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俞夏还没到自己居住的休息舱,宗茨宗羽就找了过来。
双胞胎看了眼她身后跟着的维克,眼中透着狐疑,一左一右的将俞夏夹在中间。
俞夏只顾自己埋头走路,也不搭理他们两个。
宗羽目光落到安多脸上,“你脸怎么这么红?”
宗茨用手背碰了碰她的脸,“有点烫,着凉了?我就说让你别总是坐在地上。”
俞夏挥开二人摸向她额头的脸,快速做了一个手语,“没事,就是有点热。”
“热?”宗茨看了看手上的终端,“室外18c,哪里热了?是外套太厚了?”
宗茨捏了捏她的针织外套边边,“也不厚啊,我哥刚刚还担心给你拿的外套太薄了。”
说着,他顺手拨了下她颈边的长发,想要帮她散散热,俞夏脖子反射性一缩,避开了他的手。
她的反应有些太大了,宗茨眯了下眼睛,和宗羽对视一眼,兄弟俩齐齐看向身后装作没事人一样的哨兵。
维克始终和俞夏保持着两米的距离,目不斜视,扮演着一个尽职尽责的好卫兵。
兄弟二人默契的什么都没说,到了休息舱后,宗羽让宗茨跟着安多一块进到休息舱后,叫住了转身就走的维克。
维克回身站定:“还有事?”
宗羽:“我记得,你之前还在外城,现在已经升内城来了,升的挺快的。”
圣城护卫队分为内城队和外城队,维克之前就是守卫外城的哨兵,想要进入内城并不比升能力等级要容易。
维克不算眼生,但也算不上熟,外城的哨兵可太多了,哪怕维克是其中一个卫队的队长也不足以出众到他们印象深刻。
要不是维克和宗茨他们一块受罚,他们根本不会多在意这个卫队队长。
这次出来找安多,出动的全都是S级以上的哨兵,外城的哨兵也有不少,但只有维克混到了安多近身护卫的位置,说明他已经被升到内城的护卫队中。
“不算快。”维克说:“我花了十年时间。”
“花了十年走到她身边,确实不容易,希望你能守得住这个位置。”宗羽似好心提醒,又似带着某种警告和不甚明显的敌意。
维克神色没有半分波动,微微颔首便转身离去。
*
俞夏回到休息舱就径直往浴室而去,宗茨亦步亦趋的跟在她后面。
“你出去,我要洗澡。”俞夏看到跟进来的宗茨,一推他。
宗茨看了眼终端上的时间:“现在是下午两点,怎么这么早就要洗澡?”
俞夏:“我热,出汗了。”
宗茨没再说什么,帮她去放好浴缸的水。
“我去给你拿衣服。”宗茨说着,便要离开浴室。
忽地,他脚步顿住,从身后俯身凑到俞夏脖颈间嗅了嗅。
俞夏被他的动作吓一跳,转身退后两步,背抵上洗手台的边缘。
宗茨上前继续在她身上嗅闻着。
俞夏看他小狗一样在她身上闻来闻去,推开他的脑袋,“你闻什么呢?”
宗茨抬头看她,手撑在洗手台子的两边,将俞夏禁锢在他身前,他附身在她脸颊边上轻蹭着,同时在她脑中说:“当然是,闻我的殿下有没有在外面偷吃呐。”
说着,轻轻一咬她的耳朵。
俞夏缩着脖子躲了下,被他变本加厉的追着啃咬。
她推着他的脑袋,否认的干脆,“你出去,我没有偷吃,我要洗澡了。”
“是吗?”宗茨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吃的这么饱还没有偷吃?”
俞夏抓住小猎隼作祟的手,“你听不听话?”
宗茨声音委屈:“我怎么不听话了?是你偏心。”
俞夏:“我哪偏心了。”
宗茨:“你就是偏心,宁愿找外人也不找我,真的腻了我们了?”
俞夏:“我没找外人,这飞船上哪来的外人,你闻到了?”
宗茨哼了两声,“你身上都是那只猫的味道。”
“猫?”俞夏:“这里哪里有猫?”
宗茨手摸向她的后颈,“别假装不知道,这里都是他的味道。”
俞夏被他摸到腺体,“嘶”了声,往后一仰,推开他的手,“别乱摸!”她这里刚刚被维克咬过,正敏感着呢!
维克说要帮她压了压身上其他哨兵的气味,只要轻轻碰一下就行了,然后就舔上去了。
谁知道他的舌头居然带着倒刺,被舔这一下差点魂给她舔没了。
结果维克还若无其事的说:“抱歉殿下,忘记把倒刺收回去了,你要明白,我们做守卫的,要时刻保持警惕,一些微小的异化有助我们集中精神。”
俞夏还是第一次听到哨兵异化先异化舌头的!
“殿下,这是我们的秘密,对吗?”哨兵覆上自己的气息后比划着手语如是问。
自然是秘密了,她不喜欢给自己找麻烦。
“我会为殿下保守秘密的,一如过去。”哨兵给她整理好凌乱的发丝,拉好褪到肩头的衣服,慢条斯理的穿好被他层层脱下的作战服。
在这昏暗的房间中,此情此景烘托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氛围。
俞夏实在不知道过去他们之间是什么秘密,她这会也不想秘密了,捂着后脖颈就跑,她怕她再不跑,这个哨兵就要诱惑成功了。
她的精神力被压抑的厉害,她会想从其他哨兵那获得的能量,她和哨兵精神力融合的过程,能体会到他们所有的能量。
这种称为能量代化的感受,会产生言语无法体会的快感,比躯体的触碰更甚。
融合过后,他们互相都会增加能量。
只是如果这样,她又得要标记一个哨兵了。
她现在身边那几个都哄不过来,再多一个她遭不住。
“红成这样了。”
俞夏被宗茨的声音和触碰拉回神来。
宗茨撩开了她的头发,盯着她后脖颈那块肌肤,上面已经被覆上了维克的信息素味道。
挑衅!这简直是赤裸裸的挑衅!
宗茨一恼,对着那块肌肤就是一口。
“哎......!”俞夏一巴掌拍他脸上,“别......”
她对上宗茨泪眼朦胧的眼,哨兵委屈控诉:“你打我,你为了这样一个外人打我?你以前对我说的话难道就不作数了吗?”
俞夏头疼:“我没想打你,你别咬我这儿。”
宗茨眼睛一亮,“那我咬其他地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