对,对,昨天给净空老和尚一绽大大的银块做香油钱,若不多住几日,那可真是亏了。”

岳中影哈哈大笑,告辞了出来,回到住处,来寻南思昭,却见南思昭并不在房内。出来寻问寺内僧人,回说昨夜同净空方丈谈佛,一夜未归,不觉哑然失笑:“我见了格前辈,整夜谈论武功,真算得投缘。不料南大哥见了净空方丈,却也是投缘,谈论佛法,亦是整夜不归。嘿嘿,这当真是各人有各人的缘法,真真是错不了。”

便也放下心来,只觉得整夜未曾休息,倦意甚重,便在房中歇息。

到得午后,岳中影一觉醒来,便听有人打门,却是格昭仁遣人来请。

岳中影欣然而望。两人见面,自然是大谈武功,谈到高兴处,不免再试上几招,如此这日子便不觉过得飞快,转眼十余日便过去了。

这些日子中,虽也常和南思昭见面,然南思昭醉于佛法,两人也并不多作深谈。

一日早晨,岳中影刚准备去格昭仁处,只忽然有净空方丈的弟子法正前来,说方丈有请。这几日岳中影每日同格昭仁谈论武功,并未曾拜见过净空,此时见他忽然遣人来请,心下诧异,便忙跟了法正前来。

不一时来至前寺正殿。殿内站满了僧人。净空方丈端坐在正中一个大蒲团上,面前却跪着是南思昭。

岳中影心中一凛,忙走上前来,躬身道:“方丈大师遣人来招,不知有何吩咐。”

净空道:“不敢。今日本寺举行佛事,为弟子南思昭剃度,特请施主前来观礼。”

岳中影见此场面,心中也有些疑惑,此时听净空大师证实,还是心头一震,向南思昭道:“南大哥,此事当真。”

南思昭抬起头来,缓缓点点头,道:“不错。这些日子听净空大师讲授佛法,思昭已看破红尘,决定一心皈依我佛,今日便是请求方丈为弟子剃度。”

“南大哥当真看破红尘了么。于南诏国再无留恋?”

南思昭尚未回答,净空方丈却道:“岳施主,听闻施主也曾因厌倦世事,避于监牢之中?”

岳中影笑道:“不错。怎么,莫非大师也想度弟子出家吗?”

净空摇摇头道:“非也。贫僧只是想问施主,施主避世,只为不容于世,然则设若今有太平盛世,施主还会避于世外吗?”

岳中影一呆,喃喃道:“太平盛世?会有吗?”

净空并不回答,却转身问南思昭,道:“你以为如何?”南思昭合什道:“何为盛世,何为乱世,治乱盛衰,皆由人心而已。”

净空便向岳中影道:“施主可曾觉悟?”岳中影惑然摇头。

净空笑道:“施主于世事尚有留恋,所谓避世,只不过是已志不能伸张而无可奈何之举,这几日施主身佛门,心在寺外,自是这个原故。若是有缘,他日自可明白这个道理。”

岳中影点点头,向南思昭道:“南大哥既然决心已定,小弟自然尊重南大哥决定。”

南思昭点点头,道:“南某还有一事相求,不知岳兄弟是否可以相助?”

“南大哥但说无妨,小弟力所能及之处,在所不辞。”岳中影道。

南思昭缓缓从怀中取出一幅卷轴,凝望片刻,递给岳中影,道:“南某既然皈依我佛,尘世间的事,便再也无可留恋之处。唯有当年致使她人一生孤苦,此南某平生之错。此处有一幅画,便是那故人之物,如果岳兄弟有缘南诏一行,相烦将此画归还故人。”

岳中影接过那画,见正是当日尚天风交给南思昭的那一幅,画色甚旧,一看便知是旧物,当即道:“南大哥放心,小弟定将此物归还,不是南大哥故人现在何处?“

南思昭摇摇头,道:“她现在何处,我也不知,是否能够归还,也只看缘份了。此画虽平常,然牵连甚广,今日拜托岳兄弟,只怕会给岳兄弟带来许多麻烦,南某心中甚感不安。“

岳中影昂然道:“南大哥放心,小弟既然答应南大哥,便一定为南大哥办到,纵有万难,亦无所惧。”

南思昭点头相谢,神色间甚是凄凉。

岳中影方要开口,只听净空高诵佛号,站起身来,道:“即以身度空门,还何谢为?法印,准备剃度。”

当下,铜钟声响,四下里僧众齐声诵念佛经。

法印便递上来剃度刀具,净空当即为南思昭剃度完毕,念谒道:“求法证道,当悟其真。”

然后将法名填在度牒中,交给法印,为南思昭换上僧袍。

岳中影待剃度完毕,便上前道:“和尚即已归依,在下便当告辞。”

起身刚要离开,只见一名弟子自外面快步而来,道:“方丈,外面突然来了一队朝廷兵马,将寺院团团围住。”众僧听了此言,脸色突变,便有人惊出声来。

净空脸色一沉,道:“慌什么?”说着当即率众出殿。

只见殿外数十名兵丁四处齐齐拥进山门,为首武将,一身金甲,煞是鲜亮。右手拖一柄大关刀,只是身形稍矮了一些,那大关刀刀头便拖在的地上,以致威武不足,滑稽有余。

见净空等走出殿来,理也不理,只满口吆喝着众侍卫守住了要害之处,这才向净空道:“你是本寺方丈吗?”

净空上前一步,道:“正是。云光寺佛门清静之地,不知将军缘何突然带兵来此喧闹,不怕佛祖怪罪吗?”

那武官冷笑道:“是不是清静之地,那得查过了才知道。本将接到线索,说云光寺窝藏钦犯南思昭,你既然是方丈,那还不快把人犯交出来,或许可以免你一死?”

净空心中一震,镇定道:“将军明察,云光寺众僧每天都是精心修行,绝不敢有人窝藏钦犯。”

“嘿嘿,那可不见得,诺,你身后那个小子是哪来的,他可不是和尚。”那武官道指着岳中影道。

“这位施主乃是前来礼佛进香的香客,将军瞧他像是钦犯吗?”净空问。

那武官自怀中摸出一张通缉告示,对着画像看了半日,又看看周围众僧,心中也有些嘀咕。岳中影虽在成都府牢呆了一年多,但并非真的犯人,自无案底。南思昭在朝为官,可与他并不相识,况且此时南思昭僧人打扮,混在众僧中,就算是熟人也难辨别。

那武官便大喝道:“既然是犯人,自不敢出来,定是窝藏在要紧秘密之处。嘿嘿,待会让本将搜出来,老和尚,可别怪本将治你窝藏之罪呀?”

净空微微一笑,道:“将军若是不信,那便由将军搜查便是。”

那武将一挥手,大声下令道:“搜。”

手下众兵早已不耐烦,听主将下令,便如狼似虎一般扑向后院。

便此时,后院突然砰砰几声响,接着便听到一众官兵唉哟呼痛的声音,一个个凌空飞了出来。那武官大喜道:“哈哈,果然在这里。”说着,挺起大关刀便要扑上。

此时后院转出数人来,南思昭转头一看,猛吃一惊。那为首者,铜色的脸庞下齐齐整整一几缕苍髯,正是半月前败于岳中影手底的向俊。身后十数人,却都是玄色劲装。

南思昭见是向俊,便转头去看岳中影,却见岳中影不知什么时候竟没了人影。南思昭暗道:“难道他走了吗?”

其实岳中影并未离开。他一见向俊出现,便知今日之事大有不妙,趁着众人都注意向俊一行,便施展轻功,轻轻跃上屋顶,藏在大殿匾额之后。南思昭已经剃度,向俊一时半会定然不会认出来。

那武官见向俊打伤自己属下,勃然大怒,喝道:“你是什么人,胆敢抗拒朝廷官兵,活逆了不成?”

向俊身后一人大怒,闪身上前,道:“放肆,你可知这位是谁吗……”话未说完,向俊一摆手,那人忙躬身退下。

向俊向前微微一笑,道:“敢问大人现居何职。”那武官便道:“本官是殿前都指挥左营统领贾雄,你是谁?”他见向俊形容不凡,说话间口气稍缓。

向俊身后那人冷笑道:“小小个禁军统领,也这么嚣张。这位是雅州防备使向将军,还不过来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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