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贾张氏,日子果然清净了不少。棒梗也慢慢恢复了,只是对秦淮茹更加依赖,生怕再被抛弃。秦淮茹一边照顾着棒梗,一边盘算着以后的日子。
贾张氏这一去,短时间内怕是回不来了。没了这个老虔婆的钳制,她秦淮茹总算能为自己打算打算了。
“淮茹啊,你一个人拉扯着三个孩子不容易,要不......来我家吃个饭?”三大爷阎埠贵笑眯眯地凑了过来,色眯眯的眼神在秦淮茹身上扫来扫去。
秦淮茹心里一阵厌恶,这阎埠贵打什么主意,她还能不清楚?平日里一毛不拔,这会儿倒是装起好心来了。
“不用了,三大爷,我可不敢劳烦您。”秦淮茹皮笑肉不笑地回绝了。
阎埠贵碰了一鼻子灰,讪讪地走了。他心里暗骂,这秦淮茹真是不识好歹,等老子发达了,看你还拿不拿乔!
转眼到了晚上,秦淮茹哄睡了孩子们,正准备休息,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啊?”秦淮茹警惕地问道。
“是我。”门外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
秦淮茹心头一震,这声音......是傻柱!
她连忙打开门,只见傻柱站在门外,手里拎着一个网兜,网兜里装着两个饭盒。
“傻柱,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秦淮茹有些惊讶。
“我......我给你送点吃的。”傻柱有些局促不安,不敢直视秦淮茹的眼睛。
“这怎么好意思呢,太麻烦你了。”秦淮茹嘴上说着,心里却乐开了花。
“不麻烦,不麻烦,都是我顺手做的。”傻柱憨厚地笑了笑,“你快趁热吃吧。”
秦淮茹接过饭盒,打开一看,顿时愣住了。只见饭盒里装着的,竟然是两大块红烧肉!
这年头,肉可是稀罕物,傻柱竟然舍得给她送来这么多!
“傻柱,这......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秦淮茹有些慌乱。
“拿着吧,都是我的一点心意。”傻柱把饭盒往秦淮茹手里一塞,转身就走,“那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
“傻柱......”秦淮茹还想说些什么,但傻柱已经走远了。
她望着傻柱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傻柱对她的好,她都明白,可是......她真的能接受他吗?
这时,秦淮茹突然感到一阵眩晕,眼前一黑,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
“淮茹!淮茹你怎么了?!”黑暗中,一个焦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被公安带走,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仿佛被带走的不是她的婆婆,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淮茹啊,你也别太难过了,毕竟是棒梗的亲奶奶,罪不至死,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放出来了。”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假惺惺地安慰道。
“就是,张大妈平时对棒梗也不错,这次估计也是一时糊涂,才......”三大妈也跟着帮腔。
秦淮茹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帮病床上的棒梗掖了掖被子。
“哟,我说三大爷,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前几天是谁说要报警抓人的?怎么,这会儿又开始替她说话了?”许大茂阴阳怪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双手插兜,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许大茂,你少在这儿说风凉话!我什么时候说要报警抓人了?”三大爷被许大茂当众揭穿,老脸顿时有些挂不住了。
“怎么,你这是打算不认账了?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许大茂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行了,都少说两句!”二大爷看不下去了,站出来打圆场,“现在最重要的是棒梗的身体,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秦淮茹心里冷笑,这帮老东西,一个个都精得跟猴似的,现在知道棒梗没事了,又开始和稀泥了。
她才不会让他们得逞!
“二大爷,您说得对,现在最重要的是棒梗的身体。”秦淮茹抬起头,目光扫过众人,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寒意,“但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儿子差点被人毒死,而凶手却逍遥法外!”
“淮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一大爷易中海终于开口了,他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
“什么意思?一大爷,您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秦淮茹毫不畏惧地迎上易中海的目光,“我婆婆是什么样的人,您们都清楚,她要是真想害棒梗,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你......”易中海被秦淮茹怼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秦淮茹,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三大妈忍不住跳出来维护贾张氏,“张大妈虽然平时脾气是大了点,但她怎么会害自己的亲孙子呢?”
“是啊,淮茹,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二大爷也跟着劝道。
秦淮茹冷笑一声,没有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瓶子,放在了床头柜上。
“这是什么?”众人疑惑地看着那个小瓶子。
“这是我昨天晚上在我婆婆房间里找到的,里面装的是砒霜。”秦淮茹语气平静地解释道。
“什么?!”
“砒霜?!”
众人顿时一片哗然,就连一直沉默不语的傻柱也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小瓶子。
“不可能!这不可能!”三大妈第一个反应过来,她冲上前,一把抓起那个小瓶子,打开盖子闻了闻,“这不是砒霜,这是......这是老鼠药!”
秦淮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果然不出她所料,贾张氏这个老东西,果然留了一手!
“老鼠药?”二大爷接过瓶子,仔细看了看,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这瓶子里装的确实是老鼠药,而且......而且还是剧毒的那种!”
“什么?!”众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看向贾张氏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厌恶。
“这老虔婆,真是丧心病狂啊!连老鼠药都用上了,这是真想把棒梗给毒死啊!”
“太狠毒了!真是虎毒不食子啊!”
“这种人就应该抓去枪毙!”
......
听着众人的议论声,秦淮茹心里充满了快意。
贾张氏,你不是想害死我儿子吗?
那我就让你身败名裂,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突然被人一把推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穿着一身公安制服,剑眉星目,英气逼人,正是负责此案的公安队长——李卫国。
“谁是秦淮茹?”李卫国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问道。
“我是。”秦淮茹站起身,迎上李卫国的目光,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李卫国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寡妇,心里微微一动,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证件递到秦淮茹面前,沉声说道:“秦淮茹同志,我们怀疑你和一起谋杀案有关,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一大早,秦淮茹就把自己收拾妥帖,破天荒地往脸上抹了点雪花膏,又用梳子把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仔细端详了片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老虔婆,你不是想霸占我儿子的抚恤金吗?我倒要看看,你还有没有命花!”
秦淮茹出了门,径直往轧钢厂走去。她要去找傻柱,她太了解傻柱了,这个院里唯一真心对他们孤儿寡母好的人,也是最好拿捏的人。
果不其然,傻柱一听说秦淮茹要告贾张氏虐待,二话不说就撸起袖子:“告,必须告!这老虔婆太恶毒了,让她在号子里好好反省反省!”
“柱子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秦淮茹眼圈一红,顺势往傻柱怀里一靠,声音娇滴滴的,“这回多亏你了,要不是你,我和棒梗可怎么办啊......”
傻柱最吃这一套,顿时心都化了,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吧淮茹,有哥在,谁也别想欺负你们娘俩!”
秦淮茹心中冷笑,面上却更加柔弱可怜:“柱子哥,我知道你最好了,可是......”她欲言又止,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怎么了淮茹?有什么事儿你就直说,哥要是能办到,绝不含糊!”傻柱被秦淮茹这副模样勾得心痒难耐,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低声道:“可是,这打官司是要花钱的,我和棒梗现在孤儿寡母的,哪还有钱啊......”
“嗨,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不就是钱嘛,哥有!”傻柱说着,就从兜里掏出钱包,把里面所有的钱都塞到了秦淮茹手里,“拿着,不够哥再想办法!”
“这怎么好意思呢......”秦淮茹嘴上推辞着,手却紧紧攥住了那叠钱,心里乐开了花。
傻柱看着秦淮茹娇羞的模样,只觉得浑身燥热,他忍不住伸手想要去摸秦淮茹的脸,却被秦淮茹巧妙地躲开了。
“柱子哥,你真好......”秦淮茹眼波流转,声音娇媚,“等我把事情办完了,一定好好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