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李斌学长?你不能走呀?别丢下我!”幽兰在身后苦苦哀求着,痛哭流涕。可李斌的内心毫无动摇,他仿佛如死了心般,眼神死寂。他负手离去,离开了幽兰的身边。没了李斌这棵大树的保护,幽兰更加心慌意乱。仿佛唯一的救命稻草消失不见,她显得局促不安。
她慌恐不已地盯着近在咫尺凶神恶煞的秦真,被吓得惊慌失措。腿软得不行的她,支撑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此刻的幽兰,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逃脱秦真的惩罚。而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见秦真不断逼近,幽兰心中的恐惧如潮水般涌来,不断扑灭着她内心的希望。她当下什么也不顾,跪在了地上,梨花带雨地恳求着:“求你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只要你不杀我,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此刻的她,已全然不在乎礼义廉耻。在死亡面前,谁还会管什么士可杀不可辱呢?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让你做什么都愿意?让你去出卖身体、出卖灵魂取悦男人也在所不惜吗?”秦真眯起眼睛,仿佛在审视这件事情的可行性。幽兰似乎察觉到了一丝机遇,开心地洋溢着笑脸,笑脸相迎地上前,似乎有意讨好秦真。
“只要你喜欢,我都可以!”幽兰急切地求饶,“只要你不杀我就行了!”她已经不管不顾,完全没有了之前外院女神的光芒。她不停磕着头,几近疯癫。李斌闭着眼睛,不愿听见也不愿看见这恶心的一幕,他加快步伐离去。在这一刻,不知他是否后悔自己为何会爱上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我当然不会杀你!”秦真饶有兴致地回答。然而,他的眼眸依旧风平浪静,毫无温度。幽兰庆幸地露出救赎的光芒,仿佛感觉自己得救了般开心。
“我早就对你说过,死是最好的解脱。对于你这种恶毒的女人,我有一百种让你痛不欲生的方法!”秦真阴森森地来到幽兰的面前,在后者毫无防备的状态下,将她的手抬了起来。不知何时,秦真的手中出现了一把匕首。幽兰被刀刃上锋利刺眼的白光惊吓到,连忙夹着自己的眼睛。她拼命地将手抽出来,惊恐地不断后退着,挪动着身体。
秦真淡定从容地蹲在幽兰的身旁,面无表情地再次将她的手用力捏起来,隐隐用力捏紧。
“想活命,你最好别再惹怒我!不然我下手的力度只会让你更加痛苦!”秦真的话语冷漠又惊悚,伴随阴森森的笑容,让人听着不寒而栗,看着也止不住寒毛直竖。幽兰的手颤抖不已,害怕地紧锁喉咙。面前的少年如同恶魔般浮现出邪恶的笑容,简直就是魔鬼,不对,应该说是比魔鬼还要魔鬼的恶魔。
“啊!!”幽兰疼得四处扭动着,双手鲜血淋漓。她捂着被鲜血染红的右手,疼得不行,嘴里咒骂着:“秦真你真不是人!你把我的经脉挑断,从此以后我都无法炼制好任何丹药!你好歹毒呀!”她愤愤不平地抱怨着,痛不欲生地呐喊着。
“歹毒?我这已经算得上对你够仁慈了!你千不该万不该便是得罪了我!你若是识趣点早些离去,或许凭借你这优秀的炼丹技术能够有所成就,平定青云。可是你不识好歹,非要挑拨我跟青叶之间的关系!罪该万死!可死太便宜你了!”秦真冷漠地说着,连眼皮抬起来看她都是一种施舍。
“我说过的,死是最好的解脱,让你生不如死才最解气。我会将你送到青楼里面去,让你沦落风尘,并且永无翻身之地!”
“反正你不是最会哄男人嘛?正好!谁要是敢替你赎身,我秦真一概不放过!”
“你若是在用你这双迷惑男人的眼睛在瞪我一下,我便用这匕首将其亲手给刨出来!”秦真阴冷恶毒地半蹲在幽兰的面前。
幽兰吓得“啊”的一声,慌忙闭上眼睛,生怕这个恶魔会有所动作。她一点都不怀疑秦真会心软,搞不好他真的会魔怔了后将她这双眼睛给弄瞎。她的手已经毁了,若是成了瞎子,岂不是更加毫无优势。她这如花似玉的脸蛋总归是她最后的武器。
“你不得好死!秦真你不得好死!我不会放过你的!你别让我找到机会,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不会放过你的!”幽兰的手血流不止,即使止血了也无济于事。她的筋脉被秦真挑破了,以后若是炼制丹药,她的手会止不住颤抖,凝聚的丹药也会因此大打折扣。
但是她还是能够炼制丹药的,只不过她以后的成就只可能止步于此,并且晋升的难度分外大。一代佳人,如此好的才华,终归是葬送到了这里。
秦真充耳不闻,或者说他压根就没把幽兰的这些恶毒话语放在心上。只能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围观者们也被这血腥的一幕给看呆了,纷纷扰扰退远了好几步。秦真疯批的性格再次冲击着他们的认知,大家仿佛不约而同地想着,以后惹谁也不能惹到他。
“秦真我诅咒你不得好死!你不会有好下场的!你会下地狱的,你这个恶魔!我会等着你被人杀了下地狱的场面,我一定会想尽办法四处打听你的下场的,你别太得意的太久,一定会有人收拾你的,我等着你!你不得好死!”幽兰愤恨不休地咒骂着,她气呀!恨呀!
然而,这一切都无法改变她的命运。秦真已经决定了她的未来,她将在青楼中度过余生,承受着无尽的痛苦和耻辱。
幽兰的命运在秦真的决断下急转直下。不管她如何不愿,秦真都没有放过她,当即将她送到了最令人厌恶的地方——青楼。秦真对老板娘一番严厉嘱托,他身上的戾气让寻常人见了都不敢多说半句话。这老板娘在江湖摸爬滚打大半辈子,什么人都见识过,什么风浪都遇到过,面对秦真也不敢多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