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着一袭神秘而深邃的黑色风衣,仿佛与黑夜融为一体。那宽大的衣摆如同夜风中舞动的旗帜,轻柔地摇曳着,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气质。在他的脚下,踩着一双同样漆黑如墨的运动鞋,每一步都显得轻盈而坚定。
他的头顶上方,稳稳地戴着一顶鸭舌帽,帽檐被刻意压低,宛如一道屏障,将他的大部分面庞隐藏于阴影之下。在这层阴影的遮蔽下,他的面容变得朦胧而模糊,让人无法看清其真实模样。然而,透过微弱的光线,仍能依稀瞥见他紧绷的下巴线条以及紧紧抿起的双唇,透露出一股坚毅与决绝。
当这位神秘的黑衣男子悄然来到大门前的时候他的步伐戛然而止,他仿佛突然察觉到了什么异样,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去,瞬间迈入了摄像头的盲区。
就这样,他如同鬼魅一般,迅速融入了无边无际的夜色之中,彻底消失不见。
此刻,时间定格在凌晨 1 点零 8 分,这个寂静的时刻见证了他的隐去,也给整个场景增添了一抹神秘莫测的色彩。
后面在1点45分的时候,还有一个视频。点开后只有十几秒的时间,画面是院子远处一个黑影远离的画面,由于距离较远,黑影模糊,但依稀有点像是前一个视频中过来的那个男子的身影,只是大概他察觉了监控的存在,采取了从两侧监控盲区绕行的方式,但位置较远的地方还是被监控拍到了。
看完大门口处的监控视频之后,许长生思绪万千,各种疑问如潮水般不断涌现出来。
那个身着一袭神秘黑色衣装的男子究竟是什么人呢?
他为何会出现在蔡云鹏家的大门口呢?
他到底有没有成功地进入到这座豪华别墅内部呢?
还有至关重要的一点——蔡云鹏胸口那致命的一刀是否正是出自此人之手呢?
要知道,根据现场勘查情况来看,别墅的所有门窗在今日清晨时分都是紧闭着的,而且完全没有任何遭受过外界强力破坏或者撬动的迹象存在啊!
那么如果这名男子曾进入别墅,他又是通过何种方式得以顺利进入别墅之中的呢?
难道说……除非有某个特定的人物事先替这位男子打开了大门,并在其离开之后再度将其关闭得严丝合缝。
可是,究竟是谁帮助他完成了这样的操作呢?
是邓文娟吗?亦或是蔡云鹏本人呢?
毕竟,经过一番仔细排查之后可以确定,昨晚在这栋偌大的别墅里面并没有其他任何人出现过的踪迹呀!
倘若那位黑衣人并未踏入别墅半步,那么蔡云鹏身上那令人触目惊心的伤口又是由谁造成的呢?
会不会是邓文娟下的毒手呢?
还是说其实是蔡云鹏自导自演、自残身体所致呢?
。。。。。。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许长生早早地来到办公室,召集了几位骨干一同探讨这起扑朔迷离的案件。
不一会儿,孙怡、小齐、冯军和温俊来等人陆续赶到会议室。众人围坐在一起,气氛紧张而凝重。
许长生清了清嗓子,开始发言:“今天我们一起讨论一下案情。首先,冯军你向大家说一下相关的检验报告。”
冯军站起身来,打开手中的文件夹,详细地说道:“经过仔细勘查,我们发现了以下情况。首先是脚印方面,在卧室里,除了蔡云鹏和邓文娟夫妻俩日常穿着的拖鞋印之外,并未发现其他任何可疑的脚印。这表明案发期间可能没有其他人进入过这个房间或者有人戴了脚套进入的房间。”
接着,他继续说道:“其次是指纹部分。卧室里的门把手、床头柜、窗把手以及开关等地方,都只检测出了夫妻俩的指纹。就连那把插在蔡云鹏胸口的刀柄上,也仅仅只有蔡云鹏本人的指纹存在。”
冯军说到这里突然话锋一转,带来了一丝转机:“不过,在毛发方面,我们倒是有所收获。从卧室里提取到的大部分毛发确实属于蔡云鹏夫妇二人,但其中有两根短发的 dNA 却既不属于蔡云鹏,也不属于邓文娟。
而且,根据当时提取毛发的记录来看,一根短发掉落在卧室门口,另一根则位于蔡云鹏睡觉一侧的床边。那么,这两根短发究竟是不是凶手留下来的呢?”
听到这个信息,大家精神为之一振。
“那把凶器刀具的情况怎么样?”许长生插话问道。
“那柄作为凶器的刀子,是一把应该需要被严格管控的管制刀具。刀刃之上还清晰地刻着厂家的序列号,通过序列号追查,我们成功找到了它最初的来源所在。
据厂家所提供的详尽销售记录显示,早在一年多以前,这把刀所在的批次被批发交付到了保山市那位总代理的手中。
然而,令人遗憾的是,这位总代理在后续向下级进行分销时,却广泛存在着经营管理不规范的问题。他们并未对每一笔交易做出详细记载,尤其是未能明确记录下这些刀具究竟被批发给了下属的哪一个县市的营销网点。
更糟糕的是,即便是那些处于终端销售环节的营销网点,在将刀具售出之际,也有众多情况未曾如实登记购买者的个人信息。
故而,尽管从理论上来说,这种调查途径确实可行,但实际操作起来,所要面临的工作难度和强度却是超乎想象的巨大。
要知道,仅仅只是去年一整年,整个保山市就已经对外销售出了好几千把此类型号的刀具。若想逐一对其进行排查并核实相关情况,势必要耗费大量宝贵的时间与精力。”
说起追踪这把刀,冯军面露难色。
许长生思索了一下,并未继续这一话题,而是转向了法医温俊来:“俊来,你来说说尸检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