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逍遥身穿日常休闲服饰,楚炎炎则一身淡雅的长裙,美丽动人。
谭知行回到南京城后,便立即派谭忠大将战报通告给了楚逍遥。
这是漕运署多年来难得打的一次胜仗,楚逍遥听说要在漕营犒赏士兵,就特意过来看看。
谭知行看到他们,连忙起身迎接,“楚大人,楚姑娘,欢迎光临。”
楚逍遥笑着说道:“知行,听说你们大胜而归,我特意过来祝贺。”
谭知行热情邀请他们一起参与庆贺,二人欢快入席。
庆功宴开始。
“此次庆功宴,大家敞开了吃,但有一点,严禁饮酒。” 谭知行说道。
将领们顿时不理解。
“公子,为何不能喝酒?” 赵熊闷闷不乐问道。
“大战刚过,我们不能放松警惕,而且饮酒容易误事。” 谭知行解释道。
张铁牛站起来说道:“公子说得对,我们不能因一时之快而忘了军营纪律。”
将领们这才理解,纷纷点头。
谭知行成为庆功宴上的焦点,接受将领们的敬酒。
王猛端起酒杯,说道:“公子,你带领我们打了胜仗,我敬你一杯。”
吴鹰也跟着说道:“公子,以后我们跟着你,一定能成就一番大业。”
谭知行笑着回应道:“大家一起努力,为了我们的未来。”
赵熊端起酒杯,坏笑着说道:“谭公子,你带领我们打了胜仗,可别忘了我们漕运署的楚姑娘对你的一番心意啊。”
孙豹也跟着起哄:“是啊,谭公子,你可不能辜负我们楚姑娘。”
谭知行尴尬地笑了笑,含糊回应,连声道:“不敢”。
这时,楚炎炎红着脸,眼中满是羞涩与甜蜜。
她偷偷看了谭知行一眼,心中满是期待。
楚炎炎鼓起勇气,端起酒杯走到谭知行面前。
“谭公子,恭喜你大胜而归。” 她轻声说道。
谭知行看着楚炎炎,心中有些感动,“楚姑娘,谢谢你。”
楚炎炎微微一笑,眼中满是温柔。
这一幕,让众人都看出了两人之间的情愫。
谭知行端起酒杯,走到楚逍遥面前,真诚说道,“楚大人,感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支持。若没有你的信任,我也无法带领兄弟们取得这场胜利。”
楚逍遥笑着举起酒杯,“知行,你是个有能力的人,我相信你以后会有更大的成就。”
两人一饮而尽,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期待。
……
南京城,兵部衙门。
京师消息未至,南京兵部衙门内气氛如乌云压顶般紧张。
大明政权在风雨中飘摇,危机四伏。
官员们个个忧心忡忡,仿佛在等待一场未知的风暴。
南京兵部尚书史可法,端坐在南京兵部衙门侧堂公厅的高堂之上。
他身着官服,儒雅尊贵,手握实权,是东林党和复社的重要领袖。
此刻,他眼神中满是焦虑之色。
四周官员恭恭敬敬地侍立。
史可法眉头紧锁,急切地询问:“京城可有消息传来?”
他说这话时,声音中满是对时局的极度焦虑。
身穿蓝袍的官员阎尔梅连忙上前汇报:“尚书大人,南逃官员带来消息,闯贼两路大军,已占领山西、河南多地,如今大军进入北直隶,准备围攻京城。但具体细节模糊,尤其是当今圣上崇祯和太子的下落,说法不一。”
史可法听后,面色更加难看。
早在二月初,听到闯贼要围攻京城时,他就在浦口誓师,誓言让大军北上勤王。
可如今几天过去,无人响应,这让他心中满是无奈。
但他一向厚道仁慈,并未责怪部属。
史可法再次询问众人北上勤王的事宜。
“如今局势危急,北上勤王之事,诸位有何看法?” 史可法目光扫过众人。
钱谦益微微摇头,说道:“大人,如今我们兵力不足,钱粮匮乏,北上勤王实非易事啊。”
朱大典也附和道:“尚书大人,我观下面军镇也是困难重重,实在难以出兵。”
徐弘基沉默片刻,说道:“大人,此时出兵,风险太大,还需从长计议。”
赵之龙接着说:“是啊,大人,我们不可轻举妄动。”
张慎言虽支持北上勤王,但也显得有心无力,“大人,我等自然明白勤王的重要性,可如今确实困难重重啊。”
史可法见众人不太支持,默认无语,心中满是无奈。
实际上,此时史可法是作为南京留都毫无争议的实权第一人。
本应雷厉风行,不顾他人言论,集中南京的人力及军力资源,作出一番大作为。
然而,实际情况南京留都却是人心涣散。
各军镇将领如左良玉、黄得功、刘泽清、高杰、刘良佐等人听调不听宣,大有成为藩镇之势。
他们各自为政,为了自身利益盘算,对史可法的调令阳奉阴违。
史可法虽有实权,却缺乏果断的决策力和强大的执行力,无法有效地整合各方力量,使得南京的局势愈发混乱。
这时,南京吏部右侍郎张慎言想到谭知行之事。
他大步流星地走上前,以轻松的态度打断史可法的沉思。
“尚书大人,有个好事。” 张慎言微微躬身。
史可法微微抬眼:“哦?何事?”
张慎言笑着说道:“听下面人来报,有流贼三百多人进犯应天府江浦县,被漕运千总谭知行率不足百余人击溃,斩首近三百人。”
众人听了,面色各异。
南京漕运总督朱大典听闻此事,先是一愣,随后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竟有此事?我竟不知下面有这么一个将领。”
他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此事我已知晓,回去后会再确认。”
魏国公徐弘基微微惊讶,若有所思,“这谭知行之前医治好了我的女儿徐芸芸,想不到他还有这等能耐,看来得多关注下这个年轻人。”
南京礼部左侍郎钱谦益满脸不信,眉头紧皱,“哼,此事定有蹊跷。这谭知行之前只是一个在秦淮河弹筝卖唱的,怎可能有如此本事?定是虚报军功。”
谭知行此前让钱谦益在秦淮河当众出丑,他一直怀恨在心。
史可法微微皱眉,看向钱谦益:“牧斋,不可轻易下结论。且待核实之后再做判断。”
钱谦益却不依不饶:“大人,此人我深知其底细,绝非能有此等本事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