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张一航起了个大早,感觉自己的精气神再次提升了不少,身体也有潜移默化的发生改变。
他穿上笔挺的西装,帅气逼人。
刘华德望着如此精气神的张一航,不由得感叹。
“董事长,总感觉你又年轻了不少。”
瞧着张一航的打扮,以及他的面容,极难让外人相信,他竟是一个五十岁的人了?
现在的他,和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完全差不多。
单单是容颜就可迷倒万千少女,再加之张氏集团的财力惊人,不知有多少女人愿意自荐枕席。
二人步入公司。
全公司上上下下的人见到张一航,皆有一股不认识的错觉感。
几日不见,董事长的变化也忒大了吧?
年轻了十岁?
不,二十多岁!
近乎返老还童的神奇效用出现在自家董事长身上,眼眸都快瞪圆了!
可他们身为员工,自然不敢多问。
果然,有钱人就是懂得保养!
张一航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刘华德迅速抱来了一堆堆文件,等待着张一航的签字。
张氏集团这艘大船,现在完全可以自己行驶,可仍有许多重要的文件,需要张一航亲自过目签字。
张一航就是这艘大船的***,公司面谁都可以缺,唯独不能没有他!
张一航翻开最上面的文件,开始了签字。
当见了秦雨送上来的项目报表之后,他不由得多瞧了几眼。
“和曾家合作?曾老爷子手脚够利落的,这么快就有所行动了?”
张一航略微惊讶。
秦雨送上来的项目,竟然与曾家有关。
他回想着原书的剧情,不由的轻笑起来。
原来如此。
这完全是萧尧和自己大舅哥曾书星合作出来的一个坑。
而他偏偏有不得不往里跳的理由。
张一航不免有些发笑。
本以为是曾老爷子雷厉风行的手段开始涌现,却未曾想是曾家底下的人在背后搞小动作。
和曾家合作,拿下城里赫赫有名的七星级凯歌酒店。
这酒店的前老板已经陷入赌博泥潭,将自己输了倾家荡产,凯歌酒楼也已经输出去了。
这老板本不至于太蠢,清楚凯歌酒楼是一只金母鸡,只要有金母鸡在,就有源源不断的金蛋涌出,还债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可债主逼得太急了,所以才有了凯歌酒楼出售的想法。
最为关键的是,为其还清全部赌债,其后还得支付一大笔钱之后,才能将凯歌酒楼交付。
而凯歌酒楼的名气早已经远近闻名,谁家请席宴客,第一选择都是凯歌酒楼举行。
价钱贵不贵且不论,主要是相当有脸面,哪怕是邻市的人,也有慕名而来,品尝诸多的美食。
可,想要吞下凯歌酒楼,除了需要一大笔资金购买股权之外,还需要里里外外重新装修一遍。
还得帮前老板的赌债还了。
这可是一笔不菲的数字。
相关部门的关系,上上下下都得打点,只有如此,才能让凯歌酒楼再开始营业。
但尧和曾书星于是搞了一些小动作,以股权为道具,想要拉张氏集团入坑。
原剧情之中,萧尧抢下了凯歌酒楼,并且里里外外没花一分钱,完全是空手套白狼。
凯歌酒楼的老板之所以破产,陷入赌博泥潭之中,完全是萧尧手底下的人做局,把冤大头装了进去。而且外界完全不知晓,就算是有人觉得异常,找着了些许蛛丝马迹,也和萧尧毫无关系。
毕竟,还有着张氏集团和曾家的曾书星。
二者,都成了替死鬼。
张氏集团因此差点破产,而曾书星也是在曾家上上下下的人使了浑身解数才捞出来。
最终受益人也有萧尧一人。
张氏集团想要报复,可早已经失去了相应的能力。
曾家长子曾书星也咽不下这口气,在曾家其他人不知情的情况下,开始采取一系列的手段,可最终被萧尧识破。
曾家再无翻身之地!
两大集团因此一落千丈。
张氏集团濒临破产,而曾家永无翻身之日,可谓是一时间悲壮不已。
而现在,张一航知晓了原剧情的走向,自然明白接下来自己和萧尧依然要过过招,且指不定顺手救一救自己的大舅哥曾书星。
或许,曾书星念此恩情,对自己的成见放一放,彼此的关系也能稍微回转一些,冰释前嫌。
张一航深呼一口气,大脑飞速的运转着。
他需要一份最佳的方案,既可以有效的治一治萧尧,让其别太张牙舞爪。
也避免让张氏集团跌入万丈深渊。
“把秦雨喊来,我需要与她沟通沟通。”
张一航大手一挥。
这项目报表是由秦雨提议上来的,他得问一问秦雨的想法。
片刻后,刘华德领着秦雨到了张一航的办公室。
进入之前,秦雨的内心多少有些许忐忑,自己在张氏集团能够放开手大干一场,完全是张一航在自己的身后撑腰。
外谈项目时,竟然初次就达成了合作意向,令秦雨欣喜万分,也才迫不及待的整理好计划书和项目报表提了上来。
至于现在,她不清楚张一航是有什么想法和打算,内心也是七上八下。
刘华德笑着打趣道。
“秦姐,董事长并不吃人的,不用过于紧张,得抓紧时间了,董事长的时间可是不多。”
秦雨闻言,俏脸不由的一红,她整理了身上的衣服,推开了张一航办公室的门。
刘华德见秦雨进去后,也就转身离开了。
张一航抬起头,打量着秦雨的穿着,眼前一亮。
秦雨一身工作装,上身穿着白色衬衣,将胸前的波涛汹涌完全衬托出来,走一步摇一摇,令人完全挪不开眼球。
而下身穿着包臀裙,将臀部牢牢包裹着,黑丝紧贴悠长的腿上,将她的成熟魅力完完全全彰显出来。
“张总,您找我?”
她美丽的脸庞,成熟的风韵,令人忍不住想要搂在怀里好好关爱一番。
张一航听了声音后才回过神来,连忙道。
“来来来,坐,不用过于拘束!在我这儿就当是自己家里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