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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颈上空荡荡的没任何遮挡。
他落在上面的吻痕一下子便撞了进来。
“公主。”他摁住她手,拿起托盘旁小侍女给她准备好的衣衫,“你在这换衣,我去耳房。”
“哦.......”夏梨浅可丝毫不在乎他去哪,只是盯着他摁住自己的手,“拿开呀,我要换干的衣衫。”
“我走了再换。”
裴知聿转身,夏梨浅二话不说就解了另一个带子。
肚兜落在地面。
听到声响,裴知聿下意识的顿住脚步,侧眸低头,瞧见地上的东西后,立刻加快脚步去了耳房。
给自己也换了身干的里衣,喝了好几杯茶,才重新起身往卧房走去。
“吱嘎——”两声。
门被轻轻打开,又被轻轻的合上。
此时,小公主已经乖乖睡在了里侧,跟在公主府似的,将外面那半侧留了出来。
他轻手轻脚的往里走,脱了鞋袜上榻,将香香软软的小公主搂进了自己怀中。
她“唔”了声,翻身枕在自己胳膊上,咂巴了下嘴,口中那股桂花香又飘了出来。
跟她身上自带的梨花香揉在一起,说不出的美好。
他低头,在她脸上吻了再吻。
温泉池里的失控,已经替他内心做了决定。
小公主,这辈子只可能是他的妻子。
他吻落在她眉心,再次呢喃出声,“公主,你只属于我一人。”
怀里的人哼哼了声,咂巴了下嘴,换了个面继续睡。
酒能助眠。
夏梨浅一觉直接睡到了晚上。
沈悦可在公主府急的团团转,拉过淡绛就是一顿问,“淡绛姑娘,你今日怎么没跟浅....陪在公主身侧?”
公主到这时候还未回府,淡绛心里也是着急的,“沈姑娘,公主今日让奴婢在府中给她准备做吃食的东西,就带了霜降出门。”
“沈姑娘?”淡绛唤。
“嗯,我们去质子府接公主吧?”沈悦可提议,“天色渐晚,如若公主还不回府,怕是对公主的名声有碍。”
淡绛点点头,“好,奴婢收拾一番就随沈姑娘一同去质子府。”
沈约可就等在了一侧。
淡绛收拾完,两人一同去了质子府。
——
质子府离公主府还真不算远。
走了一盏茶就到了。
门口的侍卫抬手拦下,公事公办道,“有无令牌,无令牌者禁止入内。”
淡绛跟在自家公主后面,学了几分圆滑,“侍卫大哥,我们是公主府的人,过来是寻我家公主的,烦请你进去通报一声。”
两个侍卫对视一眼。
一个留在门口,一个进了质子府。
不消片刻,霜凝出来迎她们两个。
踏进质子府,脱离那两个侍卫的视线,淡绛立马拉着霜凝问,“霜凝,公主在何处?怎的这般晚,你们还不曾回府?”
霜凝觑了眼找过来的两人,回的十分高冷,“公主在主....质子的房内午憩,还未醒。”
“你......”淡绛刚想呵斥她为何不拦着公主,又想起她是公主前段日子从奴隶市场买回来的奴婢,根本不懂什么规矩,将滚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霜降双手交叠在胸前,一路将她们带到了裴知聿的院门口。
再往里,就是裴知聿的院落,淡绛和沈悦可对视了一眼,都在一侧停下了脚步。
里侧
夏梨浅刚刚醒。
一滚就滚进了裴知聿的怀中。
“唔.......”她像只小奶猫似的在裴知聿胸口拱了拱,几乎是无意识的,对着他撒娇,“脑袋痛。”
“谁让你喝桂花酿的?”裴知聿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手还是抬了起来,给她摁着太阳穴。
他手法不错,很大程度上缓解了自己的不适,她又将脑袋往下埋了埋。
装死。
小脑袋却是不停在运转。
她到底是怎么从温泉那到了裴知聿的床榻上的。
她喝醉了不会又.....又对着裴知聿耍流氓了吧。
越想,裴知聿胸口的衣衫越是皱巴,最后领口都被怀里的小公主扯的大开。
他矮下脖颈,低磁暧昧道,“公主还没轻薄够?嗯?”
夏梨浅:“?!!!”
她抬眼,他下巴稍收,两人视线就撞到了一处。
“我哪有轻薄你?”夏梨浅狡辩起来语速特别快,“裴知聿,你别仗着本公主醉了,就给我随便乱扣帽子,你这叫无中生有,本公主可以治罪于你!”
“又要治我罪?”裴知聿指尖落在她扯开的领口,又往外侧拉了拉,领口开的更大。
胸前鲜艳的抓痕还有吻痕落进夏梨浅的眸中。
“证据确凿,公主还想怎么赖?”
裴知聿勾唇,扣着小公主的脑袋将她拉近,唇瓣贴上自己胸口的吻痕。
被柔软的温热触碰,裴知聿的好心情攀峰。
但他依旧装的委屈,一字一句的控诉,“公主便是这般轻薄在下的,我一开始躲,公主就用治罪来威胁我,我只能乖乖站在原地让公主轻薄。”
夏梨浅:“...........”
不可能。
她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当即就决定装死,低头,将额头抵着他胸口,整个脸蛋往被子里面埋。
然后默默翻了个身,背对他。
他伸手,掌心落在她肚子上。
她睡觉不老实,现在里衣已经往上卷了几分,他一摸直接摸到的是她细腻的肌肤。
往上移了移,掌心突然停住,意识到小公主将那件肚兜脱去后,里衣里没再穿任何的东西。
指尖微微蜷缩起。
怀里的人俨然也是想到了这一层,僵硬着身子不动。
空气静的连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呼吸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最终夏梨浅还是受不了这种静默的氛围,动了动身子,“你把手拿出来.....”
话音落下的同时,他抬手,自己动身,掌心猝然落在了自己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