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安若初过着吃饱了就运动,运动累了就睡大觉的日子,倒也过得轻松自在。因为她现在是以养病为由,无需外出应酬,只需待在家里调养身体即可。
不过,偶尔也会有人前来探望。比如萧景曦时不时就会来一趟,每次都会带上一些宁贵妃赏赐的物品,以及她自己在外面购买的礼物,声称是要送给她的小侄子。
而且每次一来,萧景曦都要玩上好一会儿才肯离开,两人总有聊不完的话题。
除此之外,余雪儿还经常来探望。在此之前,安若初曾获得过萧景曦的许可,邀请余雪儿前来拜访。
萧景曦非常给面子地与余雪儿交流了几句,并表示如果将来有机会获得宫中的花朵,一定会为余雪儿带来几朵以供她送人之用。
这个承诺令余雪儿深受感动,对萧景曦充满了感激之情。
毕竟,尽管她身为尚书之女,但在贵女云集的京城,并不缺乏身份显赫之人。
然而,如果她能够与公主交好,那么谁能不对她另眼相看呢?
因此,自那时起,她对安若初的真诚更增添了几分,每当有空时,便会携带珍贵之物前来探望安若初。
而安若初也回赠了几次礼物,表示感谢和友好。
就在今天,余雪儿再次来到了安若初的宅邸。她带来了一些珍贵的药材和补品,希望能够帮助安若初更好地恢复身体。
当她走进房间时,看到安若初正坐在窗前,阳光洒在她身上,显得格外美丽动人。
“妹妹,你的脸色如今是越来越红润了,看来毒素已经清除得差不多了。”余雪儿走近安若初,仔细观察着她的面容,然后笑着说道。
安若初微笑着点点头:“是啊,多亏了姐姐送来的这些补品,我的身体才得以迅速恢复。”
场面话安若初又怎么不会说?况且自己本来就没有中毒,又有锦瑟姑姑好生调养,面色怎么可能差了去?
余雪儿拉着安若初的手说:“这都是应该的,只要你能早日康复,我就放心了。”
接着,她又关心地询问了安若初最近的情况,并分享了自己的一些趣事。两人聊得十分开心,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安若初觉得,是时候把铜铀云母拿出来了。
毕竟,妙手二人,早就把天石的消息传出去了。
如今,大概也传到了信王的耳朵里吧。
因为像他这样渴望权利的人,是一点可能性都不会放过的。
安若初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轻声说道:“余姐姐,妹妹近日偶然得了一样东西,瞧着有些稀奇,但是又不认得是什么,不如您带回去,与姐夫一同研究研究?”
余雪儿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她知道若初时不时会拿出一些新奇的玩意儿来,早已习以为常。
而且经过多次交往,两人之间变得非常熟悉,说话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客气。她直接回应道:“拿出来给我瞧瞧,就你这个坏东西,每次都说自己是土包子,可是好东西却是一堆一堆的,反观姐姐我,哪次不是在你这儿占便宜?”
若初听后,笑了起来,然后让人拿来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余雪儿。
余雪儿接过盒子,小心翼翼地打开盖子,往里一看,只见里面躺着一块晶莹剔透、散发着奇异光芒的矿石。那矿石仿佛有生命一般,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令人着迷。她不禁瞪大了眼睛,惊叹道:“这……这是何物?如此美丽!”
若初见状,笑着摇头道:“妹妹不认得呀,所以才拿出来给姐姐带回去送给姐夫,姐夫见多识广,定然知道这是什么。”
余雪儿惊讶地看着若初,疑惑地问道:“妹妹家里到底是什么背景啊,为什么总能拿出这么贵重的东西来?实在是让姐姐好奇得很。”
安若初眨了眨眼,避重就轻地回答道:“姐姐心中不是有数了吗?又何苦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呢?”
余雪儿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然后没有半点尴尬地说道:“妹妹,这么好的东西,你真舍得让我带回去?”
她下意识地认为,安若初送给她的肯定都是珍贵的宝物。
若初微笑着摆摆手,表示:“姐姐怎么这样说呢?你把我当作亲妹妹看待,我当然也会把你当作亲姐姐啊!其实,这东西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实际用途,倒不如送给姐姐和姐夫,说不定还能发挥一些作用呢。”
余雪儿看了一眼手中的铜铀云母,心中不禁感叹竟然有如此美丽的矿石存在。听到安若初这么一说,她也就毫无心理负担地将铜铀云母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看到余雪儿将这东西好生收好,安若初便开始转移话题。
她和余雪儿聊起了一些轻松愉快的事情,比如最近京城发生的趣事、流行的时尚、以及美食等。
两人聊得不亦乐乎,时间也不知不觉地过去了很久。
终于,余雪儿站起身来,向安若初告辞。她感谢安若初的款待,并表示期待下一次见面。安若初微笑着送别了余雪儿,然后回到房间里坐下。
侍药一直在旁边观察着整个过程,心中对自家主子佩服得五体投地。
她忍不住问道:“乡君,您说这东西什么时候会到信王的手上?”
安若初微微一笑,伸出一根手指,自信地说道:“一天,都不要。”
侍药瞪大了眼睛,满脸疑惑地问:“您是怎么知道的?”
安若初笑着解释道:“因为齐学志不认识这东西,定然会拿去给余尚书看。而余尚书是信王的心腹之人,自然听说了妙手他们散播的信息。所以看到这玩意,自然会连夜就会给信王送去。”
侍药听后恍然大悟,不禁感叹安若初的聪明才智。
她深知自家主子的计划周详,每一步都经过深思熟虑,让人不得不佩服。
“所以,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她刚才已经让顺耳跟着余雪儿去了,想必今天晚上就会有信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