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林浩啊!”
轰的一声,赵忠明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的爆发出来,玄气宛若滔天巨浪,向着四周疯狂的席卷。
罗勇民见状将赵东成的尸体放下,并退到了一旁,心里却再暗自冷夏。
打吧,打死林浩华悦府便会陷入玄天宗的麻烦当中,而被林浩打死,那通州城以后就是城主府的一言堂,无论如何,他都吃不了亏。
“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赵忠明看向罗勇民问道,早知道他今天就不去城主府参加什么狗屁会议了,这下倒好,不仅他亲弟弟没了,连唯一的儿子也死在了林浩的手里。
赵忠明发誓,无论如何都要将林浩杀死,来祭奠他亲弟弟和他儿子死去的亡魂。
“不知道,我见到赵东成的时候,他已经在兰华街上了。”
可笑,想套他的话?
罗勇民心中冷笑一声,赵忠明生性多疑,他肯定还在怀疑赵东成的死和自己有关。
“行吧,勇民侄,你先回去吧,我华悦府的事情还不需要你们城主府帮忙。”
见罗勇民不上套,赵忠明只能冷哼一声,快步向着府外走去。
“老爷,你去哪?”
三太太见状连忙跑到了赵忠明的身边问道。
“我去哪?自然是要扒了那小王八蛋的皮!”
赵忠明一刻也等不及了,他现在就要杀了林浩,否则今晚上这个觉他都睡不好。
“赵叔叔,那我就先行告辞了。”
罗勇民连忙对着赵忠明作揖,并迅速离开了华悦府。
今晚注定不会太平。
“来人!”
赵忠明怒吼一声,下一秒,两名气息强大的华悦府侍卫走了进来,对着赵忠明单膝下跪道:“府主!”
“召集全部人马,全程搜索玄天宗林浩的踪迹,只要找到立刻通知我,不要与其发生冲突,你们不是他的对手!”
虽然赵忠明此刻在气头上,但脑子还保持着清醒。
赵忠阳突破到结丹境二重境界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连他都打不过林浩,更别提这些侍卫了,就连他自己也需要做好万全的准备,才敢对林浩出手。
“不用了府主。”
就在此时,一个人从黑影里走了出来。
“林浩就在我那里。”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被赵忠阳撤职的华悦酒楼负责人。
赵忠阳死后,他便趁乱离开了华悦酒楼,本来他是想找机会解决掉赵东成的,毕竟只有赵东成死了,才不会有人知道他被撤职的事情,至于华悦酒楼内的那些工作人员,今晚过后,便会全部更换成新的。
可没想到,老天爷都在帮他。
他亲眼目睹了罗勇民将赵东成杀死的全部,不过他自然不会将这件事情给说出来。
“在你那里?”
赵忠明瞳孔一缩,看向面前的酒楼负责人。
赵忠明皱了皱眉,他总觉得眼前这个人有些熟悉,但具体是干什么的,一时间还真记不起来了。
“不错。”
华悦酒楼负责人知道赵忠明不记得他了,随即便介绍道:“府主,您可能有所不知,我便是咱们华悦酒楼的现任管理,赵瑞。”
在说到现任这两个字的时候,赵瑞特地加重了一下语调。
“华悦酒楼负责人?”
听到这个几个字,赵忠明算是有了点印象。
“为什么人会在你这里!”赵忠明瞳孔中闪过一丝怒意。
赵瑞并没有因为赵忠明的愤怒而乱了阵脚,语气反倒是极为轻松地解释道:“这一行人在与少爷冲突后,我便偷偷地将华悦酒楼的招牌给盖了起来,也就是说他们并不知道自己所居住的酒楼是咱们华悦府的。”
“随后我便以最高规格的待遇将他们留在了酒楼,每天好吃的好喝的美女伺候着他们。”
“在将他们稳定住之后,我便第一时间通知了少爷,而少爷也是第一时间带着二叔来到了华悦酒楼,可谁知,二叔不敌那玄天宗林浩,直接将他给杀了。”
“少爷被吓破了胆,直接从酒楼跑了出去,我苦寻不得,只能动身来府上跟府主您汇报。”
“哦?”
赵忠明看着赵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不对啊,他说的跟赵东成早上说的有些出入啊。
当然,身为华悦府的主人,他很清楚里面的道道,赵瑞话里面前绝对有夸赞自己的成分在内,这是人之常情,他也不愿意去追究这些鸡毛蒜皮的事。
“既然如此,那你就带我前去会会,这个所谓的玄天宗弟子,到底是盘什么菜!”
既然已经找到了林浩,赵忠明也不想过多的耽误功夫。
“府主,这边请!”
赵瑞连忙在前面引路,而华悦府的侍卫们这一次可谓是倾巢出动,不少已经入睡的百姓被吵醒,纷纷披上外衣出门查看,不过很快就被华悦府的侍卫赶了回去。
当赵瑞和赵忠明来到华悦酒楼的时候,华悦府的侍卫已经将这里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别说是人了,就连一只鸟都飞不出来。
而罗勇民在返回城主府后,立即将这件事情告诉了罗浩。
两人一商议,直接盖上被蒙头睡大觉,权当不知道这件事的发生。
外面的骚动引起了马驱和沈倾月的警觉,沈倾月拉来窗帘,看着外面举着火把的重兵,脸色一沉。
没想到这些人来的这么快!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
沈倾月打开房门,看见马驱正站在外面,连忙开口道:“你察觉到了?”
“嗯,应该是赵东成带人杀回来了。”
马驱脸色严肃,看了林浩一眼。
“他还没有完事吗?”
“还没有。”沈倾月摇了摇头,这些人来的实在太会挑时候了。
“我估计他们头儿应该不会第一时间上来,我先顶一阵子。”
马驱知道沈倾月没什么战斗力,当即便站了出来说道。
“好,用不用把那个女人转移到这里?”沈倾月指的是大夫人,那个女人虽然没什么用了,但是林浩一直控制着对方,在没有得到林浩的同意之前,她不可能私自放走。
听到沈倾月的话,马驱嘿嘿一笑道:“不用了,她现在‘老实’的很。”
沈倾月翻了个白眼,她明白马驱话里的含义,这小子单了这么多年,让他和一个美妇在房间里独处,不发生点什么,那才有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