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飞和血魔斗的不可开交,一招一式之间尽是杀戮。
时而两人在河面上打斗,时而飞向空中,如同老鹰一般盘旋。
或者穿梭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不顾死活地、拼命地、努力地想要杀死对方。
在高楼林立的都市里来回穿梭,有时是在广告牌上大开杀戒,有时在雨水中奋起直追。
拼命努力的同时,血魔不禁感叹,这3多月不见,陈宇飞果然与众不同。
“陈宇飞想不到你经历那么多磨练,竟然没把你击倒。”
“该被打败的家伙,是你,不是我。”
陈宇飞不想和他废话,直接使出终极绝技——万剑归一。
只见陈宇飞手中幻化出无数把飞剑,如雨点般向血魔射去。
每一把飞剑都带着凌厉的剑气,仿佛要将空间撕裂。
血魔见状,全力施展血魔法术,试图抵挡这一波攻击。
然而,陈宇飞的实力远超他的预料,飞剑轻易地突破了他的防御,直射他的要害。
血魔受伤倒在地上,但他并没有立即死去,而是利用这副人类的躯体再次表现出娇柔可爱的一面。
此时他再次将自己的意识封存,重新归还朱雪梅的思维。
陈宇飞手持无情的利刃准备向“他”刺去,忽然听到一声哥哥,顿时吓坏了,赶忙将剑收回来。
这一声哥哥让陈宇飞陷入迷茫和无措,手中的力气始终无法对她下手。
随着朱雪梅的意识逐渐苏醒,她站起来狠狠的怒斥陈宇飞,拿把刀在身上干什么,想干掉我吗?
陈宇飞急忙将手中的兵刃幻化成雾气,随风散去。
急忙解释,刚才你被血魔的侵占身体,差点酿成大灾难。
现在已经将他击成重伤,短时间不可能再出。
想不到朱雪梅不但没有感谢,反而怒斥陈宇飞在如此公共场合让她丢尽了脸面。
好男不和女斗,好女不和男争。
陈宇飞一直遵守这个规律,他非常明白,再怎么争吵下去也不会有结果。
想不到这个疯女人依旧不肯罢休,不停地缠在男人身边。
忽然之间,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陈宇飞看见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
此人步法轻盈,身手矫健,翻越十几米高的栅栏就跟走平路一样简单。
陈宇飞使尽浑身解数,也才勉强追上他的步伐,可就在一个拐角忽然冲出一匹野马汽车。
等到汽车驶离视线,他赶忙追过去,可还是追丢了。
等再回去看见朱雪梅坐在台阶上,满脸怒气的看着周围。
“你这个家伙跑哪里去了?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你不怕我被人拐走吗?”
朱雪梅像一个娇柔的小女生那样开始撒娇打滚。
陈宇飞看着她这一套简直像吃屎一样难受,不一会儿就觉得这人太善变,和几个男人在一起,现在若不是……哎,算了。
还没等汽车到来,天空下起蒙蒙细雨,接着是猫一样,狗一样大的雨滴砸在街道上。
路面被砸出凹坑,楼顶露出钢筋,汽车的钢板完全变形,人们所有一切热闹的活动全部停止。
躲在厚实的水泥板下,陈宇飞无意间看到朱雪梅额头上流出的鲜血。
忍不住伸手擦拭,却被警告,这是色狼行为。
等了很久,终于,这场奇怪的雨滴结束了。
朱雪梅望着陈宇飞,说,现在交通变成这样子,暂时应该走不了的。
两人只能暂时蜗居民宿房间,待交通恢复要重新启程。
朱雪梅十分好奇,刚才身体被侵占的时候到底做什么事,搞得到的头、手脚全是痛的,浑身不自在。
陈宇飞把一些关键的点全部去掉,让她知道的是大众能够接受的部分。
对于这样的说法,朱雪梅显然不认同。
她觉得自己被侵占意识的时候一定做过什么过分的事,弄不好当众脱下衣服什么之类的。
这些事情对于陈宇飞来说根本不是事,但也不能表现出来。
只能藏着掖着,说什么也没有发生,就是安静的站在那里。
后来被车撞到了,所以才浑身酸痛。
现在陈宇飞再一次郑重的将钱包里的钞票拿出来。
递到朱雪梅眼前,告诉她如果想好了,就拿着这笔钱回到了原来生活的地方。
或者去另外一个城市,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在那里,你会找到一份满意的工作。
朱雪梅迟迟不肯收下,陈宇飞只能强行塞入她手中。
看着手里的如此厚实的钞票,朱雪梅只是瞥一眼就清楚的知道这是30多万的钞票。
“你真的肯给我这笔钱,不会收回去吧?”
“我说了,这本该是属于你的,就当我替全天下的父老乡亲补偿你的,工作那么多年,还是个临时工,不值得。”
犹豫几秒后,朱雪梅将钞票还给陈宇飞。
她决定好了,去天池,找到一个叫净水池的池子,把血身上的血魔之气彻底清除掉。
陈宇飞再一次询问她是否决定好?很多事情,一旦做出选择,相应的后果必然要承担起来。
她不再犹豫,眼神变得坚定,所以光芒出现在头顶上,最后身体变得泛白,慢慢的回到地面上。
还没有弄清楚,额头上多出一个印记,像一朵小小的花瓣。
仔细一看有7片花瓣,陈宇飞见过这种花瓣,人们叫它死亡之花。
一旦出现在某个人身上,也就预示着他会濒临死亡,逐渐走进死亡。
陈宇飞仔细数一下有7片花瓣,那证明朱雪梅还没有完全要死去。
对此他立即做出解释,每一片花瓣代表着一场劫难,花瓣越多代表劫难越多。
同样活的也会长久一点,如果只有一片花瓣,那么就证明随时会死掉。
听到自己会遇到7次劫难,朱雪梅不时露出惊慌的表情,只觉得自己的命好苦。
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在车祸中丧生,一直跟着外公外婆长大。
拼命的读书,结果只考了个师范学院,毕业以后被分配到乡下教书育人,十几年过去,一查才知道只是个临时工。
最难受的莫过辛辛苦苦,勤勤恳恳几十载,到头来还是一场空啊!连编制都进不了。
想到这朱雪莫名的心痛,觉得世间都逼着她朝着恶魔的方向发展。
“方才我被魔气控制,可我觉得他的想法也是我的想法。”
简直不敢想象,很难让人知道这期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如果再让这团魔气待在她的体内,接下来的事谁也不好预料……
“好吧,既然决定了,我们即刻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