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他?
姜乔颤抖着手指,摸上他的脸,就不再动了。
“我......我不会。”
她贵为公主,单纯的就像是白纸,男女之事也只是从话本里见过,从不知道应该如何相处。
看着她无辜可怜的模样,裴宴州喉头忍不住动了动,唇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那我教你,好不好?”
在姜乔怔愣的目光中,裴宴州忽然翻身,将她压下,一只手慢慢滑入她的指间扣紧。
他的唇缓缓地,轻柔地,落在她的眉心、脸颊,随后压在了唇上。
姜乔猛地睁大眼睛,发觉他竟然在轻咬她的唇!
不算痛,但是酥酥麻麻地,浑身有种很奇怪的反应。
她下意识想推他,却被他束缚住手脚。
“公主,张嘴。”
姜乔听话地张开嘴,清冷的气息忽然就侵入了进来。
勾缠着,挑逗着,不留任何喘息的余地。
姜乔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眼角微微泛起绯红的水雾,像是被狠狠欺负过。
由于太过强烈,她竟忍不住哭了起来。
裴宴州退开来,手指擦过她的眼角,粗喘的气息热的烫人。
“臣喜欢看你哭,很漂亮。”
姜乔微抿着嘴,忽然问道:“你这样亲我,我会不会怀孕?”
裴宴州一时间哭笑不得,“公主可真是......干净地让人不忍心沾染。”
接着,他低声说:“公主若想怀孕,只怕臣还要再过分些才是。”
这天走后,他就很少来。
听侍卫们说,他去了前线指挥。
有一日,姜乔收到了一箱的书。
她无意间打开来看,在看到书本的内容时,忽然脸色猛地泛起红晕。
这不是......宫里的禁书吗?谁给她拿的?!
她不敢声张,偷偷藏在床底下。可是到了晚上,她就忍不住拿出来看。
越来越脸红,一边脸红一边看。
不久后,边关传来捷报,说是容国军队大胜,并签订了和平的条约。
姜乔听到消息也极其欣喜。但在裴宴州还未回朝之时,父皇下了和亲的圣旨。
和亲出使的人,正是她。
姜乔不解,为何边关已经大胜还要她去和亲。
父皇却冷冷看着她,全然没有了以往的慈爱。
“条约只是暂时的。你身为公主,和亲是你的责任。”
母后在旁边擦着眼泪,却一句话也没说。
姜乔不再说什么,在宫里静静地准备出嫁。
屋外大雪飞扬,却不及她心里的冷。
在她和亲出宫的那一日,裴宴州回来了。他手里提着剑,极其嚣张地闯到殿前。
当着文武百官地的面,他一手将满身喜服的她拉过,“臣裴宴州以军功,求娶公主殿下。”
父皇沉着脸,目光看向她,像是对她背叛的质问。
姜乔想从裴宴州手里挣扎,却被他死死地束缚着,丝毫动弹不得。
父皇什么都没说,愤然离去。
和亲之事被裴宴州这么一搅和,随后也不了了之。
雪地上,姜乔边走边哭。
裴宴州拧着眉看她,“哭什么?”
姜乔抽泣着说:“父皇、父皇不爱我,他只是、只是把我当成棋子。”
被娇养了十几年的小公主不能接受这个现实,哭的几乎上不来气。
裴宴州神色软了下来,“皇家哪里会有真感情?”
“那你呢?”姜乔停了下来看向他:“你对我是什么?”
裴宴州愣了愣,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出来。
“我......”裴宴州一时间竟想不出要说什么。
答不上来?
他也是在利用她吗?
姜乔脸色微白,将他的手甩开,头也不回地跑了。
回到寝宫,她连婚服都没脱,蜷缩在墙角,头埋在腿里,任由眼泪滴落。
不久,屋门打开。
她的身体忽然一轻,被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地上抱了起来。
清冷的味道浮动在鼻端,不用看她都知道是谁。
“放开我!”姜乔挣扎。
“不放。”裴宴州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蹲在墙角不冷吗?”
他伸过手,想要帮她披上狐裘。
姜乔却以为他又要动手动脚,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极为清脆的一声。
“你滚!我不想看到你!”
裴宴州微眯了眯眼,眼神变得极其危险。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打他!
这日之后,裴宴州再也没有出现过,姜乔也渐渐习惯了没有他的日子。
父皇还是给她赐了婚,对象是齐北侯。
姜乔没说什么。
反正嫁谁都是一样的。
忽然有一日,宫里燃起了大火,外面传来杀伐混乱的声音。
宫女慌慌忙忙闯入宫内,帮她收拾行李:“公主,我们得快点走了!乱党马上就要攻进来了!”
“乱党?”姜乔忽然抓住她的手:“你说谁是乱党?”
宫女:“还能是谁?就是摄政王啊!”
姜乔怔了怔,还没反应过来,宫女已经慌忙地先走了。
往日繁盛的宫殿里,到处都是抢掠跑路的宫人。
一个模样凶悍的士兵闯入内殿,见她没走,贪婪地舔了舔唇。
“哟,公主还在啊?今天我算是有福气尝尝公主的滋味了。”
姜乔直往后退,却还是被士兵粗鲁地抓住,接着一把扯下她的袖子。
只听“刺啦”一声,雪白的肩膀露出,凉飕飕的。
姜乔吓的双眼泛红,忽然开口叫道:“裴宴州!”
这时,刀影一闪。一把长刀穿过士兵的胸口,血液溅了她一脸。
失神之中,她坠入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是裴宴州。
姜乔反应过来后,狠狠咬在他的脖子上。
裴宴州痛的皱起眉头,一手将她拉开,接着将她扛到肩上往外走。
“你这个乱臣贼子!放开我!”
裴宴州冷冷地问:“君不仁,何以为君?既然公主骂我是乱臣贼子,那我做的第一件事,就该是把公主占为己有!”
姜乔被他就这么扛出了宫,关在了王府。
她就像是金丝雀被关了起来,所有待遇都和公主别无二致,可却探听不到宫里的任何消息。
难道,父皇和母妃都被裴宴州杀死了?
虽然他们没她想的那么好,却也是她的亲生父母啊!
她怎么能在仇人这里苟且而活?!
就在她想要自行了断时,裴宴州忽然闯了进来,夺过她手里的匕首扔到地上。
他的眼睛猩红,像是受了刺激:“谁准你死了?嗯?”
姜乔用力推他:“你走开,我厌恶你!”
裴宴州紧紧捏住她的后颈,一只大手轻松地束缚住她的双手,“不想你父皇母后死,就老老实实待在这里。”
姜乔怔住:“你说……他们还活着?”
裴宴州:“谁说他们死了?我只是夺权,把他们软禁起来而已。”
姜乔放下了心,接着问:“那齐北侯呢?”
他对父皇极其忠心,当时应该也是奋力抵御的吧?
裴宴州的眼神忽然冷了下来,暗沉沉地像是粹了冰。
姜乔害怕地往后退了退,裴宴州却忽然抓住了她:“今日是良辰吉日,不如今晚就作为我们的洞房花烛吧?”
“你说好吗?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