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着秦淮茹如何行贿以办理假报告,及她产后迅速前来这家医院进行避孕手术的实证。可以料想,
假如他公开这些文件,造成的冲击会相当震撼!然而,这类核心证据他不会轻易曝光。
另一边,秦淮茹办妥假怀孕证明后,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惶恐。但最终,她抵不住秦京茹的央求与种种承诺,全心教授后者如何扮演孕妇更加逼真。
完成所有准备后,秦淮茹拿着那个假冒的怀孕证明,走向了许大茂的住处。
“许大茂,你看看你自己惹下的麻烦!”“秦淮茹?你怎么会在这里?”
原本满心愁绪的许大茂呆坐在屋里,秦淮茹的突然来访让他感到吃惊。
他目光立即被桌子上的怀孕检查单吸引过去,初看还以为是她的,但当他仔细审视姓名栏,
顿了一下,
只见秦京茹清晰的名字,显示她已有了身孕…这让许大茂如同遭受雷击,脑子轰的一声,
他的身体僵在那里仿佛定格。“真的?京茹怀孕了?”
“哼,报告单上写的明明白白,你还怀疑什么?”“许大茂,你想不负责任吗?”
“做过的事,你自己心里有数。”秦淮茹毫不客气地质问道:“许大茂,你听好了!”
这次你是真的惹 ** 烦了!”秦淮茹冷笑出声,意图震慑许大茂。“现在京茹还没婚,”“一旦传出她未婚先孕的风声,你们都得完蛋!”
听到秦淮茹的警告,许大茂面色骤变,眼底却又流露出一丝疑惑:“秦淮茹,你们莫非串通起来,要我背黑锅?”
怎么可能那么巧?仅一次关系就怀上了孩子?许大茂心中实在充满疑问。以前和他有染的女人,赵寡妇和其他小寡妇都没让他留下的种子。
秦京茹这个未经人事的女孩竟让他一次就播种了…这怎能不对号入座,疑心是两人合计设计他负责?“不信你就去查清楚啊!”
“如果真是陷害我,你把这报告单给他们,”“让他们都瞧瞧许大茂你的丑陋面目!”
未婚先孕这事闹开了,绝对没好果子吃!”后果足以让许大茂焦头烂额了。秦淮茹假装怒气冲冲,准备抓起报告单起身离去。“喂,等下!”
看着秦淮茹神色严肃的样子,许大茂心里打鼓,不敢确定她是玩笑还是真火。“你是不是在耍我?”“或者真的找其他人来质问我?
可是,如果她真有证据…未婚先孕的麻烦,的确够受的。况且他与赵寡妇离婚不就是为了找个能给他生孩子的吗?
若秦京茹的孩子真是他骨血...这也算是梦想成真了吧!
“秦京茹现在人在哪?我能去看望她吗?”许大茂决定自己亲眼去判断。秦淮茹对许大茂的反应早有预料,这家伙多疑的个性让她并不意外。
“哼!”“现在你还厚颜 ** 的提秦京茹!”秦淮茹扭头冷声说道:“她如今怀孕反应剧烈,什么都不愿碰,就连出门都不行!”她假装愠怒不再理会许大茂。
一听此话,许大茂立马满脸堆笑,阿谀道:“秦大姐,好大姐,刚才我只是震惊过头了。你带我见京茹吧,我一定负责。”秦淮茹看到他这种讨好的模样心里好笑,便设了个小小难题:“你说得容易,你知道京茹最近经受多少痛苦?身为姐姐我都难受,还得尽力隐藏,以防他人得知。”
许大茂心中暗自咒骂了一句,意识到秦淮茹正在利用这个机会 ** 他,但面上仍堆起笑容。“秦姐,您这么忙还想着我,辛苦了。要不这样,回头我立马给您送来十斤白面,怎么样?”他试图用物资来打点此事。
秦淮茹听了满意地点点头,对许大茂的态度颇为满意。毕竟,她是装病,不宜过于逼迫许大茂,否则容易适得其反。随后,在秦淮茹的带领下,许大茂来到了家里。
秦京茹虚弱地躺在床上,脸色惨白,不断做出恶心的动作。她声音微弱地问道:“大茂哥,他在吗?”
面对这样的画面,许大茂内心的疑虑消失得无影无踪。快步走到秦京茹床前,满脸关切,“京茹妹妹,这段时间你太煎熬了。”
......
秦京茹看到许大茂的身影,眼神一亮,正想要挣扎起来打招呼,却又瞥见了秦淮茹的目光,她立刻冷静下来,继续躺在床上,表现出病人虚弱的样子。
秦京茹声音轻轻,“大茂,总算看到你了。”话语中带着丝丝无奈与哀怨。
望着妻子那痛苦的表情,最后一丝怀疑也烟消云散,许大茂心疼地抚摸秦京茹的手,坚定地说:“京茹,你就安心养病吧。等你的身子好转了,我们就去登记结婚。我发誓,绝不让你和我们的孩子受任何委屈。”
此刻的许大茂如同捧在心头的珍宝,他全心全力照顾秦京茹。知道她有了孩子后,他憧憬着未来三口之家的美好生活。对年届三十仍未有过孩子的他而言,这个孩子是天降甘霖,是他朝夕期盼的。
另一边,傻柱扛着两个袋子走进了阎埠贵的家门。“三大爷在家吗?我想麻烦您一下。”
听到平素木讷的傻柱居然这般礼貌还有见面礼,阎埠贵大感惊讶,像是见到了稀奇事儿。随即,他也明白了傻柱必然是有什么重要且棘手的事才会这般恳求。
\"傻柱,到底啥事啊?\"阎埠贵充满好奇。
傻柱也不绕圈子,直言不讳道:\"三大爷,其实我想问,那位冉老师现在是单身的吗?\"
看着傻柱少见的一丝害羞,阎埠贵突然明白,他是要找个介绍人的意思。可是,他却觉得这件事不太靠谱。冉老师那样的人,会愿意嫁给木呐的老实厨师吗?帮他提亲或许会引起误解。
想到这,阎埠贵觉得自己陷入了个大难题。“傻柱,这两人不太合适。冉老师书香门第,又有学问,还是学校的老师,”他的眉头越皱越紧,试图让眼前固执的傻柱认清事实,放下那个看似不可能的梦想。
可是傻柱的决心坚不可摧,对阎埠贵的规劝似乎并未放在心上。“三大爷,您听我说,虽然冉老师出身名门,可我的优点也不少。假如真有幸,我愿上门为她做赘婿,拜托了,能请您帮我传个信吗?”
讲完后,他屈膝蹲下,将带来的礼物分开,“这份是孝敬您用的,那份请转交冉老师。”物品分派妥当后,他毫不拖沓地转过身离开。
阎埠贵定定地注视着柱子的背影,内心纷繁复杂,对傻柱的这份自信来源感到百思不得其解。在众人眼里,柱子与冉老师的差距显然是明显巨大的。
“这孩子真固执,四一三。”大妈不禁在旁嘀咕。
阎埠贵苦笑摇头,“这不是顽固,他是单纯。他和秦淮茹走得亲近,常常出手相助,试问在这种情况下,谁能放心把女儿托付给他呢?”
“那你打算帮帮忙吗?”大妈小心翼翼地试探问。
“帮忙?怎么做?”阎埠贵叹息道,“暂且不说冉老师会不会同意,即使勉强同意,你觉得傻柱和冉老师之间会有结果吗?秦淮茹像是个永无止境的需求深渊,傻柱若不能彻底与她断干净,他的婚后生活恐怕很难安稳。”
况且,冉秋叶平时也经常大方帮助他家。仅凭着那批大方赠予的食物券,阎埠贵根本不可能插手傻柱的事。说到那堆地方特产,他眼中闪过一丝贪婪,那种对小利斤斤计较的性格在此时浮现。
毕竟,傻柱和冉老师并无深交,日常也不易相见,到时候只需告知傻柱,冉老师并未答应,事情便可结束,那些礼物自会顺理成章地流入他的口袋。想着这里,阎埠贵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显然对自己的计划颇为自得。
同时,在秦淮茹与秦京茹姐俩的精心合作下,许大茂终于深信秦京茹已经怀上了他的骨肉,并愿意领取结婚证书。当然,办理结婚证还需要公司的证明,但对于秦京茹来说,因为是农村户口,所以手续简便,只需要在街道办事处开一个身份证明就可以了。
不久后,两人顺利完成了结婚登记。得到结婚证的秦京茹暗中松了一口气,心里面充满了成为城里人的甜蜜期待。
“大茂,”秦京茹试探地问,“我们领证结婚后,能不能在院子里办个小范围的庆祝宴席呢?”
许大茂听见这话,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如今经济拮据的他必须每月预留二十元支援赵寡妇。再加上秦京茹已有了身孕,秦淮茹更是借此机会频频索需。
面对秦京茹的提议,许大茂直接回绝道:“什么庆祝宴!完全是浪费钱财!”他严肃凝视秦京茹,警告她:“你现在嫁给了我,从此以后必须乖乖听我!明白了没?”
见秦京茹略带胆怯地点头,许大茂接着叮嘱:“少和你姐姐们来往,否则我不客气!这院里没一个好的!特别是她们那家,简直就是霉运的代表。要是你背着我在家里拿东西接济她们,休想我会留情面!听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