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烹饪首先看重的是臂力,但这部分我不会慢慢教,回去之后找个瓦罐装一半的沙子,每日练习半小时提举。
等三个月后再学习翻锅的动作。”
陈天川注意到,不管是傻柱还是何大清,他们的臂膀都强壮有力,证明这话不假。
除了力量外,他还详细解说切割手法、火候调控、舀炒技术、裹粉上浆、调味和盛装菜肴的技巧,都是每个厨师必备的基础功底。
承诺过指导,何大清就倾尽全力传授。
他逐个详述步骤,确保每一个细节点清晰明白,令陈天川收获匪浅。
在一旁的傻柱看得瞠目结舌,回想自己学厨时的情形,七岁开始锻炼臂力,十岁时站椅子上切菜墩,每一步都伴随着斥责与毒打。
如今见到何大清如此耐心地教导陈天川,他不由得胡思乱想:陈天川是否为何大清的私生子?否则,怎会有这份特权?
然而,这仅仅是傻柱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头。
他害怕招来父亲的大骂,也不敢启齿询问。
对于陈天川而言,他聚精会神地聆听着何大清的指导,反复演练新学的技艺。
渐渐地,他学会了基础菜肴制作法并试图创作一些简单的菜肴。
当他遵照教导,烹饪出一道成功佳肴的时候,他的脑海中就飘来亲切的通知音:
【聆听并接受他人教导烹调技巧,烹饪技术显着提高。
】
【滴!你的烹饪技术等级提升为一级!】
【滴!你的烹饪技术升级为二级!】
陈天川心里默默琢磨:“嗯,看来烹饪技艺提升似乎比机械钳工要简单点?”看着何大清滔滔不绝的解说,他对烹饪的兴趣越发深厚。
\"好吧,基础技能就这么多啦。
\"何大清最后结束讲解,瞄了一眼厨房里全神贯注倾听学徒工们,便没有再多说什么。
毕竟这些都是基础功夫,更重要的还是勤奋钻研和个人技艺精进,还有师父亲手教授菜肴做法与调料秘诀。
\"试试吧?\"何大清把菜刀递给了身边的陈天川,一边又选了个白萝卜。
“咔嚓”声连响,陈天川握紧菜刀迅速切割起来。
他的动作流畅利落,眨眼间原本完整的白萝卜就被切成一盘匀整的薄片。
这一幕惊呆了何大清:“天川,你之前学习过烹饪吗?”虽然他随即打消了这念头——陈家和他们住在同一个四合院,对情况了解不少。
旁边的呆柱他们注意到这个场景,纷纷围上来观看。
看到那一排整齐排列的白萝卜薄片,呆柱情不自禁拿起一片对比:\"喂,老爹,你是不是私下把天川收为徒弟了啊?\"
闻言,何大清没好气地弹了他一个脑瓜崩,然后不满地道:“就你那傻劲,指望你来延续我家的烟火气,还不如期待下雨给我传宗接代。”想起易中海设计的那些事和他对让呆柱养老的打算,他越发无法忍受这个呆傻的儿子。
然而,此刻陈天川心境愉快,耳边再度响起了熟悉的提示音:“恭喜,您的烹饪技艺提升至!”这一刹那,他对自己在厨艺领域的天赋更加自信。
\"天川,真的不再考虑跟随我学习厨艺吗?\"何大清目光诚挚地看着他说,\"依你的天赋,最多三年就可以出师,到时候四九城的酒楼随你选择,何必留在轧钢厂做工?\"他知道社会还未实行公私合营和薪资制度升级,那时酒楼的厨师薪资普遍较高。
他明白厨师职业的优势暂时性较强,但他也知道轧钢厂工作更为安定。
“我只是希望能让你清楚自己未来的道路,而非 。”何大清并没有逼迫之意。
听进何大清的话,陈天川心中也开始权衡。
他知道凭自己目前的厨艺潜力很不错,但如果选择烹饪,就得舍弃现有的轧钢厂职务。
尽管厨师收入高,但也无法预见长期的发展前景。
并且他明白,何叔叔的话有可能被别有用心的人挑刺,给自己引来无端麻烦。
\"何叔,您说话要注意啊,我认为做一个工人挺好,毕竟劳动最值得尊敬!\"陈天川温和而坚定地提醒他。
何大清听完,立刻明白自己话语中可能存在的疏忽,连忙补充道:\"哦,确实如此,我家何氏家族祖上三代都是耕读之人,崇尚劳动者最光荣、工人阶级最伟大!\"然而,呆柱此时忍不住插入道:\"爸,可是咱祖上有辈系全是做厨师的嘛?\"
就在话语落下之际,何大青狠狠地甩了一记大巴掌在傻柱后颈,怒骂道:“让你乱插嘴,跟我哥讲话时有你开口的地方?还不给老子滚一边!”
傻柱立马蹲到了墙角开始画圈圈自我安慰,而何大清看着这个不成器的儿子, 自己忍住火气。
他知道如此重视陈天川,既是因为他的才华属实,也是由于傻柱的表现让人太失望。
假如何雨水是个男孩而不是女孩,他可能都不愿再给予傻柱任何帮助,任其自生自灭。
...
次日,天不亮,陈天川就来到了生产车间,直接拿过工作台上的工具,继续打磨提高钳工技能。
昨晚的努力使得他已经晋升至六级钳工,如今处理基础部件易如反掌,犹如人形精密游标尺,加工出来的产品精确度达到丝级别。
忽然,廖国平无声无息走到徒弟身边,看着陈天川全神贯注的模样,眼底闪过了赞扬。
“小陈,你真勤劳。”他最敬佩这种孜孜不倦的工作态度。
完成一枚零件,廖国平终于开口询问:“小天,你说现在加工的精度可以控制在一毫米之内了吧?”
陈天川点头认可后,廖国平激动不已地带着他来到谢主任面前:“谢总你看这个!这是陈天川的手艺!今天无论如何也要为他转正!”谢主任拿起零件审视一番,露出惊奇:“真的……是他制作的?”确定无误后,谢主任立刻下了决心:“好!立即帮他申请转正!”
然而就在此时,一陌生男人匆匆来找谢主任:“谢总,快!把车间高级钳工叫过来,有一难题需他们协助解决!”
谢主任对望了廖国平一眼,带着四车间的技术高超钳工和陈天川赶往一车间。
他们抵达后发现一群人聚在一台机器周围,表情焦急,陈天川还注意到董事娄总正满脸焦虑。
只见那脸色阴沉的娄总盯着损坏的机器,声音充满无奈和气愤:“真的没法修复了吗?”
那中年技术员面有为难,沮丧摇头:“并非我们能力不足,机器太过特殊。
这是我们从俄国引进的先进技术,操作手册和图纸全用他们文字编纂,没人通晓。”
更令事态恶化,他们缺乏备件,想要更换零件就必须重新向俄国购入,过程繁琐且可能导致种种变故。
“一台上百万买来的机器,因无法理解图纸就束手无策?技术部都是吃干饭的?”娄总的声音透出强烈不满。
环顾一圈,他眼神如同利刃直指所有人:“工厂这么多经验丰富的技工,连小零件也生产不了吗?”
就在娄董事的话语结束之际,在场的所有车间主任都低头沉思,默然不语。
接着,娄董事提高声音再次强调:“明白了吗,如果谁能完成这批零件,我将私密给予200块钱奖金;如果谁修好这台机器,我再奖他一辆自行车作为额外奖赏!”
这句话如同一颗火星溅入沉默的湖泊,瞬间引爆了压抑的气氛。
啊,自行车,那是多少人心中的宝物!但富有经验的老工人并未盲目的乐观。
他们深知,即使技术人员都无法轻易 的难题,要解决起来决非易事。
果真,当几位技工拿起满是俄文的图纸时,他们都表现出犹豫不决的表情。
他们试图通过损坏的部分恢复原状,但制作出来的总欠缺那么一点点精确度,与机器不匹配。
“不行,这样下去不成!”看着沮丧的工人,娄董事的心境也跟着坠入低谷。
这时,一位年轻的声音突然打破沉寂:“董事长,我可以看看那份图纸吗?”说这话的人正是陈天川。
“你行吗?”询问的口气带有怀疑。
“嗯,我略知些俄语,我想试一试。”陈天川坚定地回应。
这句话让娄董事的眼神闪过惊愕与惊喜。
他迅速将图纸交给陈天川,目光充满期待地望着他。
周围的工人们则围过来,好奇地关注着一切。
陈天川接过图纸,聚精会神地研读起来,额角轻轻皱起,仿佛要解读深奥的知识。
许久后,他抬头看向娄董事:“董事长,我理解了一下这台机器的问题。
给我一点时间,我想我有能力修复损坏部分并修理这台机器。”
闻言,所有的目光转向陈天川,震惊的难以置信。
在众人的怀疑眼光里,陈天川自信的神态显得有些与众不同,连廖国平也犹豫是否该把徒弟拉回去。
然而,旁边的易中海与贾东旭心中却有另一番算计,他们交换一下眼神,暗中觉得此事甚为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