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你拿着,别人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我在你这里学得很好。”刘奕宸将本要交的学费递给了培训班的老师。
“这合适吗?”老师麻利地将钱拿到手里。
“合适,再合适不过了!”刘奕宸的心里滴着血,默念一切为了老祖宗,“对了,把你这里的辅导教材给我一份吧!”
“好说,你在这等我一下!”说着,培训班的老师转身回屋去取教材。
我这样的冤大头,十年也碰不上一个,他这是生怕我反悔啊!我在他心里的形象,应该是个败家子吧。
刘奕宸在心里碎碎叨叨地嘀咕着。
“再给你加十斤金子!”刘邦的声音从脑海中传了出来。
哈哈……你可能有赚,我也不亏。
“老祖宗,我们接下来去哪?”看着培训班老师那堪比奥运径赛冠军的背影,刘奕宸一边把辅导教材放进背包,一边向老祖宗问着接下来的计划。
“先去租车行租个车,五菱最好!再到五金店买个铲子。临近傍晚的时候,开到城南的秦家庄,秦家庄旁边有条河,河对面有个小树林,接下来不用朕说了吧。”刘邦吩咐道。
“老祖宗,有个问题!”刘奕宸说道。
“什么问题?”刘邦问道。
“我不会开车!”刘奕宸提醒道。
“不,你会开!”刘邦说道。
“我不会!”刘奕宸说道。
“不,你会!”刘邦又重复一遍。
“……”刘奕宸浑身一震,突然感觉自己多了两千多年的开车经验。
老祖宗,你还真是个“老”司机啊。
“老祖宗,我是不是还需要再买一个行李箱啊?”刘奕宸问道。
“买行李箱干什么?”刘邦反问道。
“装金子啊!”刘奕宸在心里小声说道。
“md,白给你长脑子了!”刘邦骂道。
“怎么了?”刘奕宸有些委屈地问道。
“喝过饮料吗?”刘邦问道。
“喝过啊。”
“注意过饮料瓶的容积吗?”
“好像是500mL左右吧。”
“四十斤金子,也就两个塑料瓶大小,你背个包就装下了。”
“……”
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老祖宗聪慧无比,做出的计划定会完美无缺,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勇气去质疑老祖宗的计划会有漏洞。
自我批评后,刘奕宸打算扔掉脑子,全方位执行老祖宗的方案。
果然十分地顺利。
第二天早上,刘奕宸在宾馆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面前大小不一的近百块的金子。
“老祖宗,这都是土匪藏的?”刘奕宸疑惑地问道,“怎么都是金子,一点儿银子都没有!”
“这是李自成手底下的人跟着李自成逃出京城后藏的,时间紧迫,当然是什么值钱藏什么。”刘邦解释道,“他本想着杀回京城后,再取出来享用,结果却是有去无回啊。”
“原来是这样。”刘奕宸点了点头,随后又问道,“当时就他藏了吗?”
“那当然不是!”刘邦说道,“人类的智慧是相通的,不过已经过去快要四百年了,别人藏的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基本上都被人发现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刘奕宸摇了摇头。
“小子,别太贪!”刘邦告诫道,“钱啊,花得出去才叫钱。”
“知道了。”刘奕宸轻轻地扇了自己两个耳光,整个人瞬间清醒了许多。
“下一步该怎么办?”刘奕宸向刘邦求教道。
“京城目前有十家比较大的金店,你面前的这些碎金子,大的有一斤,小的差不多二两,大的就算了,你挑十块小的,去跑一圈吧。现在的金价是二百四一克,十块小的差不多能卖个二十五万。”刘邦建议道。
“好的!”刘奕宸干脆地答应道。
刘奕宸开着租来的五菱宏光,在京城里绕了半天。
幸亏现在距离京城奥运会还有两年,不然恐怕刘奕宸就要被扣下了。
在从最后一个金店里出来时,一个穿着红色外套,留着披肩长发,带着墨镜,鼻尖有个小痣的女人由于打电话,没有注意脚下,不小心踩了刘奕宸一脚。
“???(mi an ha)!”女人不好意思地脱口而出,随即反应过来这里是中国,便用有些生硬的汉语说道,“对……不……起……”
“没关系。”刘奕宸对着她笑了一下。
女人总是有“特权”,美女更是。
在女人没说话的时候,刘奕宸就原谅她了。
刘邦果然没有看错过人。
女人同样笑了一下后,转身进了商场。
“果然是我们老刘家的种。”刘邦话语中还带着一丝骄傲。
“老祖宗,我也没做什么啊!”刘奕宸委屈道。
“你心里想了。”刘邦说道。
“我只是想了一件所有男人都会想的事儿。”刘奕宸义正言辞地说道。
“程龙那句话有些牵强,因为不是所有男人都会有资本犯错。但是你这句话,正中所有男人的靶心啊!”刘邦赞同道。
“多谢老祖宗夸赞!”刘奕宸笑嘻嘻地谢道。
“去把车还了!然后租个房子,剩下的金子放好后,咱们轻装出发。”刘邦吩咐着。
“oK!”刘奕宸点头应诺。
下午两点,在中介的殷勤指导下,刘奕宸运用钞能力,在北电附近的锦秋家园押一付三,租了一套房子,成功在当天拎包入住。
“老祖宗,我觉得我应该去自首。”刘奕宸收拾好东西后,突然对刘邦说道。
“自首什么?”刘邦问道。
“我无证驾驶了,虽然是事急从权,但犯法总是不好的。”刘奕宸说道。
“没人知道。”刘邦说道。
“读者老爷们知道,我自己也知道。”刘奕宸辩驳道,“我要做一个遵守法律的优质青年。”
“按照我的性格来说,这件事无所谓!但是既然你想这么做,那就去吧。”刘邦同意道。
“谢谢老祖宗。”刘奕宸感谢道。
“杨师父,杨师父!有人来自首,需要您来处理一下。”交警大队一个看起来像是刚入行的年轻人在走廊处兴奋地喊着。
“喊什么喊,稳重点!”一个发际线已经后移,但看面相差不多有四十多岁的警察,拿着茶杯从办公室里走到大厅。
杨姓交警走到刘奕宸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眼,“自首什么?”
“无证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