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张起灵详谈之后,君倾这才知道,原来在他接任族长之后,大长老就派出了不少人出去开始经营各项生意。开始了为之后的张家久远考虑,甚至连各种领域都想要去涉及。
而之所以会有这么一出,也完全是因为她的话,带给张家长老们的思路所造成的。
不过,对于这些她也没有太多过在意。在她的眼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张起灵来的重要。
然而,君倾所不知道的事,在她不在的时候,她的小儿子张景泽为她干了一件大事。
也可以说是,为张起灵之后的路拉了帮手。
那就是,他出手救活了濒临死亡的丫头。也正是因为丫头的原因,他和陈皮倒是臭味相投的一拍即合,成了朋友。
陈皮更是看在张景泽对能够救治好师娘,对他可谓是说什么那就是什么,完全是一副什么都依你的态度。
之后,便是君景玉带着司命找到了正在和陈皮喝着酒的张景泽。
“景泽可真是逍遥快活啊。可让哥哥我好找。”
张景泽瞟了一眼屋顶上的两个男人,一笑:“好久不见了啊,哥。”
“确实是很久没见了,我是没想到你竟然会在这里交上朋友了。”君景玉跃下走到他们二人的身边坐下,也不客气的拿起张景泽的酒瓶子喝上一口。
“你见过妈妈了?”张景泽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司命,问君景玉。
“见过了,她应该是去陪起灵爸爸了。我们是在青铜门分开的。”君景玉回答道。
听到青铜门这三个字,张景泽眸光微动。他看向自家亲哥的眼神都充满了同情。
“你这是什么眼神?”君景玉不明所以的问。
“没什么。”张景泽只是神秘的笑了笑,对他说:“来来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新交的朋友,陈皮,二月红的徒弟。”
“你好,君景玉,是这家伙的亲哥。”君景玉对陈皮友好的伸出手,自我介绍了一番。
“你好。”陈皮伸手回握,说:“你和我见过的那位君小姐长得很像。”
君景玉眨巴了下眼睛,笑道:“当然像啦,因她是我们的母亲呀,亲生的。”
陈皮当时错愕。
“是不是觉得我们母亲很年轻?完全看不出来孩子都像我们这般大了?”说着这话的张景泽有些得意洋洋,像是在炫耀一般。
“何止是看不出来啊~”完全就没有人会往那方面上想,好吧?陈皮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遭到了欺骗。
一直沉默不语的司命却在一旁奋力的写着话本子。
听着那唰唰写字的声音,张景泽懒散的一撇:“我说司命,你这是又开始写什么新题材的话本子了?”
“回小殿下的话,我这是正在写一本两兄弟的友情穿越剧。”司命一本正经的说。
听此,张景泽两兄弟皆是不约而同的嘴角一抽。
“你是不是欺负他太过了,导致现在脑子不正常了?”君景玉问。
“他就是吃饱了没事干,闲的。”呵~堂堂司命神君会被欺负的脑子不正常?那怕是他们那老父亲更要不正常了。张景泽不由得心里暗想。
陈皮诡异的看着他们三个,心里说不上来哪里怪异:“为什么他会称呼你小殿下?难道现在还存在什么王族不成?”
陈皮这话一出,张景泽装傻的说了一句:“因为他在话本子上将我的身份定位成小殿下,所以他就一直这么叫了。”
“他啊~就是写的太投入,入戏太深了。”君景玉笑呵呵的拿起边上还未开封的一坛酒:“来来,哥几个一起喝一次,别管他。”
“对,别管他,我们一起干了一个。”张景泽搭话道。
很快,陈皮就被这兄弟两个给转移了话题。
一场酒友下陈皮被那两兄弟给喝了烂醉,而张景泽他们却没有一点事。
“我们这算不算是作弊?”身为生来便是神君的君景玉来说,这凡间的酒对他来说就像是喝白开水一样。
“怎么能算是作弊?这叫天生的酒量好,没办法。”张景泽耸了耸肩,两手一摊,道。
君景玉指着陈皮,说:“那,人你背回去?”
“没办法了。”张景泽认命的将人给背起来朝着红府走去。
“哥,你有想过之后要做什么吗?”路上,张景泽忍不住的问他。
“我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代替老父亲的位置,成为帝君。”
张景泽听着他这宏图意志,只是面上笑笑,心里不禁嘀咕:那恐怕你的想法要落空了,这个世界的天道可是把你给盯上了。
“我说景泽,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君景玉疑惑的盯着他看。
“啊,是有那么些事情吧。”张景泽应的一些敷衍。
“不能说?”
“不能说。”其实说出来也没有多大关系,主要是他还想瞧瞧自家哥哥在得知最后真相时的表情,想必那应该会很精彩才对。
君景玉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的弟弟那不怀好意的笑脸,直觉告诉他,弟弟张景泽铁定是瞒着有关自己的事情不肯说出,还有掺杂看戏的成分在里面。
思及至此,他停下了脚步,说:“景泽,我还有事要去办,等我事情办完了再前来找你。”
“嗯?你还有什么事?”张景泽停下,转头看向他。
“当然是...秘密了。”君景玉微笑的说了句:“那么,司命就留给你了,拜~”
司命眨了眨眼,看着消失离开的大殿下,又看了看还背着人的小殿下,浑身一个激灵:大殿下啊,你怎么就不带上我一起走呀~
“司命~”张景泽阴恻恻的叫了一声。
“在。”司命立马身子一直。
“你刚才是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没有,绝对没有,小殿下怎么能这么想小神呢,小神跟在您身边这么久了,您还不知道小神的胆子有多小。”这番话,司命说的哪一个叫幽怨啊。
“那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过来把人给背过去?”张景泽瞪着他,似是在说他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是是是,这就来。”被他这么一瞪,司命立马狗腿似的上前将陈皮给背到自己的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