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了,这瞎子或许是他的人,就说明人家看透我了,这种被看透的感觉可不好,这年头变化太大,多交朋友,何况这朋友送钱还是送的很适合的,有百利无一害如果这瞎子不是他的人,那么这谶语,这个贵人我可得罪不起,结果是一样的,都要交好他!”
“大人睿智!”那个属下拱了拱手道。
“还有,找人时刻打听汉中的消息,下去办吧!”
出了安邑,走了一截路,小孩忍不住问瞎子:“师傅,我没听懂你和这太守说的话,你干什么去的啊?”
“孩子,你还小,你刚跟为师,那么我告诉你,我是为主公打磨他的,他现在位置比主公还高,不打磨打磨他,他的尾巴不知道翘到哪里去了!”
“但你也没说什么啊?”
“嗯,是没说什么!”
“何况人家要相信你啊!”
“是,他可以相信我,那么打磨成功,他不相信我,当我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就知道主公看穿他的想法了,你说自己想法被别人看的一清二楚,会不会害怕?”
孩子一楞,想了一下,点了点头:“会!”
“所以,他会心怀敬畏,不会轻而易举的背叛,等他这种敬畏之心慢慢消失的时候,主公已经手握两州,甚至四州之地,他不得不敬畏!”
孩子看向师傅,没有吱声,这已经不是自己现在所能理解了。
“昭儿,有的时候不需要人家跪下来投降,或者归顺,只要达到目的即可,很多谋略就可以实行,但师傅告诉你,最好的谋略就是对手就算看穿了,他依然不得不入圈中!”
孩子还小,依然没有听懂,但是记忆力好,将今天看到的听到的深深藏在心里,未来不久就可以懂了。
当贾诩回到汉中的时候,已入秋末。
“主公,我回来了!”
“文和,你好慢啊,子龙都回来了!”
“我的脚程慢!”
“你回来就好了!人被你先找到的?”张任看了看贾诩身边的孩子。
“主公明示了,理当找到!”贾诩看了看身边的郝昭,让人家家里人允许自己将这么大的孩子带出来也不是很容易的事。
“你坐镇南郑,子龙回来后让他,拿着我的令牌去找马腾吧!”
“何事?”
“我们汉中人口已经进入一百八十万了,还不包括汉昌大巴山里面的百姓,如果算上就有两百万之多了!”
“没有阻止百姓入汉中?”贾诩皱着眉头,这句话等于白问,当然没有,这个主公可是打算要鲸吞的主。
“益州牧连我们的人都不见!”张任很郁闷,这个刘焉真是……
“找马腾能做什么?”
“借武都,开辟良田!”
“这马腾的刺史是主公送上的,但借武都有点麻烦!”
“他要兵源,我给他,他要金钱,税收我给他,唯一不给的是粮食!”
“张瑞没有令人收购粮食?”
“嗯,有,天下战争纷起,现在粮食现在有点悬!”
贾诩笑了笑:“不知主公还记得郁洲山么?”
“郁洲山?我记得,那个小岛!”
“当初答应他们三年不收税不收租,还借给他们粮食生存第一年,现在郁洲山估计粮食成山了!他们欠我们一年粮食,四年税收和租金,我算了一笔,估计够五十万人两年的粮食!”
张任一拍大腿:“这我怎么没想到呢!文和,你早点说嘛!”
“还有,这益州牧不能留了!”
张任一愣。
“我看益州牧在看戏,南阳袁术、长安董卓都在看我们的笑话,收粮食很难了,只能到扬州那个方向收!我说袁术和董卓为啥不限制百姓入汉中,他们阴狠啊,打算撑死我们,他们不会赶百姓入汉中,但是不阻拦,还暗地里鼓励,如果他们再阴险一点,明年开春,有可能我们会遇上四方来敌,益州方向、南阳方向、长安方向,董卓一纸圣旨,马腾兵马也可能开来,要知道凉州也来了很多百姓,马腾有没有怨言我不知道,但他手下必定有人有怨言,或许还有荆州刘表!一但开战粮食消耗更厉害,他们要我们百姓乱起来啊!”
张任阴鹜着脸,这不无可能,当粮食不够,这的确会有问题,自己只要能撑到明年秋收,大面积收获,这些问题就可以缓解一些,但是董卓袁术和刘焉会让自己到秋收么?一旦开战,自己粮食需求就会增加很多,那时候五、六万士兵,还有运送粮草的人,消耗量极大,存储的粮草可以撑住,但是战后,由于人口太多,粮食不够,问题陆陆续续就会出现,就算郁洲山的粮食送过来也来不及,这不是通过统帅或者智力就能解决的,生存问题大于任何问题,需要直面应对。
“我去趟荆州吧,如果刘表支持我们就万事大吉!”
“益州牧呢?”
“按文和你的意思去办!”
“简单,一滴肥遗血而已!”
张任点了点头,这的确是一个最好的办法!
“子龙回来后,我和子龙、亮红去一趟郁洲山,召集徐州十三寨每寨一千人,到朐县聚集!看能不能借到一些粮食?”
张任明白,带兵去死以防万一,毕竟那是南下的外族,希望自己诚心相待,他们也能对自己诚心一些,于是点了点头:“让马钧带你去!”
“谢主公!”
“文和,公孙瓒袁绍河北大战,你看好谁?”
张任不由思索道:“袁绍!”
“为何?”
“公孙瓒太顺利了,而且白马义从不是万能的,所有人认为袁绍是有四世三公的背景才能拿下翼州的,我觉得是错的,作为嫡子的袁术一上来就有二、三十万兵马,现在还只是豫州和南阳之地,根本没有什么变化,但袁绍从一个渤海郡太守变成翼州州牧,不是一个背景就行的,就算韩馥是袁氏门人,能让这些能人异士还有世家服帖,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更何况公孙瓒的幽州还有个幽州牧刘虞管着公孙瓒,掣肘着他,看着吧,公孙瓒早晚会输!”
张任突然想到一件事:“告诉幽州,一旦幽州有变,救出刘虞儿子刘和!”
“谁敢动刘虞?”
张任看向墙上公孙瓒的势力,贾诩看向公孙瓒,冷笑道:“刘虞真正的汉室宗亲,名望所向,这可是自找取死之道!”
“嗯,可以让预备役开始训练了!”张任还是担心来年开春袁术和董卓跟自己来上一仗,以防万一吧。
“好!”
“明天,我带着婵儿去荆州,从房陵出发,如果你那边事情定下,让子龙来找我!”
“是,主公!”
第二天,张任带着貂蝉,张虎秦廿带着十个铁卫上了路,这一路张任和貂蝉在马车里,旁边只有秦廿和另外三个铁卫,六人装成富商团队,张虎带着六个铁卫扮做行走江湖的,张虎对于这种一明一暗的搭配已经习惯了,早就知道如何配合。
在马车里颠簸陪伴着自己夫君,偷偷摸摸的出行,对于貂蝉来说是一种新的体验,紧张而刺激,貂蝉却是偷偷的乐着,听着杜筱雨讲,如同听故事一样,当年如何如何,貂蝉好生羡慕,没想到这次夫君带着自己这样出来,貂蝉好生激动,如同一个放飞的小鸟,很像飞出去,但是看着身边坐如钟的夫君闭着眼睛,貂蝉又很依赖。
貂蝉总觉得要是自己没有那么美貌就好了,不戴着面具,很多人可以认出自己,而且不戴面具自己的脸蛋太吸引人了,会惹出更多的是非的,这让貂蝉很头疼。
“婵儿,女扮男装不就可以吗?”张任闭着眼睛轻轻的说道,张任自然知道貂蝉的心早就飞外面去了。
“女扮男装?”貂蝉眼睛一亮:“谢谢夫君指点!”貂蝉快速将门窗关好,张任很无语的坐在门帘之上,将四周挡起来。
“不许偷看哦!”貂蝉看着夫君依然闭着眼睛,蒙着耳朵,很快的拿出夫君的直缀,然后卸掉面具,脱掉裙子,穿上直缀,将腰间一束,然后用头巾扎了一个小冠,拿出镜子,嘴巴一撅,重新再来。
三次之后,貂蝉很郁闷,穿好直缀,披着头发,然后看向自己的夫君,求助道:“夫君,不行啊,你看!”
……
自己女人任君采摘的时候,客气啥?
貂蝉虽然很努力不出声音了,但是车子本身嘎吱嘎吱的声音,让秦廿等人瞬间明白了里面发生什么事情,都在外面偷偷地笑。
半个时辰过后,两人气喘嘘嘘的躺在马车里,貂蝉脸色绯红看向张任:“我都穿的好好的了,你还这样!”
“你看你穿的!”张任没有脱下直缀,“腰间盈盈一握,前凸后翘,眼睛大大的如同二次元出来的,还有都快跳出来了!”
“二次元?”貂蝉没听懂,但是自己身材就是这样子的啊,这没法掩饰啊!
“到西城吾家客栈里,让人买些布来,我来帮你,对了将衣服穿好,戴上面具,算了,待会还是戴上面罩,你的面具简直是汉中太守府二夫人的标签了。”
西城,吾家客栈,上等客房,当所有人离开后,只留下张任和貂蝉,路上买了好多布匹放在一边。
“婵儿,关上门窗!”张任背对着貂蝉,下达指令,然后看着手里的布料,用腰间的刀割破。
“夫君好了!”
“你脱掉衣服!”
“啊?”
“不,留亵衣就行了!”
张任听到背后淅淅索索的声音,明显貂蝉在脱衣服,过了一小会,听到背后传来貂蝉娇滴滴的声音:“夫君,好了!”
张任转过头,看到貂蝉身上一层薄薄一层真丝亵衣,轻薄的丝衣根本挡不住貂蝉坚挺,不知道为何貂蝉都两个娃了,但是依然娇挺,丝毫不减当年,此时更是波涛汹涌,貂蝉没有穿过所谓的胸罩,因为根本不需要那种伪装嘛!清晰分明,腰部依然如此纤细,秋衣的季节,貂蝉有点冷,微微颤抖着身体,那部分也轻轻的颤抖着,貂蝉轻咬着嘴唇,楚楚可怜的样子,张任大踏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