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小美人醒了?」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推开,一个油头粉面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身材魁梧的侍女。
「你是谁?这是哪里?你为什么要绑着我?!」白浅怒视着年轻男子,质问道。
「哈哈哈,小美人别着急,我这就来告诉你。」年轻男子走到床边,伸手挑起白浅的下巴,邪笑着说道,「这里是我的地盘,至于我嘛,你可以叫我…金少。」
白浅缓缓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四周,然后……
「你个登徒子!臭流氓!」
白浅尖叫一声,猛地从程宇怀里跳了起来,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他的脸上。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溶洞中回荡,程宇被打得眼冒金星,半边脸都麻了。
「哎哟,你这小辣椒还挺辣的嘛!」程宇捂着脸,龇牙咧嘴地说道。
「你…你无耻!」白浅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程宇的鼻子骂道,「你竟然敢轻薄我,我…我杀了你!」
说着,白浅就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剑,朝程宇刺了过去。
程宇见状,连忙侧身躲过,一边后退一边说道:「喂喂喂,开个玩笑而已,你至于这么认真吗?」
「谁跟你开玩笑了!」白浅怒火冲冲地追着程宇打,「我今天非要杀了你这个登徒子不可!」
程宇一边躲闪着白浅的攻击,一边苦笑着说道:「我说姑奶奶,你能不能先冷静一下,听我解释啊?」
「解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白浅怒气冲冲地说道,「你刚才…你刚才明明…明明就是…」
白浅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情,脸上顿时飞起两朵红云,羞得说不出话来。
「明明就是什么啊?」程宇坏笑着问道,「明明就是想亲我吗?」
「你…你胡说!」白浅气急败坏地说道,「我才没有!」
「没有吗?那你脸红什么?」程宇一脸坏笑地逼近白浅。
「我…我那是气的!」白浅被程宇逼得连连后退,直到背靠着冰冷的石壁,退无可退。
程宇看着眼前这个娇俏可人的少女,心中突然升起一股邪火,他一把抓住白浅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面前,邪笑着说道:「小美人,你知不知道,你这副欲拒还迎的样子,真的很诱人犯罪啊…」
「你…你想干什么?」白浅惊恐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程宇,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厉害。
程宇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吻上了白浅的红唇。
「唔…」白浅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正在亲吻自己的男人。
他的吻霸道而又温柔,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融化一般。
白浅感觉自己的脑袋一片空白,身体也不听使唤地软倒在程宇的怀里。
就在这时,程宇突然感觉脚下一空,整个人顿时失去了平衡,一头栽进了脚下黑漆漆的深渊之中。
「啊——!」
凄厉的惨叫声在溶洞中回荡,久久不息。
白浅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她连忙跑到深渊边上,朝下望去,却什么也看不到。
「程宇!程宇!」白浅焦急地大喊道,「你在哪里?」
可是,深渊下面一片寂静,只有她自己的回声在不断地回荡着。
白浅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程宇,你千万不要有事啊…」白浅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她现在无比后悔自己刚才的冲动。
如果…如果她没有打他那一巴掌,如果…如果她没有和他吵架…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白浅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
……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浅突然听到深渊下面传来一阵微弱的声音。
「喂…喂…有人吗?」
白浅顿时精神一振,连忙跑到深渊边上,朝下喊道:「程宇,是你吗?你没事吧?」
「是…是我…」程宇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我…我还活着…」
白浅闻言,顿时喜极而泣,她连忙说道:「你等着,我这就下去救你!」
「别…别下来!」程宇连忙阻止道,「这里…这里很危险…」
「可是…」
「别可是了,你听我的!」程宇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起来,「你快…快离开这里…」
「我…」
「走啊!」
程宇突然大吼一声,吓得白浅浑身一颤,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深渊下面却突然没了声音。
「程宇?程宇?」白浅焦急地大喊道,可是却再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白浅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她不知道程宇到底遇到了什么,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在这里坐以待毙了。
她必须想办法下去救他!
可是,这深渊深不见底,她要怎么下去呢?
就在白浅一筹莫展的时候,她突然发现,深渊的岩壁上,似乎有些奇怪的纹路。
她仔细一看,顿时惊呼一声:「这是…这是…上古传送阵?!」
白浅的呼吸渐渐平稳,原本潮红的脸颊也恢复了白皙,只是那双长长的睫毛依然微微颤抖着,似乎在做什么美梦。程宇低头看着怀中安静的女孩,心中不禁有些感慨,这小妞儿,看着娇滴滴的,没想到体内竟然蕴藏着如此恐怖的力量,要不是他福大命大,今天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小妞儿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会拥有如此霸道的体质?
程宇百思不得其解,干脆也不再去想,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车到山前必有路,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他正准备起身,却发现白浅抱住他的手臂突然收紧,像是八爪鱼一样,死死地缠绕着他,怎么也挣脱不开。
「喂,小妞儿,醒醒,别睡了,再睡下去,我可就要被你勒死了!」程宇无奈地拍了拍白浅的脸颊,试图叫醒她。
然而,白浅却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依旧睡得香甜,甚至还发出了一阵轻微的鼾声。
「我靠,这小妞儿,还真是心大啊!」程宇哭笑不得,这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能睡得着,这得是多没心没肺啊!
他试着再次推开白浅,却发现她抱得更紧了,甚至还将脑袋往他怀里拱了拱,像是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准备长期赖在这里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