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好热,肚子疼,不要过来”。
黄盈体内有一团邪火,烧她口干舌燥,神智不清,她想要冰凉的触感抚慰自己灼热的皮肤,碰上男人,抱着他,凉凉的好舒服,她好像病了,欲火在她体内仿佛火山爆发一样强烈,爆发着,一千摄氏度的高温把她的理智燃烧殆尽,凭着本能行动。
叶彬感到前所未有的强烈,他的血管在强力撞击似乎马上就要爆炸破体而出,温度高得能把灵魂燃尽,只有紧紧抱住黄盈才好一点。
同时带有一种强烈的兴奋感,神智不清的他不知道热多一点,还是兴奋多一点,昏沉中有那么一刻,他清醒,知道这是不正常反应,想走,那个昏沉感立马就会涌上来。
两人越来越热的时候,那种憋了几天没上大号的痛感袭来。
“噗噗”巨臭。
“噗噗”巨响。
黄盈和叶彬两人正享受鱼水之欢时,同时发出两声巨响,整个房间弥漫着臭气熏天的味道。
肚子的绞痛像龙卷风凶猛袭来,迫不得已分开找厕所,房中只有一个尿壶,叶彬迷迷糊糊朝外走,那种兴奋感强脸袭来,淹没了短暂的痛感,又抱住黄盈。
屁股一直在发出噗噗噗噗的巨响,肚子有一股气像海浪在肚子里翻滚着,撞击着。
叶佳昕看他出来,立马爬墙溜了溜了。
这种糟心,污眼的画面,还是少看,她还是一个宝宝呢。
叶溜在外面站岗,没有看到大戏,黄盈赤条条,他在院外瞄到,不少。
见叶佳昕出来,一脸兴奋追问:“怎么样,是不是吃下去立马见效,你放心,罗冬一家不会好过,我要她拉到腿软,烂心肠的泼妇,买东西的时候,我还多送了一个橘子给她,没料到,反咬一口。”
叶佳昕眼中闪过一丝寒芒,随即,恢复捅了捅他手臂:“不用难过,想开一点,人生百态,她也算教了你一课,以后,你就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药效,我看到了,我们也算报仇,以后,就当不认识这个人,也没听过”。
摩擦着下颚,叶溜子觉得很有道理,上下打量叶佳昕,不由得感慨:“我突然发现,那时自己好聪明,要是和你真对上,说不定他们任何一个都是我的下场,说不定更惨,我很庆幸,我做出的选择”。
听着不像好话,叶佳昕皱着眉,目光深深盯着叶溜子。
叶溜子嘻嘻一笑:“大姐,嘻嘻,老话说你就是蛀虫钻空大树心,暗里使坏,霉烂的冬瓜,一肚子坏水,嘶哈··,我错了姐,你可真是我的姐,下手好狠,恶人遇恶人,坏到一块了这种成了吧。”
掐着叶溜子手臂上的肉,一刻都没松懈下来,叶佳昕还是不满意,什么叫坏一窝,我哪里坏,大家可都觉得我善良呢,没眼力劲。
不敢大声喊,疼的叶溜子嘶哈,可怜巴巴望着叶佳昕,卖乖:“我错了。”
念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松开他:“下不为例啊”。顿了一下:“你要不要进去瞧瞧,有点污眼,你要想看,小心点”。
叶溜捂住手臂,翻墙进去,不看不就白来吗,一定要看。
叶佳昕蹲在草堆里,不让人发现自己出现过这里。
半晌后,叶溜子回来,看了几眼就回来,那两人已经虚脱了,无力倒在满是粪便的床上。
看到第一眼,叶溜子就知道,不单单只有泻药,还有类似于武侠小说中,才有的春药,像那种东西。
暗暗心惊,叶佳昕这么猛,泻药已经很猛了,没想到,还有传说中春药,果然,不能小看她。
觉得她年纪小,就可以随便欺负那可要吃大亏。
那场面太震撼,他不想再看到,他都不敢想象叶彬清醒后,找到叶佳昕和自己,会怎么疯狂报复,吓得身体一抖,打了个冷颤。
叶佳昕别有深意瞥了他一眼,眼神冷飕飕:“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叶溜子苦笑,不带这么玩的,他找谁惹谁了,都是疯子:“大姐,我相信你,你比较年轻,未来可期,我觉得你更有潜力,干掉他。”
这家伙,叶佳昕真想给他一拳:“我又不混黑,不要瞎讲,你看这是什么?”
叶佳昕没有再继续之前的话题,而是画风一转,嘿嘿一笑,拿出两根布,红绿颜色不一样。
饼头戴。
这能难得住谁,叶溜子当然认得,村里混得,他见多识广,村里那些个偷情的女得,有好几个饼头,一个人认一种颜色,女的想谁,就发饼头戴,早早挂树上,门上,什么地方都有。
有一些不是挂布,野花什么也行,冬天没有花,就用锅碗瓢盆,什么东西都成。
搞得村里汉子,每天趁着天还没黑透,打着出门逛逛的名意,偷偷摸摸去相好门口瞧,今天是什么颜色,有没有召见自己。
家里的婆娘自然什么都不知道,汉子们却门清,算是一种默契,发生最多的在寡妇门前,这也是村里为什么讨厌寡妇的原因。
看着饼头戴,叶溜子顿时明白过来,猥琐一笑,大姐这蛀虫钻空大树心,暗里使坏,霉烂的冬瓜,一肚子坏水,一点都没说错,刚着想手臂一阵酸痛感,心里小人,打嘴,怎么能乱说。
他面上如常,看不出什么。
叶佳昕递给他:“你知道黄盈平日习惯挂哪有吧,不要弄错了,要是人不来,我找你算账,去吧。”
可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现实,叶溜子撇撇嘴,麻利爬上一棵树,一棵小矮树不高,对叶溜子这种天天爬树掏鸟窝的人来说,小意思,没难度。
太高黄盈是爬不上去的。
叶溜子系好布条,麻利地一下子跃下来,拍拍手,刚想邀功,听见声音向这个方向走来。
火速,窜到叶佳昕身边,带着她躲到角落,这个地方,直面走来时看到的。
四五个妇人结伴走来。
一个年轻的妇人:“黄盈也不知道,在不在家,大门紧锁,应当是不在家,我还想进去唠会儿嗑”。
一名年纪大一些的妇人一脸嫌弃:“有什么可唠的,一个寡妇,成天勾搭村里的汉子,不正经的骚货,你刚嫁来,不知道,看好你自己的男人,可别不小心被勾搭了去,到时,有你哭的”。
一名妇人搭话道:“你嫁来没多久,就是单纯,我们可都是为你好”。
“是,谢谢婶,嫂子们,我知道”。小声道,眼神却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