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卫民笑道:“那就谢谢曹姐啦。”
“曹姐,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曹琴点头:“行,要是再发现什么问题,你直接找我就行了。”
“厂里的奖励我一个不落的给你申请。”
韩卫民点头,转身出了办公室。
出了风纪科,韩卫民感觉一身轻松。
保守秘密是很累的。
这让他想起了一则童话故事,说是理发师看到国王长了驴耳朵,但被国王严令不得对外说。
理发师一直憋着这个秘密,无处宣泄,难受无比。
最终他在旷野上挖了个洞,冲着这个洞大声的喊,国王长了驴耳朵。
然后他将这个洞给填上了。
许久之后,这块土地上长出了野草。
有风吹过的时候,就会有阵阵回声荡漾。
国王长了驴耳朵。
所以,把傻柱这货给举报了,让他整个人都轻松了一大截。
回到诊室后。
吴芳已经将门外十多个病患的病情都登记好了。
韩卫民只需要翻阅病历就能一览无余。
他从善如流的一一为病患开方治病。
“叮,宿主治愈病患,获得30点功德!”
“叮,宿主治愈病患,获得30点功德!”
“叮,宿主治愈病患,获得30点功德!”
......
约莫一个小时后,所有病患都被妥善处理了。
韩卫民足足获得了860点功德。
他心中欢喜。
接着,他让吴芳给自己请了个假,而后骑着自行车直接朝着陈雪茹家去了。
到了陈雪茹家楼下,他先去了自己租下的库房,而后心念一动,将300瓶茅台全部释放出来。
顿时,原本空空荡荡的仓库里,摆满了茅台酒,码放的整整齐齐。
韩卫民嘴角上扬,很是满意。
这可都是钱啊。
今晚过后,自己将再次获得1800块的进账。
忙完这一切后,韩卫民出了仓库,锁了门。
而后很快就到了陈雪茹家门外。
他一个纵身直接到了院落之中。
接着,他噔噔噔直接上了阁楼,想给陈雪茹一个惊喜。
在门口他就听到了陈雪茹的动静。
“在家。”
他径直推门而入。
陈雪茹听到声音,吓了一跳,她一转身,看到是韩卫民,顿时惊喜不已。
“卫民,你这么久都不来看我。”
“死那去了。”
韩卫民笑道:“我这不是来了吗?”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
两人一番巫山云雨后,这才消停下来。
韩卫民看到陈雪茹桌子上摆放着一张火车票。
日期是三天以后的。
地址则是朱江。
全国距离港岛最近的地方之一。
“雪茹,你要去朱江?”
陈雪茹叹了一口气道:“卫民,本来要跟你商量的。”’
“但事发突然,我一个舅舅在港岛去世了,让我去奔丧。”
“另外,舅舅给我留下5万港元的遗产,都在港岛。”
“我的过去办理相关事宜。”
韩卫民闻言很是惊讶。
不过,他也能想通。
陈家世代经商,家底丰厚那是不用说的。
在港岛有点关系那也是在正常不过的了。
韩卫民点头:“雪茹,这也是好事。”
“等过些年,我也有可能去港岛,跟你团聚。”
陈雪茹闻言,这才抹了抹眼泪,扑进了韩卫民怀里。
韩卫民道:“雪茹,我送你过去吧。”
“我听说边境管制的很严格。”
“你一个人过去,我不放心。”
陈雪茹惊讶:“卫民,这一趟来回得半个月时间呢。”
“你有这么多时间吗?”
韩卫民笑了笑:“我请个假就行了。”
“年年累月的工作,也是时候休息一下了。”
陈雪茹破涕为笑,心中的不安情绪大为缓解。
韩卫民可是记得,四合院原剧情中,娄晓娥一家去港岛的路上,可是被追击,射杀而死。
并未像电视所演绎的,成功逃港。
娄晓娥死了,自然也没能给傻柱留下后代。
所以傻柱最终才在冬夜,被棒梗撵出了家门,冻死在了桥洞底下。
由此可见,要去港岛可没那么容易。
搞不好是要死人的。
所以韩卫民才提出要送陈雪茹。
陈雪茹毕竟是跟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不可能任由对方去冒这么大风险。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
韩卫民与陈雪茹可不止一日了。
陈雪茹将自己珍藏的洋酒拿出来,与韩卫民对饮了起来,接着又去厨房,切了一些卤肉、卤蛋,作为下酒菜。
虽然公私合营后,私人股份逐渐被清退。
陈雪茹也彻底沦为了闲散人员。
但陈雪茹的家底可是非常厚实的。
所以,即使她不工作,也足以过着富裕的生活了。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时而吃几口下酒菜,显得无比惬意、放松。
聊了许久之后。
这时。
韩卫民听到楼下传来阵阵汽车鸣笛之声。
他知道钟海洋到了。
韩卫民跟陈雪茹简单说了一下情况,随即就快速下了楼。
钟海洋看到韩卫民很是激动。
他跳下车忙问道:“卫民,货在哪呢?”
韩卫民笑了:“钱带了吗?”
钟海洋从帆布包里拿出整整六叠大团结。
“都在这了。”
“一共是6000块。”
“卫民,跟你说句实话,这么多钱哥们还是第一次拿。”
“现在手还有点抖呢。”
韩卫民笑道:“瞧你那点出息。”
“海洋,这一次不能给你算20了。”
听到这话,钟海洋顿时心头一紧。
“啥?”
“供货的要涨价?”
“涨多少?”
“涨太多我可拿不下来啊。”
韩卫民闻言不由笑了笑。
“谁告诉你要涨价的?”
“是要降价!”
“老板跟我说了,你要的多,给你一瓶降两块钱。”
“你只需要给5400就行了。”
钟海洋闻言,眼睛瞪的溜圆。
随即,他陷入了狂喜之中。
“我没听错吧?”
“降价两块钱?”
“为民,你这可是给哥们送来个大惊喜啊。”
“哈哈哈。”
韩卫民笑道:“你也不用谢我。”
“都是供货老板的意思。”
“老板说,只要你给他保密,他就谢天谢地了。”
钟海洋笑道:“安全方面没问题。”
“都是大院的关系。”
“如果这都能出问题,那其他商家没一个安全的。”
韩卫民点头。
“行,去看看货吧。”
钟海洋搓着手,麻溜的跟在韩卫民身后。
仓库门打开的那一刻,钟海洋眼眸都泛出精光。
“我去!”
“牛逼!太牛逼了!”
“卫民,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啊。”
韩卫民笑道:“废话少说,装车吧。”
钟海洋将头探到门外,对着门外招了招手。
“赶紧过来!”
卡车上跳下来两个精神小伙,朝着仓库跑了过来。
“往车上装。”
“都给我小心点。”
“磕了碰了你们可赔不起。”
韩卫民这些酒,问题就是没有箱子。
因为他当初往功德商城添加的时候,就是没箱子的。
好在钟海洋跟韩卫民交易过一次茅台,而且韩卫民也给他提醒过。
他在卡车上放了很多木头筐子,用来保护这些酒。
这年月,龙国工业基础还很差。
生产纸箱子的工厂寥寥无几。
所以,纸箱子比木头箱子可珍贵多了。
木头箱子只需要截出一些木板,然后用钉子钉在一起就行了。
工艺非常简单。
因此这年月,木头箱子才是主流。
两个精神小伙迅速的忙活了起来。
钟海洋则将韩卫民拉到一边,开始给他数钱。
“为民,既然你们老板这么大气,那我也就却之不恭了。”
“就按照18块钱给你结。”
“一共是5400元。”
“你数一数。”
韩卫民借过钱,略微划拉两下。
“没错。”
“这我就好回去交差了。”
接着,钟海洋又从自己剩下的六十张大团结里,抽出了20张。
“为民,这200是给你的。”
“你忙前忙后的也得赚点啊。”
韩卫民也不推辞,直接接了过来。
这种事情,一旦推测,别人反而会起疑心。
直接接了反而让对方心里踏实。
“谢了,这次我也赚了不少。”
钟海洋笑道:“你赚这算什么呀。”
“以后如果还有货,我一瓶给你抽两块。”
韩卫民仰头一笑:“那敢情好啊!”
不多时,三百瓶茅台都被装上了车。
钟海洋跟韩卫民打了一声招呼,急匆匆就上了车,一溜烟径直走了。
韩卫民望着手中的5600块钱。
嘴角不由翘了起来。
他心念一动,这一笔巨款直接进入了玲珑福地之中。
“现在买东西都要票,这钟海洋看着背景不小,到时候让他给搞点票据,看能不能搞到。”
韩卫民心中思忖。
略微计算,韩卫民得出了自己现在全部现金的数额。
一共是9970元!
嘶~
“差三十块就是万元户了。”
将仓库门锁好后,韩卫民回到陈雪茹家中。
刚才,陈雪茹在楼上已经将韩卫民交易的过程都看到了。
陈雪茹很惊讶,完全没想到韩卫民的生意竟然搞额这么大。
这可比她当初开绸缎庄规模还要大的多。
她不由替韩卫民担忧起来。
这个年代,谁越穷安全系数越高。
太有钱了,反而会有诸多不便。
等韩卫民到了楼上,陈雪茹蹙眉说道:“卫民,你生意搞这么大。”
“不会惹上什么麻烦吧?”
韩卫民不由笑了:“如果很有麻烦了,我就去港岛找你。”
陈雪茹噗嗤一声笑了。
两人又寒暄了一阵子。
接着,一番巫山云雨自不必说。
韩卫民知道陈雪茹要去港岛了,自然希望对方怀上自己的孩子。
他决定最近这几天,他得多临幸一下陈雪茹。
确保陈雪茹去了港岛,能生下自己的龙种。
“雪茹,万一你怀孕了,你会生下咱们的孩子吗?”
韩卫民试探问道。
他要确保自己的龙种能顺利落地。
陈雪茹坚定地点了点头。
“会的。”
“我会生下孩子,并且好好抚养他的。”
“将来,你来了港岛,咱们一家就能团聚了。”
韩卫民这才满意的笑了。
自己可是身负系统的天地主角,陈雪茹跟了自己,自然是不会让她吃亏的。
到时候自己在玲珑福地之中种植出宝药,炼制成了驻颜丹、延寿丹,她肯定是第一批受益者。
两人温存片刻后,韩卫民下了楼,骑上自行车,径直回了四合院。
韩卫民走后,陈雪茹拿起家里的电话,直接拨通了密友徐慧真的电话。
“徐慧真,约几个姐妹打打麻将吧。”
“我有点事跟你说。”
“好的。”
“那我等你。”
挂断电话,陈雪茹这才起身开始整理自己。
刚才与韩卫民云雨,衣服、头发都凌乱不堪。
见朋友可非常不合适。
......
南锣鼓巷。
韩卫民一边骑车一边哼着歌。
这时。
他发现一个穿着长袍的老年人,朝着各大四合院张望着。
张望一阵后,又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
这老人看上去都有八十多岁了。
但脚步依然矫健。
这年头还敢穿长袍的,确实不多了。
韩卫民赶上去,好奇问道:“大爷,您找人啊,还是找地方啊?”
这大爷一回头,韩卫民顿时就愣住了。
这..这不是齐柏石老爷子吗?
怎么找到这来了?
虽然没见过本尊,但前世韩卫民可是看过齐老爷子的影像资料,对齐老爷子的胡子,他印象深刻。
齐柏石扭头看向韩卫民,道:“找人,也找地方。”
“我找韩卫民。”
“他住在95号。”
“小伙子,你知道这地方吗?”
韩卫民闻言不由笑了。
他知道这齐老爷子过来应该是来感谢自己的。
毕竟自己一次性买了那么多画,那可是大大减轻了他们家的经济压力。
“老爷子,咱们还真是有缘啊。”
“我就是韩卫民。”
齐老爷子顿时笑了,很是慈祥。
但韩卫民却有些伤感起来。
作为中医宗师,他已经看出,齐老爷子命不久矣。
大约在三日之后,就要驾鹤仙游了。
虽然他是中医宗师,但此时也没法救齐老爷子了。
中医能治病,但治不了命。
齐老爷子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再如何去治也是枉然。
“韩卫民,谢谢你。”
“你帮我们家大忙啦。”
韩卫民笑道:“老爷子,是我占您便宜啦。”
“您那些画作,一幅就值那个价钱了。”
齐老爷子摆了摆手:“不是这么算的。”
“喜欢的人,它就是珍宝。”
“不喜欢的人,拿去擦屁股还嫌不够软呢。”
“你是懂画的,才愿意花那么多钱去买。”
“这也是你欣赏我,喜爱我。”
“我更得感谢你啦。”
说着,齐老爷子将手中一幅卷轴塞在韩卫民手里。
“这幅画,送给你。”
“不要钱。”
韩卫民急忙道:“老爷子,这可使不得。”
齐老爷子道:“使的,使的。”
“一幅画到了珍惜它,懂它的人手里,那是它的幸运。”
说罢,齐老爷子转身就朝着巷尾走去。
这时。
一辆汽车已经路口等他了。
车行下来一个年轻人,看起来像齐老爷子的亲属,与他长的有几分相似。
韩卫民冲那人招了招手。
那人小跑了过来。
韩卫民对他耳语道:“回去给老爷子准备老衣吧。”
“三天后的这个时间。”
“老爷子登仙!”
来人闻言,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