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听到自己妹妹的哭声,知道出事了。
马上冲了出来。
出来就看到何雨水满脸是血的蹲在地上哭。
“雨水,你怎么了,怎么满脸是血。”
一大爷留住贾家斜对面。
听到外面有哭声,但是没出来看。
还以为棒梗又淘气,自己摔了,也没管,继续坐家里吃饭。
何雨水指着贾张氏哭泣道。
“哥,老虔婆用煮饭的勺子打我,我的头好痛。”
何雨水她们的哭声没引出一大爷。
但是把中院其他人给引了出来。
纷纷端着碗走出来看热闹。
“这不是雨水吗,哎哟……怎么满脸是血啊。”
“柱子,快送医院去,血这样流下去,怕是要坏事啊。”
柱子正要送医院,突然想起自己异空间里的灵泉水。
于是返身回屋,用洗脸盆装了一盆灵泉水出来。
“雨水,不要哭了,哥哥先把伤口给你清理一下。”
说完,用毛巾蘸着灵泉水一点一点给何雨水清理伤口。
院子里的吵闹,也把一大爷给吸引了出来。
出门就看到院里街坊,又围在中院水池边,还在指指点点的。
贾张氏坐在地上嚎,棒梗现在一旁哭个不停。
一大爷走过去,就看到傻柱在给何雨水洗脸。
“这又是怎么了,整天都不见消停。”
一大爷不耐烦的说道。
贾家祖孙都在哭,这肯定跟傻柱有关系。
正要说何雨柱时,却看到何雨水满脸是血。
“一大爷来了,快让开。”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
邻居们纷纷让开一条路,让一大爷走进去。
“柱子,雨水这是怎么了,怎么满脸是血?”
何雨柱看了眼一大爷。
看到他也是一脸的紧张,也不想和他硬怼。
“雨水说是老虔婆弄得,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何雨水一边给何雨水清理伤口,一边气愤的说道。
伤口还在呼呼的往外冒血,一时半会怕是止不住。
一大爷看向贾张氏。
看到了她脚边带血的铁饭勺,大概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但是他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想让傻柱算了。
于是易中海冲贾张氏吼道。
“贾张氏,这是你干的吗,你怎么能打雨水呢?”
贾张氏本来就想胡搅蛮缠的,把这事糊拢过去。
听到一大爷吼自己,她也一下火了。
“要不是这个赔钱货先打了棒梗,我能打她吗,一个没人要的臭丫头,我敢来欺负我们家了,反了天了。”
一大爷听到贾张氏这样说,马上看了看傻柱。
看到傻柱还在认真给何雨水清理伤口,丝毫不关心他们这边的事。
也是长舒一口气。
今天这个傻柱像是撞了邪,真要较真起来。
贾家怕是要完蛋。
不过现在他也放心下来,最起码傻柱没有生气的表现。
“贾张氏,你给我闭嘴,再吵把你赶出四合院。”
说完还冲她递个眼色。
贾张氏虽然胡搅蛮缠,但是不表示她蠢。
她也知道,易中海肯定会帮他们贾家。
毕竟自己儿子可是他的徒弟,他还指望自己儿子给他养老。
于是贾张氏也不哭闹了,抱着棒梗在一边看热闹。
可能是灵泉水的关系。
伤口沾到灵泉水后,便不再继续流血。
血算是止住了。
但是伤口却略显恐怖。
一道三厘米的伤口在何雨水的额头上,很是扎眼。
“雨水,行了,血止住了,不过有道疤,不过不要担心,哥那里有能去疤的灵药,现在哥哥给你讨回个公道。”
何雨柱一脸平静的对何雨水说道。
“哥,算了,我没事了。你不要做傻事。”
何雨水怕自己哥哥,对贾家做什么不好的事,又引起大院里几个大爷的针对。
从自己老爹十年前跟寡妇跑了。
院里人就想着法,来欺负自己兄妹俩。
要不是自己哥哥学过些拳脚,也许自己和哥哥,早就被赶出四合院了。
看到何雨柱站起来。
一大爷走过来说道。
“柱子,雨水没事吧,棒梗和雨水都是孩子,棒梗这孩子嘴馋。”
“和雨水抢烤鸭吃,这才闹出这么一出,既然都没事,那就算了。”
何雨柱没有理一大爷,而是走到贾张氏面前。
“老虔婆,你打的我妹妹是不是。”
贾张氏有点发虚。
她也很后悔,刚才用大铁勺打了何雨水。
但是嚣张跋扈惯了的她,怎么可能示弱。
“啊……对,是我打得,那是你家赔……,雨水先动的手,你看我家乖孙,脸上的印子还是你家雨水打得。”
何雨水委屈的对何雨柱说道。
“哥,棒梗抢我的烤鸭,还咬我,还骂我,我一急才打了他。”
何雨水急忙解释。
何雨柱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
“没事,做错了事,就应该付出相应的代价。”
二大爷这时听到中院的动静,也马上从后院跑了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一旁的一个邻居,把贾何两家刚才发生的事,跟二大爷简单说了一句。
二大爷思索着,看要怎么完美的解决这个事情,以提高自己在四合院威望时。
三大爷也从前院跑进来。
何雨柱看到三个大爷都来了,院里的街坊邻居也来得差不多了。
于是清清嗓子说道。
“各位街坊邻居,今天这事,本来只是孩子们闹矛盾,也没多大事。”
听到傻柱这样说,一大爷也松了一口气。
“这小子总算不犟了,还有得救,有的救。”
何雨柱从地上捡起那把大铁勺,对贾张氏说道。
“孩子闹矛盾,你让孩子们自己解决,你一个长辈,怎么能介入,还拿武器行凶!”
看到傻柱手里的铁勺,贾张氏心里有点怕了。
但是仗着一大爷他们都在,她有底气,于是嘴硬道。
“她雨水大我家乖孙这么多,我才出来帮忙的,看把我乖孙打得,没让你们家赔医药费就不错了。”
贾张氏倒是想让傻柱赔钱。
今天傍晚的全院大会,大家都已经捐钱了。
没想到最后,被这个傻柱给搅和了。
弄得自己最后,一分钱都没捞到。
贾张氏现在恨死傻柱,还有他那个傻妹妹了。
“赔医药费?应该的应该的,不过等会儿赔给你,还有事情没处理完。”
傻柱一脸严肃的说道。
听说傻柱要赔钱给自己家,贾张氏乐呵呵的直点头。
“好,好,我等着,我等着!”
说完又对棒梗说道。
“乖孙,待会儿傻柱赔了医药费,奶奶给你买好吃的,补一补,瞧你都瘦了!”
何雨柱也听到了贾张氏的话,嘴巴一咧说道。
“是该好好补一补了。”
看到棒梗的那张脸。
又看了看他的左腿。
何雨柱脑海中,被棒梗一棍子敲断腿的画面,再一次浮现出来。
何雨柱一脸的扭曲,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抡起手里的大铁勺,狠狠的敲向棒梗的左脚。
“啊……!!”
棒梗一声惨叫,便倒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自己的左腿,脸色一片惨白。
而何雨柱手里的勺子,也应声而断,成为了两截。
“啊……,我的腿好痛,我的腿好痛。”
何雨柱这一手,着实把院里人都吓坏了。
贾张氏看到自己乖孙被打。
本来想去和何雨柱拼命的。
但是转头就看到一脸寒意的傻柱,正冷冷的看着自己。
本来还准备撒泼的她,顿时不敢说话了。
缩缩脖子,抱起地上的棒梗便哭嚎道。
“没天理啊,傻柱欺负我家孤儿寡母了,你怎么下得去手的,我的乖孙啊,来人啊……,我不活了!!”
何雨柱的突然出手,也把一大爷他们惊到了。
二大爷只是官迷,不是道德天尊。
他可不会为贾家出头。
三大爷更是人精。
这种情况,明显是何家要和贾家划清界限,自己可不能去搅和这蹚浑水。
易中海作为八级钳工,也是精明得一逼。
不然也不会在前世,把傻柱算计成那样。
但是……。
今晚这事,他不得不出来解决。
因为他是一大爷。
“柱子!!”
一大爷一声大喝。
走过去,一把夺下柱子手里的半截勺柄。
“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看把棒梗打成什么样了。”
“贾家嫂子,快把棒梗送医院去。”
一大爷训斥要何雨柱,又转头对贾张氏说道。
“一大爷,就算送医院,我们家也得拿的出钱才是啊,我们家都穷成这样了,哪来的钱上医院。”
贾张氏可不做这个冤大头。
自己去医院花了钱,回来傻柱不给报销,自己不是亏大了。
一大爷转头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要不你赔点医药费给贾家,让他们去医院一趟,贾张氏打雨水那事,也就算了!”
柱子看了眼一大爷。
心里却暗笑道。
“待会儿去了医院,我看你还会不会算了。”
何雨柱点点头。
掏出二十块出来。
一大爷看到那钱,脸都绿了。
这不是自己,赔给傻柱的那二十块吗。
看到傻柱递过来的二十块。
贾张氏脸都笑烂了。
心想带自己乖孙去医院,三五块钱就完事了。
剩下的可都是自己的了。
“算了算了,这事就算了,走棒梗,奶奶带你上医院去。”
一大爷怕贾张氏他们出事,想派院里的人,陪她一起去。
但是今天下午,一大妈她们陪贾家去医院,一大妈还被迫垫了钱。
自己跟着去,还不被这个老东西讹上啊。
看着院里人都不去,一大爷只得叫自己老伴儿,和自己一起带棒梗去医院一趟。
一大妈本来不情愿的,但是被一大爷眼睛一瞪,马上不敢反抗了。
看到离开的一大爷他们。
院里众人都在指指点点的。
二大爷本还想上来说傻柱几句的。
但看到雨水衣服上的那片血迹,他又把话咽下去了。
“柱子啊,我看你还是带雨水去医院看看,流这么多血。”
三大爷走过来,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摇摇头。
“不用了,哪来这么娇气,家里有金创药,自己上点药就行了,谢谢三大爷关心,还有二大爷,谢谢。”
二大爷和三大爷。
哪怕前世,和自己也没有太多的冲突。
二大爷那里,是因为傻柱从来不尊重他,所以他才处处针对傻柱。
三大爷更简单。
傻柱的便宜,他从来没有占到过,什么好东西都给了贾家。
这才让三大爷不满意傻柱的。
后来知道傻柱为了养院里的一群人,欠了一屁股债。
还出去捡破烂卖钱,贴补给傻柱。
爱算计,其实也不是啥大缺点。
他家六口人,就看他那点工资,不算计,全家人都得饿死。
虽然前世时,娄小娥带着儿子何晓回四合院认亲。
这两个老家伙也出口阻止过。
以至于何雨柱最后放弃和儿子相认。
但是那怪不得别人。
如果真的自己要坚持认亲,谁能左右自己思想。
还不是自己心理动摇,迷恋秦寡妇的裤裆。
“没事没事,都散了吧”
二大爷三大爷看到何雨水,也只能叹口气,然后让院里人都散了。
何雨柱带着何雨水回了家。
何雨水拿出镜子照了照。
额头上好大一块疤,难看死了。
看着看着,何雨水就开始哭。
女孩子都是爱美的。
现在脸上破相了,以后还怎么嫁人。
何雨水拿出一个酒瓶交给何雨水,瓶子里是装的灵泉水。
每天抹一点在伤口上,就能治愈伤口,也许最后连疤都不会留下来。
“这是消除疤痕的药水,内服外敷都可以,试试。”
何雨水抬起头,满脸泪水的看着哥哥手里的酒瓶。
“真的,真的能消除疤痕。”
何雨柱点点头。
何雨水这才高兴的接过酒瓶,倒出一点灵泉水,抹在疤痕上。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原本还狰狞的伤疤,抹上灵泉水后,疤痕就奇迹般的愈合了一点。
何雨水高兴坏了,正要接着抹。
何雨柱却说道。
“雨水,别抹了,把那道疤痕暂时留着,也许接下来还有用处。”
何雨水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
“好的哥哥,我知道怎么做了,我再去弄点纱布和红药水。”
说完就往四合院再跑。
不一会,就拿些一卷纱布,还有一小瓶红药水回来了。
这是在外面小诊所买的,花了一块钱,可把何雨水心疼坏了。
回了家,何雨水就是一阵捣腾,等出来时,头上已经包成了粽子。
何雨水还在伤口处的纱布上,倒上红药水,看起来特别的凄惨。
何雨柱噗呲一下笑出声。
“你这个小机灵鬼,快过来吃饭吧,给你的那个药水,没事喝一点,对身体有好处。”
何雨水点点头,走到饭桌前,和哥哥一起,也吃起了晚饭。
“今天怎么没看到许大茂?”
吃饭时,何雨柱念叨了一句。
“许大茂?也许回他父母那边去了吧。”
何雨水正在狼吞虎咽的吃着晚饭,听到哥哥的话,她嘟囔了一句。
“他父母那里!!”
何雨柱这才想起来。
许大茂的爹许富贵,也在红星轧钢厂上班,正好也是电影放映员。
为了自己儿子能进轧钢厂,许富贵主动辞职,将电影放映员的位置,让给自己儿子。
自己到另一个国营大厂去做放映员了。
为了离家近,许富贵和自己老婆,便搬出了这南锣鼓巷大院。
把后院的房子就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比何雨柱小两岁。
今年二十一岁了,还没结婚。
甚至还没认识娄小娥。
自己一个人不想做饭,就跑自己父母那里去吃饭,吃完再回来。
“对了,这个许大茂还和娄小娥不认识,可不能让他嚯嚯了那个傻娥,得想个办法,不让娄小娥嫁给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