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村长的家出来之后,钱氏夫妇直接回了家。
钱丰对于村长说的那些话还是很不安的,那些布条究竟能有什么变化,而那些变化又会带来什么后果?
不就是普通的布条吗?难道那里面真的有什么特别的玄机?甚至比他想的还要玄乎一些?
“怎么办?我们现在真的要按照村长说的去做吗?那些黄布条的变化意味着什么?我们要不要再去观察一下?”
钱夫人心里面也是忐忑的,不过她很确定,他们现在目前能做的,就只有服从。
既然命令已经下达了,那就不要再东想西想,照着做就是了。
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够在飞龙和村长那边是有用的,而只有是有用的,他们目前才能是安全,这个道理,钱夫人已经想明白了,所以她目前并不会,想着去反抗他们什么。
这是一个生意,这个生意里面的命令,他们又怎么可以违背呢?
“别想那么多,村长说什么我们做什么就是了。”
在那之后,钱氏夫妇每一天都会在村子里面逛一逛,特意的去看黄布条的变化,在半个月后的一天,他们发现了其中有几家黄布条上的异样。
黄色的布条,上面的图案本来是黑色的,而有两家的图案变成了红色,是那种黑红色,其实并不明显,不仔细注意的话,根本就看不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错觉,这种黄布条其实并不显眼,如果不是特意的去关注的话很容易被忽略,可是那黄布条,其实并不小。
钱夫人看到了这两个异样,就过去给村长做了汇报。
“那是哪两家的布条出现了异样?”
“许家和陈家。”
许家是一家三口,一对夫妻,还有一个已经到了出阁年纪的女儿,陈家家里面是三世同堂,也有一个女儿,不过这几天那个姑娘生了病,挺严重的,陈家有些钱,这些天一直在请外面的名医过来,具体怎么样,尚且还不知道呢。
村长微微点着头:“好,我知道了,你们回去吧,目前没什么事了,有事的话,我会过去找你们的。”
钱夫人恭敬地退下。
对于这件事,钱氏夫妇虽然有所猜疑,但是也必然要猜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只是再过了半个月左右,人家那个生病的女儿病逝了,而陈家并没有办丧事甚至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的殡。
陈家的这个女儿是家里面的宝贝,而这个女儿去了后,陈家的表现平常到就好像根本就没有这个女儿一样,实在是让人有一点想不通,当然,主要是过度关心这件事的钱氏夫妇,心里面的疑问越来越大。
然而,就在陈家姑娘去了之后,村长又一次的找到了他们,把他们再一次的带到了暗室。
“村长,现在,是需要我们做什么了吗?”
“我需要你们再找一个时间,把许家的姑娘给我绑过来,悄悄的。”
钱氏夫妇吓了一跳:“绑架许月儿?”
“嗯,不要让任何人发现,”村长拿出一瓶药给他们,“绑架之前,把这瓶药打开放到她的屋子里,这个是会让她失去意识的药,一定要保证药效发作之后,再把她给带过来,你们在动手之前告诉我,我定找一个地方做交接。”
钱夫人接过村长手里的那瓶药,眼睛微颤了颤,嘴唇微微动了动,但是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夫妻两个人一同从村长的家中离去,回到了家,两个人沉默地坐下在,之前还会害怕的胡言乱语语无伦次,但是现在却不会了。
这件事情已经持续了这么久,最初的那份强烈的恐惧,到现在现在已经慢慢的平和,但是这并不影响他们心情的沉重,毕竟绑架人这种事情不是说干就能干的,也不是说平静接受就能够平静接受的。
最后,是钱丰开了口:“我们想一想吧,到底什么时候动手。”
“许月儿这姑娘,平日里咋呼呼的,总是喜欢往外跑,可是他去的地方都是谁谁谁的家里,或是结伴而行,要针对他动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那我们该怎么办?”
虽然村长没有说一些威逼利诱的话,但是他们很清楚这个任务是必须完成的,不可以失败。
“没事,我们再好好计划一下村长方才是把这个任务安排给我们了,但是并没有规定时间,想来,他也知道这个任务的难度吧。”
钱丰:“嗯,那这几天我们就多多观察一下许月儿,观察她的行踪,之前没有注意到她。”
钱夫人也是这么想的。
许月儿总是喜欢往外跑,喜欢出去玩,动手的时机应该挺多的。
钱夫人虽说一想到要绑架人家,心里面有一些忐忑,也有很多愧疚。
但是,或许是人性吧,在线下的这种情况,她第一个想到的是自己,这件事情只有早一点完成,他们才能早一点脱离这个局,所以他们现在没有任何的选择机会。
钱夫人心里面只是想着,快点结束吧。
钱氏夫妇两个,观察了许月儿半个月的时机。
许月儿和蒋家的儿子应该是有一些男女之情,这段时间他们两个也观察出来了,钱夫人伪造蒋家儿子的名义,写了一封信,传给了许月儿,里面的主要内容就是约她去小溪旁赏花。
许月儿果然去了,就是在那个时候他们动了手。
在小溪边上有一堆小石墩,那些小石墩正好是一个人的高度,许月儿就在小石墩前面,而钱氏夫妇在小石墩后面。
他们先是自己捂住口鼻,把药瓶打开,过了一会儿,他们听到有什么东西倒在了地上后,才敢出来。
芍药:“所以你们总共绑架了许月儿两次?”
钱夫人脸色苍白的点了点头,第一次,许月儿是在当天晚上就回了家的,当时他去了蒋家找蒋家儿子,去问为什么白天约她,却没有赴约,但是这些具体的内容,钱氏夫妇就并不知道了。
只知道,许月儿并不知道,自己曾经被人迷晕抬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