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既白发觉他还没有走,转身一看,他正急得抓耳挠腮。
“还有事?”
赵恒逸咬咬牙,厚些脸皮说了出来:“三殿下,属下想向殿下请教怎么哄卿子。”
东方既白满脸不解道:“为何问本殿这种事情?”
赵恒逸和盘托出:“肃和吃味了,怎么也不肯理我。属下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想问问殿下有没有什么好法子……”
东方既白不免觉得好笑,指了指自己反问道:“你问本殿?本殿问谁去?”
赵恒逸听完垂下了脑袋,眉头紧锁,紧咬着下唇,有些不知所措。
东方既白看他吃瘪觉得分外有趣,话锋一转:“也不是没有办法。”
赵恒逸闻言猛地抬头,眼中闪着亮光,忙问道:“什么办法?”
东方既白伸手勾了一下,示意他附耳过来。
赵恒逸赶忙凑了过去,听完他说的法子,有些不敢相信地喃喃了一句:“殿下,这能行么?殿下也用这种法子哄我们主子了?”
东方既白眸色一暗,语气危险道:“多嘴!”
赵恒逸反应过来,赔罪道:“属下多嘴了,属下这就告退了。”
赵恒逸得了法子,兴冲冲地跑出去实践看那法子到底可不可行。
东方既白解了衣裳,进了浴桶,一边细想燕景瑜那怪异脉象的事,一边搓洗手臂。
东方既白左思右想却没有半点头绪,便快速洗了擦干身体,换上刚送来的那套衣服。
衣服上面的花纹,和之前燕景瑜买下送他的那件白色衣服大差不差。
只不过这套黑色衣上的花纹是用金线绣的,至于料子嘛,那自然是燕国产的幻月纱。
赵恒逸从偏殿离开后,走到廊下拉住肃和的手。
肃和想挣扎,赵恒逸态度强硬,怎么都不肯放,一路拉她回了房间,一脚将门带上了把她摁在门后亲,一直亲到她喘不过气才停下。
肃和惊得眼睛瞪得溜圆,忘了动作。
赵恒逸松开她,低声问道:“还吃味吗?”
肃和皱眉道:“谁吃味了?”
赵恒逸压根不信,打横将她抱起放到榻上,覆身而上欺压过去,嘴里叫嚣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肃和推开他作势欲亲的嘴,羞恼道:“我还要值守,你放开我!一会儿主子知道了要扣月饷的。”
赵恒逸哪听得进去这些,连哄带骗打出一套伤害。
“主子可没空管我们了。她有三殿下陪着。再说罚就罚了,我们还缺那点月饷么?
我们也抓紧点,要个孩子。好肃和,答应了吧?你夫君已经忍不住了。”
赵恒逸一边说,一边解她的衣裳,呼吸杂乱沾染了情欲。
正好他说的话戳中了她的心思,于是她不仅没有推开他,反而主动了起来。
赵恒逸自家媳妇儿变得热情又主动,暗道,三殿下说的方法果然有用。
他把两人身上碍事的衣服褪了个干净,蒙上被子,肌肤相贴。
肃和搂住他的头,有些羞涩却又大胆地在他耳边吹气道:“夫君~”
赵恒逸听了这么一声,魂都飘了,一个猛子扎进水池里。
肃和的喉间溢出声声温言软语。
赵恒逸听到她的喘息,卖力泳,使劲游。
没一会儿功夫,两人炽热又暧昧的声音交织成了一首赞歌,尾调轻扬又渺远……
燕景瑜收拾好头发,掀开被子上榻歇着,睡了半天,被子里还是冷冰冰的。
东方既白穿着那套衣服推开了寝殿门,绕开屏风,快到床边时,见她睡下了,正准备转身离开。
这时候,燕景瑜听到动静,用手臂微支起身体看着他,出声道“来了?”
东方既白指了指门,解释道:“我看你睡下了,正准备走了。”
燕景瑜直接坐了起来,眼神幽怨地看着他。
东方既白会意,跑过去把门合上,大步走到榻边,语气暧昧道:“太子殿下,我来给你暖床了。”
没等她回应,东方既白自行解了衣袍搭在一旁的屏风上。
燕景瑜见状不动声色地往里挪动了两分。
东方既白脱得只剩一套单衣,然后蹭掉鞋袜,掀开被子搂着她一起躺下了。
“衣服挺合身的。”
东方既白微笑道:“嗯,我很喜欢。”
燕景瑜点点头,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合上眼睛歇下了。
他看出她是真的累了,没多说什么,在她额上轻轻亲了一下,与她相拥而眠。
翌日,天边微微亮的时候,东方既白缓缓睁开双眼,抬眼看着怀里的人,脑中闪过看见她脚上的疤的画面来。
是该想法子治治这个不听话的小猫了。
他没敢惊动酣睡的小猫,轻轻下了榻穿戴好,又给她备了一套衣物放在枕边,给她掖好被角。
出门前见她仍熟睡着才放心离开寝殿。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小猫在他怀里睡得很安心,除非是有大动静不然也吵不着她。
他踏出门后转身小心翼翼把门合上,熟练地使唤人给他备水洗漱。
东方既白洗漱完毕后,正想着差人带路,却见赵恒逸殷勤地凑了上来,“三殿下有没有什么需要属下帮忙的?”
东方既白不回答,反而打趣道:“怎么样?可有用?”
赵恒逸回想起昨夜一晚温馨,咧嘴一笑道:“托殿下的福,一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