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我们三人很有默契的瘫在沙发上,至于洗碗的事情那自然是交给洗碗机。
发了会呆我的目光突然飘向一旁的倪雪,见此时的她和洛离一般童真我的心不免有些疑惑:“怎么看都不像是传闻里cEo的模样啊。”
又接着瘫了十来分钟我拿出手机给陈子言打去电话,按照年前的安排他今年不会回自己的家乡,而是陪着墨染一起过年。
“喂?”
“有点无聊,能不能找点乐子。”我言简意赅说着。
“你没回去?”
“回去了,但后面出了点事我又出来了。”
“行吧,”那头沉默了一会,陈子言才接着说道,“我等下这边的事情结束了就和墨染一起去找你,你还在小区吧。”
“快点哦。”
结束通话后我将手机随手一放,又开始了百无聊赖的等待;不过瞬间我便想到陈子言会不会也看出倪雪真实的身份,不算胡文雪,就单单是夏清河自己的人际关系都能接触到。
想了会我突然觉得自己思维好像有些抽象,为什么我要去想那么多,知道就知道,认出就认出,难道会对我有什么影响吗?
……
在下午三点陈子言和墨染如约到达了小区,起初两人见到客厅里的倪雪时都有些蹙眉,不同的是墨染眼里是八卦,而陈子言眼里却是考究。
不等陈子言开口问我一把接过他手中的礼袋:“你说你来就来,还带什么礼物,这样弄得我多不好意思啊。”
“切,那不好意思的话你还给我们。”说着墨染就要将我刚拿到手的礼袋收回去。
身为当代有为青年,社会资源协调大师我怎么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主要是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
“那怎么行,正所谓……”
话还没说完就被墨染无情打断:“得了得了,这东西归你了,把你那嘴巴闭上。”
“得嘞,谢谢老板,祝老板新年快乐,身体健康,万事如意,事业蒸蒸日上,越来越年轻。”
“去你的。”说完墨染就一脚朝我踹来。
我朝后退了几步,同时扭头朝洛离说道:“帮忙烧个水,给这几位老板泡泡茶。”
“哥~”洛离说着又往倪雪的怀里靠了靠,双手抱住她的腰委屈巴巴的看着我。
见她这副模样我也只能拿出最后的杀手锏:“好好听话,说不定后面还有红包,再说了你之前逛街的时候不是看中一款包吗。”
“哥,身为你妹这是我应该做的,”闻言洛离在三人诧异的目光中飞速从倪雪的怀里跳出,手脚麻利的收拾茶几,拿出茶杯茶叶。
“你可不能带坏你妹。”坐在沙发上倪雪愤愤不平的说道。
不过不等我辩解,洛离便说道:“姐姐,这是我应该做的。”
“哈哈哈哈,”这时一旁的墨染忍不住笑出声,好半晌才拍拍我的肩膀说道,“你妹在跟着你一段时间,你那不要脸的技术估计要学去七七八八。”
“切,说的好像我亏待她一样,再说了现在这环境不要脸说不定还是好事呢,”我辩解着,同时为倪雪介绍两人,“这是墨染,那位是陈子言,都是我的好朋友。”
“新年好。”
“新年好。”
简单的打了声招呼后我们一行人便都坐在沙发上,有墨染这个话题王在倒也不用担心气氛太过于沉静。
正在我悠闲喝茶的时候陈子言冷不丁的说道:“洛辰,你之前那些文件的事情弄完了吗?”
仅一瞬我便明白了他的想法,于是和洛离交代几句后便接着谈论工作上的事情来到了房间;关上门我问道:“说吧什么事?”
陈子言看了眼房间布局,最后坐在我的办公椅上问道:“你……她不是你女朋友吧。”
在他面前我自然不会隐藏一些什么,于是很直白的说道:“是啊,怎么你们一个个都能看出来,难道是我演技不行?”说着我坐在自己的床上疑惑问道。
“并不是,说实话你们的演技很好,”陈子言摇头道,“但我们熟悉你,知道你不会这样。”
“那你猜猜还有谁知道?”我挑眉道。
“姜瑜就不用说了,秦恒他也找过你了吧。”
“啧啧啧,看来我被你们研究的很透彻嘛,”打了个哈哈后我收起脸上的笑容,一本正经问道,“所以你?”
“就是想问问你这件事而已,毕竟我们也想看看你这个老古板能不能把她那样的女人哄回家。”
“去你妈的,老子有你说的那么不懂世事嘛,我这叫经历了一些变故,度过了一些劫难,已经不为红尘所困了,你这粗鄙的凡人懂个毛啊。”
“是是是,您最厉害啦,毕竟像您这般不要脸的‘神仙’可太少见了啊。”
“……陈子言你他妈被逼老子过年和你绝一死……”
“你说什么,绝一什么?”话还没说完,陈子言便脱去外套,拉起衣袖露出那澎湃的肌肉。
我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他,最后决定退一步拥抱海阔天空,但为了不让他借势发挥我故作镇定的说着:“咳咳,大过年的应该要喜庆一点,还有啊你快把衣服穿上,万一感冒了不要钱啊。”
“我有医保。”
“……那你真厉害呢。”
……
大约半小时后我揉着和陈子言激情“交流”而导致酸疼的胳膊回到客厅,刚一坐下便对洛离说道:“快来帮你哥揉一下。”
“有没有这么夸张啊,不就是谈了半小时的工作吗?”sui嘴上是这么说,但手还是老实的放在我指的位置,微微用力帮我揉着。
“你才刚上大学懂个毛啊,不信你问问他们三个,谁没被上班狠狠的折磨过。”
见洛离不说话,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口嗨的机会,于是指着陈子言便开始讲解:“你看,这家伙虽然是一家公司策划部的部长,但早就因为多年的加班导致身体亏损严重,”
“至于剩下两位。”我看了看,又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闭上自己的嘴巴,毕竟这两女人就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噢?”在我义正言辞的和洛离述说上班有多可怕的时,被我单纯用来举例子的陈子言握住我另一条完好的胳膊,面带微笑说道,“所以你是在说我虚?”
我不由得吞咽了口口水,同时向那两位女人投去求救的目光,但回应我的只有一个笑容和喝茶的侧颜。
于是我在心里浅浅的为自己默哀几秒:“完了,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一定要说的在夸张一点,这样好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