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尤回应。
就这样,二人吃完饭后,随意逛了逛。
“尤,你们的图书馆能进去吗?”叶绵绵询问。
尤∶“只有本院弟子才能进。”
叶绵绵∶“那今晚怎么住?”
尤∶“有专门的日租房,我们去看看。”
叶绵绵点头。
然后,等尤询问的时候,这六天都没有空房了。
叶绵绵∶……
臭弟弟,你可真不会未雨绸缪。
“那你介意跟我一起住吗?”尤询问,一双金眸有些期待。
“不介意。”叶绵绵摇头。
反正都打了这么多天地铺了,还有啥可以介意的?
“好。”尤带着叶绵绵去到了他的宿舍,是个二人间,他的舍友不在里头。
叶绵绵转了一圈,这么好?
两间单独房间,还有客厅还有厨房,竟然每房都有独立卫浴。
这条件,不比她以前好上百倍?
叶绵绵流下了眼红的口水。
“今夜我睡沙发吧,绵绵你去床上睡。”尤洗完澡后拿着毛巾擦了擦头发的水,然后用灵力烘干。
“谢谢尤。”叶绵绵娇滴滴的说。
臭弟弟,还知道体贴姐姐了。
尤耳根红了,他不自在的将头撇到窗户的方向。
叶绵绵出了一身汗,用个净身决吧,是挺方便的,但那是在没条件的情况下。
一夜好眠。
叶绵绵出门时,已经穿戴整齐,她望向沙发上,上面没人。
“也不知道去哪了。”叶绵绵奇怪。
她起的够早的吧,怎么尤比她还早。
突然,门被打开,尤提着东西走了进来。
“绵绵,给你买了早餐。”尤将吃的放桌子上,然后看着叶绵绵。
“尤,你也太贴心了。”叶绵绵欣喜。
尤没有说话,他去洗漱了一番,然后出来,叶绵绵正在桌子旁等他。
“好啦,那我们开动吧。”叶绵绵与尤对视一眼,然后开始吃了起来。
图书馆不让进?唉,也不知里面还有什么宝贝能学的。
算了,吃多了嚼不烂。
不对,她在旧时代的时候,第一到第三营都被覆灭了,怎么可能还会留下任何东西?难道她与沈渊回到的守星营遗址的时间是还未重建的时间?
“尤,我等会要出去一趟,你要去吗?”叶绵绵问。
“嗯。”尤面无表情的点头。
叶绵绵与尤随意的逛了逛,不像昨天目的性很强。
“图书馆!”叶绵绵指着上面几个大字,拉着尤走了过去。
叶绵绵试探的刷脸,上面显示身份认证错误。
很好,她不配。
于是麻溜的拉着尤走了。
叶绵绵又漫无目的的游荡在惊鸿书院,真没意思,她想要出去干正事。
剩下的时间,叶绵绵全权交给了尤,二人也玩的很开心,不知不觉三天时间就过去了,二人离开惊鸿书院,回到家中。
叶绵绵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每天黎明准时去丛林,然后回家处理杂物,剩下的时间修炼。
就这样,日子过去将近了半年,叶绵绵仍旧躲在丛林里渡劫。
叶绵绵被劈了八道雷后,感觉有些不对劲,怎么头顶上的云越来越密了?
心中出现不祥的预感,不会又是道压轴金雷?
很好,真的是。
幸亏叶绵绵早做了准备,可真当金雷落下时,那气势竟然是金丹的十倍,直接压制的叶绵绵动弹不得。
于是叶绵绵再次被劈的半死不活,衣服也被劈的精光,还好她万无一失的符阵替她不知道挡了多少伤害。
就这样,足足一个月才苏醒。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穿衣服,然后查探体内的灵力。
这次的丹田容量竟然又在金丹的基础上扩大了十倍。
天呐,她真开挂了?
于是叶绵绵立马冲进五阶妖兽出没的地方,找五阶妖兽练手。
打了几只五阶中期,感觉没意思,又去打了后期的,确实比中期难打许多。
叶绵绵费了一番功夫掌握了应对的技巧后,决定挑战一只五阶大圆满的妖兽,这可是一只脚临近化神期的妖兽。
想想都让叶绵绵热血沸腾。
“人类,就是你近日一直欺负我族类?”叶绵绵停了下来,神识散开,寻找说话之人的痕迹。
“何谈欺负?我只是与他们互相切磋罢了。”叶绵绵狡辩。
“那你可敢与我切磋切磋?”一道平静的声音响起。
“有何……”叶绵绵忽然被一道庞大的阴影遮住,她抬眸望去,只见她望不到头。
这恐怖的气息,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去,六阶大圆满?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当然不行,我麻麻喊我吃饭,等我吃饱饱再和你打。”叶绵绵边跑边说。
嘛呀,再不跑就要黄泉里和师傅师叔团聚了。
她将踏星步第六式运用到极致,路边只留下一道道的灰色残影。
一只大手拍下,叶绵绵感受到身后的地动山摇,忍不住擦了一把冷汗。
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妖兽,这么大。
只见身后的炸雷声不断响起,叶绵绵好几次差点被拍着,如今刚换的衣裳又染上了灰尘,看起来脏兮兮的。
叶绵绵跑出丛林,见那庞大的黑东西没追上,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它应该是不会出来的吧?要出来早就出来霸占这一块平民区了,一看就是遵纪守法的好妖兽。
叶绵绵狼狈的回到家,却发现尤竟然回来了,她一脸尴尬的打招呼∶“哈喽?”
“绵绵?”尤看到灰不溜秋的叶绵绵,脸上跟着小脏猫似的,头发也炸毛了,他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又面无表情。
“嗯。”叶绵绵见他笑,不爽的点头。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了?”尤凑近叶绵绵面前,好奇的问。
“我喜欢玩泥巴。”叶绵绵睁着眼睛说瞎话。
“你受伤了?”尤眼神中的笑意瞬间变成担忧。
他着急的拉着叶绵绵,后背几道深深的长痕将她的衣服破开,里面的肉都翻出来了,还有脸上被灰盖住的血。
“你怎么回事啊?”尤有些着急,语气难免重了些。
他拉着叶绵绵去后院,然后用柔软的帕子为她轻轻的擦了脸上的灰,脸上的伤痕倒还好,但一直在流血。
“这点伤,不碍事的。”叶绵绵尴尬的笑了笑。
“我不管你以前如何,如今有我在,你可以喊疼,知道吗?”
尤的脸上是再也抑制不住的心疼,他捧着叶绵绵的脸温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