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叔叔,马上就去办。” 这一刹那何雨柱转身离去的样子在内心勾起了少许同情之念,想起那些年前曾有人对他实施 ** 的画面又不禁激起新的恨意。
母亲嫁给他爱的男人身为子女虽能接受但却没法做到坦然处之,柱
“这种事情是人家的家务事,他们愿意怎么争就怎么争,咱管不着,咱去看热闹得了。”
有人无所谓的说道,转身往傻柱的院子走去,其他人见状互相看了一眼,随后纷纷跟着过去,一边看热闹,一边议论纷纷。
本来家丑不该外扬,但这次同父异母的兄弟因房产问题大打出手,不仅传开了,整个交易市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在我看来,即便是这次傻柱能赢,抢回这房子也不一定是件好事。”
“说得对啊。这傻柱和他的女人秦淮茹早就让这套房子成为秦家的地盘,只不过之前没有人干涉。但现在这……”
一阵“砰”的响声打断了谈话,只见何雨柱气呼呼的闯进了屋。躺在床上的白子睿瞬间睁开双眼,并如狡兔般敏捷地跳了起来,快速地穿上鞋子。
当他出门时看见的是何雨柱气势汹汹的模样,二人眼神交汇,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何雨柱看着白子睿,他脸庞七分与那位亡故的母亲相似。
他想到自己与白寡妇以及妹妹的故事,顿时心中涌起愤怒与悲伤,误认为当年自己的父亲何大清是为了博白寡妇一笑,竟不让同父同母的他和妹妹进入家中。
于是他怒气上头,“原来你是白寡妇生下的……”
他话未出口,忽然感觉到脸颊上重重一拳,随即又感觉 ** 重重挨了一脚,直接被踢出去三、四米,摔在地上掀起了一阵沙土。
自从白子睿的灵魂穿越到这个新的身体后,他就接受了这个宿主的记忆,因此对原主的事情早已了然于胸。此时他听到何雨柱不尊重自己逝去的母亲,便毫不犹豫地上前给了前者一记扎实的日字马拳,接着用力一脚将对方从房内蹬到了三四米外,重重摔在庭院的地面上。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旁观者只见傻柱进门,随后便被打倒了。围观的人都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四合院的最强者、街头霸王的何雨柱怎么会瞬间就败在对手手中?一时间,现场陷入了令人不安的沉默。
围观的人望着躺在地上 ** 的何雨柱,都充满了难以置信之情:他不是传说中的傻柱吗,怎么会这么不堪一击?
人们惊讶不已,在安静了一分钟后,人群中爆发出阵阵讨论声:
“到底是谁啊,谁把傻柱给打成了这样?还是不是我们的战斗之王傻柱了?”
“就是,他什么时候这么不堪一击,居然被人打趴在地?简直不可思议。”
“发生了什么事儿呢?”
秦京茹和许大茂听闻傻柱回家,急忙从后院赶到中院看热闹。然而当她们赶到时,傻柱已经在地板上疼得打滚了。
“哎呦!你不是很厉害的嘛?快点起来啊!”许大茂站在何雨柱身旁嘲笑道。
他刚刚冲进屋打算质问白子睿,不料对方一言不发,只一脚踹中他要害,令其重重倒下。下巴和胸口的剧痛使得何雨柱暂时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周围人的话语以及对家仇恨使他更加难受。
白子睿一脚踢翻对方后冷冷走出门,用锋利的眼神看着痛苦中的何雨柱说道:“说话这么刻薄确实不欠修理吗?不管你是否愿意接受现实:只要母亲改嫁给老爹她就已经是你名义上的母亲,即使你不叫她母亲起码称呼她为大娘。
如果你继续这么不知礼数不尊重长辈地叫我妈妈‘白寡妇’那我就只好代替长辈好好教教你什么叫作规矩,这一次先当作一次教训,若你还敢再胡言乱语侮辱我母亲,你就等着迎接真正的教训。”
他一说完这话,立即调息凝劲,在脚底灌满了太极拳所需的沉稳力道,朝着地面猛踏一脚。
围观的人包括被打的何雨柱全都震惊地望着被一跺而碎的四个青砖,只见地面原本结实平整的大青石板现在裂成了一堆碎石。
目睹这一景象的人们都被吓到了,甚至连地上的何雨柱也被惊呆住,疼痛感都被遗忘。在众人再次恢复理智之前,全场再度陷入沉默。
过了好一会众人才慢慢回过神,大家知道四合院用的是那种质地坚韧不易损坏的硬石砖但是这人轻轻一踏就把石头给踩成了碎片。所有人都害怕地看向白子睿这位屹立不
院子里的情形越发紧张,白子睿的话语如同尖刀刺入了众人的内心深处。“你好好想想吧,何家小儿子可不是省油的灯。” 白子睿缓缓站起来,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上海宝石花手表,时间距离街道办事处开门还有些久。面对倒在地上的何雨柱,白子睿眯起眼笑了起来:“现在我们进去谈谈怎么样?”
何雨柱终于恢复了些理智,连忙挣扎起身,擦去嘴角溢出的血丝,连声道:“行……行,进去谈谈。”
虽然被周围的人都称呼他“傻柱”,但他其实一点也不傻。当他看到白子睿踢碎青石砖那一幕时,心里不由得一阵发毛,他知道自己的骨头没有石头坚硬。刚才那一脚已是白子睿手下留情,如果自己再多说些什么,恐怕情况会更糟糕。
白子睿复杂的眼神扫过何雨柱,转身走向屋内。何雨柱则紧跟在后。进门后,白子睿找了一个舒适的角落坐下,提起桌上茶具慢慢品味,静静地等待着对方。这时,门外的他似乎看见了当年父亲何大清惩罚他时不怒自威的背影。
何雨柱看着白子睿安闲自如的样子,忽然间有种错觉,好像回到了童年时代,每次做错事都要被父辈教训的那一刻。恍惚中,他感到一种既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怔在那里久久未动。
直到听到白子睿皱眉的声音传了过来:“还在那儿愣什么呢?不进来等一会儿?这里终究还是你自己的住所吧。”
这才如梦方醒的何雨柱赶紧答话,一边说,一边进了门,选择坐在白子睿对面。“是啊!为什么我不来,这就是我家。”但是白子睿接下来说的话让他瞬间说不出反驳的理由。“这里难道是贾氏的房子吗?”
旁观者的目光都转向何雨柱。大家都意识到这个问题的存在,自从何雨水结婚离开了这个家之后,她的房子一直是由秦海茹与两个孩子居住,并逐渐变成了事实上的\"新东家\", 何雨柱甚至将自己的全部薪酬都给了她们, 更加深了这一点。此时,大家才反应过来事情的本质。
“谁会不明白呢?连傻柱挣的钱都归了他们家。”
“我看那些人说的不错,娶不起亲的女人竟然也这么霸道。”
围观者们的议论让场面愈加热烈,他们越说越觉得何雨柱应该改个名字了——至少换成\"脑残\"之类。
面对周围人群的讨论声,何雨柱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急忙从椅子上跃起身:“你们到底还想说什么?明明这是我自家的房子!”接着语气稍显激动地说道:妹妹何雨水已经远嫁别处,所以房子就暂时给了孤苦伶仃的秦淮如一家使用而已嘛!
话峰转换,何雨柱转而向着对面坐着的年轻人说。“再说啦,秦淮如也不是外人,是我名义上的配偶呐!你们不信的话也可以向周围所有人询问,他们应该很清楚吧。”
“请大家评个道理呀——我是‘傻柱’嘛,绝不可能编造谎话。现在只问你们一个问题,秦淮茹是否真的是我的妻室伴侣?”
面对着众人都沉默,只见白子睿毫不客气地说出了重点:“你是否有法律上有效的婚礼凭证证明了婚姻合法存续?没有这证件的话她根本就算不上真正的何家人,只能视作非法共同生活的状况。”
这席话让对方有些不知如何回答,“你说什么非法共度啊,我俩是情意相通的结合。男儿当婚女子需嫁,讨个媳妇真的很难呀”。
但一旁的许大茂却插了句话:“那也不能称为正常关系。而且别说他是正当适龄青年,人家秦海儒已经是有老有幼的寡母”。听到这何先生立刻变得愤怒异常,举起手就要揍许某一顿,“你这张破嘴里再不积德闭上,等着我教训你”。
刘许大茂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求助道:“子睿兄弟救我,这位想要动手。”
对于这个行为他显得颇为失望:“都已经四十多岁了,动不动便采取暴力攻击,简直是退化的表现!”
即便换种环境,他也不觉得许兄受到的打击会有任何不满;但是在这个敏感时期, 任何助力都是必需品。何氏只得垂头丧气地接受现实, 抱怨道: \"怎么连他都能指责我的女人.\"
话说白子睿气势突增的宣言,让整个场面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何雨柱心里七上八下,一时无语。以前何家人少,无论是老何家仅剩的傻柱和妹妹,亦或是傻柱妹妹嫁出门的日子如何度,都是他自己独断,没人敢吱声!现在不同了,有了一个不苟言笑的小老弟加入,无论傻柱多么不情愿,总得考虑他的看法和情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