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蔡静回来了,手上还拿着一张字条,看着我笑了笑,然后顺手递给了我:“这是那个小姑娘的联系方式,她说希望你能联系一下她,这样她就能报答你的恩情。”
我接过纸条后,顺手就递给了刘根彪,并调侃道:“刘根彪,哈哈哈,你的机会来了。”
刘根彪瞬间满脸通红,蔡静狐疑地看着我们,好奇地问道:“你们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笑了笑,摆摆手回答道:“嫂子,没什么大事,就是刘根彪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嘿嘿嘿。”
蔡静听了我的话,则笑了笑,转头看着刘根彪鼓励道:“刘根彪,既然喜欢人家,那就好好追求,那可是个不错的女孩。”
刘根彪听到这句话后,脸变得更红了。
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忍不住大笑起来并打趣他说:“哈哈哈,刘根彪,你都快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容易脸红啊?”
刘根彪被我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只能挠了挠头,没有说话。
“好了,别闹了,我们准备出发吧,我去开车。”许二柱说完便朝驾驶室走去。
我们来到超市买了很多米菜,在去加油站把油加满,空桶也加满,水箱也加满等等。从漠河到毕节四千多公里呢,还不知道开车要开多久呢。
许二柱和刘根彪负责开车,我则静静地坐在房车上的床上,目光落在面前摆放着的三部手机上。其中一部是祁厅长交给我的,说是用于执行任务;另一部则是张冲带我去购买的。而最后一部,则是曾经由小玲购买的,如今也被祁厅长归还给了我。
我轻轻拿起小玲购买的手机,按下开机键。刚一开机,屏幕上便弹出一连串的信息提示音,同时还有大量的未接来电。这些信息和电话来自各种各样的人,他们都表达了对我的问候和关心。尽管我已经消失了一段时间,但没想到仍有这么多人牵挂着我。
然而,最让我意外的是李老板发来的一条信息。他告诉我,他的儿子竟然从戒毒所逃走了,不知去向何方。有人曾见过他儿子从云南前往金三角地区,因此李老板不得不卖掉了自己的房地产公司,并带领着阿辉等人一同前往金三角寻找他的儿子。
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我翻到赵晚清的电话拨了过去:
“喂,李荣,是你吗?你跑哪里去了,怎么那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小玲还说你死了,害我哭了好久,陈良玲也伤心了好一阵子。你到底跑哪里去了?喂,李荣,你怎么不说话……………”刚刚接通,赵晚清就劈哩叭啦说了一通,一边说还一边哭泣
“喂,晚清,我在听呢?这不刚刚接通你就说一大堆,都没开口的机会?”
“你个死人,那么久跑哪里去了,也不给人家发个信息。”
“咦,这不在忙嘛,我找你有事呢,别扯没用的。”
“忙忙忙,你就知道忙,发个信息都没时间吗?”
我顿时无语,我给你发那门子信息啊,以前好像除了工作也没发过啊。
“呵呵,抱歉哈。以后没事经常给你发信息,嘿嘿嘿。”
“这还差不多,刚刚你说有事,啥事?”
“我收了几件古董,你们来拿一下。我现在在去贵州毕节的路上,可能要几天才到,到时候我们毕节见。”
“行,我等会就去和陈良玲和陈爷爷商量一下,是什么古董?”
“一幅唐伯虎的字画,一幅沈周的画,还有两个唐三彩,还有两个定窑碟子。还有两个唐瓷碗。”
“天啊,李荣,你是抢了博物馆吗?连唐伯虎沈周的画都被你弄到了。你在毕节等我们,我马上去找陈姐和陈爷爷。”说完便挂了电话。
这时蔡静坐在沙发上,一脸好奇地看着我:“李荣,这些东西大概值多少钱?”
我猛地一拍脑门,居然把蔡静这位嫂子给忘了!项羽他们作为人民警察,自然不能收钱,但蔡静就不同了,她可是一名医生,钱再多也可以适当减少一些平民百姓的医药费用嘛。想到这里,我不禁露出笑容,看向蔡静说道:“大概一个多亿吧。嫂子,这次利润我们平分。”
“什么?一个多亿!”项羽闻言,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我的乖乖,李荣,你挣钱咋那么容易呢?”
蔡静听到这个数字后,脸上同样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我有些嫌弃地看了一眼项羽:“大哥,本钱都三千多万了。”
这时,蔡静终于回过神来,看着我说道:“平分我不要,这样,嫂子也不矫情,只要利润的二十分之一就行了。”
我看着蔡静,思索片刻后点了点头:“行。”
“也给许二柱和刘根彪拿点吧,虽然不合适,但是我觉得没什么。说我们贪污腐败也好,说我们收受贿赂也好,毕竟他们家的生活还是挺困难的。”项羽语气沉稳的说道
我重重地点点头,然后看着项羽,眼神坚定地说:“好,到时候也给王富贵他们分点吧。”
项羽沉思片刻,皱着眉头道:“这个我得给祁厅长汇报一下。”
我摆摆手,微笑着说:“不用了,祁厅长前面已经暗示我了。他说别忘记这些帮助过我的人。”
项羽听后,用力地点点头,斩钉截铁地说:“行,到时候我把钱带给他们。他们不要也得要。”他的语气严肃而坚决,仿佛这是一件必须完成的任务。
紧接着,项羽叹了一口气,神情变得沉重起来,缓缓说道:“还记得上次小玲带回去的那具骨灰盒吗?”
我心中一紧,好奇地看着项羽,问道:“怎么了?”
项羽的声音有些颤抖,眼中闪烁着泪光,哽咽着说:“唉,是我一个缉毒英雄的,本来他可以不用牺牲的,就是因为他家里发生一点变故,缺钱,他在战场上走神了,才牺牲的。他才二十五岁,最好的年华。唉”说完,他的眼角滑出了泪痕,那是对战友深深的怀念和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