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牌照,只要他卡在14年七百万港币的这个价格最高点进行抛售,那他将瞬间拥有一百多亿港币。
若他将所有的牌照一次性抛完,更是能达到一百二十亿。
当然,若是他在89年的时候,再收购一波出租车牌照,刘旭估计,他能获利的数额甚至能达到三百亿港币。
“这么巨大的财富,应该足够他将精神与体质属性彻底拉满了吧?”刘旭心中暗自想道。
当介绍完,刘旭先是吩咐天养生与天养义将翰迪尔后备箱的所有牌照都搬入古董店,然后向李来风招了招手。
李来风见状,瞬间心领神会,只见他迅速从公文包中拿出已经拟定好的合同递给刘旭。
“这份购买合同已经拟好,并且盖上了出租车公司的印章,只要再盖上交通署的印章,并签下各自的名字,就能立即生效。”
刘旭闻言,接过李来风手中的合同,满意的点了点头。
在合同末尾签下他的名字后,他看向翰迪尔,询问道:“翰迪尔先生,交通署的印章请问您是否带了?”
翰迪尔听后,赶紧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印章,紧接着又拿出准备好的钢笔,在签完字后,严肃地将公章盖在他名字上。
随着刘旭与翰迪尔署长的名字分别归位,并且交通署的印章也落在合同上,两人的交易算是初步完成。
刘旭先是继续吩咐天养两人将古董店内的所有牌照搬进储物间,在众人不留神的功夫将其统统收入系统空间中。
随后,他引领着翰迪尔署长到来花旗分行,从兜里拿出一张随时可取的支票,填上四千万港币的巨额数字。
在仔细核对确认无误后,刘旭轻轻吹散支票上的墨迹,以一种既庄重又诚挚的姿态,缓缓递向一旁的翰迪尔。
并言辞恳切地致谢:“翰迪尔先生,真是万分感谢您这两天的鼎力相助,这是您的辛苦费,现在就可以在柜台查验。”
翰迪尔闻听此言,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声音中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与赞赏:
“哦,刘先生,在我港岛任职的这二十多年中,能结识您,无疑是我最大的幸运。您就如同我的福星,照亮了我的职业生涯。”
尽管翰迪尔的赞美之词如泉涌般动听,但他依旧手持支票,稳健地迈向柜台。
在亲眼确认金额真实无误后,他脸上的笑容愈发真挚,仿佛每一道皱纹都在诉说着对这份信任的珍视。
最后,刘旭当着翰迪尔的注视下,通过古董店的公账,将购买两千张出租车牌照所需的一亿港币巨款。
毫不犹豫地汇入了交通署的账户。至此,他们之间的交易彻底圆满落幕。
刘旭轻轻拍了拍翰迪尔署长的肩膀,目光指向花旗银行门外,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
“翰迪尔先生,请吧,咱们这笔交易的数额如此巨大,若是不能亲自将护送您返回交通署,我心中难安。”
翰迪尔对于刘旭的背景,自然是清楚的:不仅仅是和连胜的红棍,油麻地地下王者,甚至还获得了亚历山大家族的青睐。
他毫不犹豫地竖起大拇指,由衷地赞叹道:“刘先生,我发现您不仅是一位慷慨大度的绅士,还是位非常具有正义感的骑士。”
亲自将翰迪尔送到交通署,并亲眼目送对方消失在交通署的门之后,刘旭才带着天养二人缓缓返回了拳馆。
在回到办公室,刘旭挥了挥手,示意天养生与天养义去忙自己的事情,为自己留出一片宁静的空间。
随后,他从系统空间中将所有的出租车牌照取出,小心翼翼地堆放在办公室的墙角,宛如堆砌起一座金色的梦想之塔。
这些牌照,绝非仅仅是一块块冰冷的铁牌,它们是通往未来百亿富豪之路的钥匙,是孕育财富的神秘种子。
对这些出租车牌照,刘旭心中早已有了更为深远的打算。
在迈进二十一世纪的大门之前,他绝不会将这些珍贵的出租车牌照轻易出售,以换取一时的蝇头小利;
不过,刘旭会从他旗下的小弟中选出三百人,安排他们转型投身于出租车行业。
并巧妙地利用他们工作之余的时间,为他搜集港岛的各类信息,留意港岛陌生人员,构建起一张庞大的情报网。
至于剩余的一千七百张出租车牌照,他则是计划以租赁的形式,为那些想从事出租车行业,却缺少资金的人提供机会。
为此,他会特别开设一个低息的贷款服务,以此作为诱饵。
吸引更多人租赁他公司的牌照,从而在港岛的出租车市场中稳扎稳打,步步为营。
待到二十一世纪后,他就能以此为基础,顺利拿下港岛的出租车的线上平台业务。
他的眼光长远,深知时机的重要性。在1985年之前,港岛的外来人口和旅游人数尚未出现井喷式增长,
富裕阶层拥有私人座驾,而经济条件有限的民众则更倾向于选择经济实惠的地铁出行。
这使得出租车行业在港岛并未受到足够的重视。
而且,在除去燃油费、维修费、保险费以及税费等高昂的成本后,出租车司机的月收入甚至难以突破四千港币大关。
然而,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在1985年后,出租车司机的收入开始呈现出惊人的增长速度。
从1984年的四千港币一跃翻倍至八千港币,到了九十年代初期,更是飙升到了两万港币的惊人水平。
基于这样的先知条件,他最开始会将租金设定在一千港币,然后逐年递增的方式,来出租他手中那一千七百张牌照。
也就是说,1984年租赁他的牌照是一千港币,1985年则是两千,而当1990年则是七千。
当然,租金不会无限制增长,在刘旭的设定中,当租金增长到一万港币时,就不会再递增了,而是始终维持在这个数额。
既保证了自身的收益,又避免了因租金过高而吓退潜在租户的风险。
此外,他还深谙人性之复杂,为了防止有人钻空子或逃避责任,对于那些停止租赁的牌照,他亲自安排小弟接手经营。
确保每一块牌照都能发挥出最大的价值,同时也为他的出租车帝国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当然,当1989年时,他还是会尝试与新的交通署的署长进行一番友好沟通,看能否将对方任期内的牌照再次拿下。
可能到时会出现非常多的竞争对手,但他依旧会选择尝试。
至于安保公司,若是在年底时还无法通过申请,他再去尝试寻求警务处副处长盖伦的帮助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