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江湖中人的,和江湖中人的价格是有什么区别吗?”全渝远突然开口问道。
“并无太大的区别,只是这悬赏金额,悬赏名单上的个人实力,决定他的悬赏价格,毕竟人越难杀,这价格自然越贵!”那男子解释道。
“目前悬赏名单上,最贵的是谁啊?”全渝远好奇问道。
“当然是江湖侠客榜上排名第一的——公山沐风,他如今是无极门门主!无极门的对手,剑影门继承人关之槿已死。”
“这公山沐风已经成了年轻一辈的顶尖人物了,再加上无极门的各位长老相护,刺杀他的难度自然高,赏金也自然丰富!”那男子解释道。
“哦,还有其他的吗?名气大一点的,赏金不高也没事!”郑珞琪问道。
那男子听完郑珞琪的话,思索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道:“有一个人,叫戴榕,此男子风流倜傥,和他有过关系的江湖女子都数不清了,追杀他的几乎都是他的老情人,但是嘛........”
“但是什么?”全渝远不耐烦问道,他最烦别人说话说一半了。
“但是和他有过关系的女子,对他究竟是真恨还是假恨,我就不清楚了,你们杀了他之后,那他那些情人有可能不会放过你,所以这个悬赏也是有一定的难度的。”
“你们今天一旦拿走了悬赏名单,但没有把人杀了,想退单可是要赔本店两倍的悬赏价格的!”那男子又继续解释道。
“他的悬赏价格是多少?”郑珞琪开口问道。
“五十金!”
“好!这悬赏单,我们接了!”郑珞琪开口说道。
“那各位,就请在此登记,因为怕有人拿了悬赏单,又不办事,耽误其他想要办事之人,所以诸位还要拿一件重要的东西,能与赏金差不多价值的东西,抵押在我们这里,才能拿走悬赏名单。”那男子看着郑珞琪等人笑眯眯的说道。
郑珞琪随手拿出一个玉簪子,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谎道:“此乃原本属于我与心爱之人的定情之物啊,但是可悲可叹,她未能等待我归来便已另嫁他人为妇。”
“这支玉簪对于我来说意义非凡,每一次看着它的时候,往昔与她共度的美好时光都会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点点滴滴历历在目。”
说到此处,郑珞琪的眼神变得愈发黯淡无光,仿佛被无尽的哀伤所笼罩。
郑珞琪轻轻抚摸着手中的玉簪,继续用低沉而又饱含深情的语调说道:“这支簪子乃是用上等的红玉精心雕琢而成,其价值难以估量。您不妨仔细端详一番,能不能做抵押之物呢?”
说话间,郑珞琪将玉簪递向前方,眼中满是不舍之情。
熟悉郑珞琪的都知道,对于他这种张口就来,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谎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在一旁听完郑珞琪话的全渝远,开始默不作声了,他没想到郑珞琪牺牲这么大,搞的他都被感动到了,打算这次事情结束后,好好开导开导郑珞琪。
那男子接过郑珞琪的簪子,看了看,确实是上等的红玉,能值不少钱,他看郑珞琪的语气不像作假,知道这个簪子对郑珞琪的重要性,也不担心他会拿了悬赏单不做事,同意了抵押。
“在下还得告诉诸位一件事,只有两年的期限,如果两年内,没能完成,这簪子就要被扣下。”
“悬赏名单也会重新出现在这里,你们手上的悬赏单就会作废,哪怕你们之后杀了名单上的人,也拿不到赏金!”那男子提醒道。
郑珞琪几人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那诸位,在下就不送了,沿着你们进来时候的路就能出去了!在门口处右边第三个烛火,把它向上掰,就能开门了。”那男子道。
郑珞琪几人也不磨叽,拿着悬赏名单就走了。
他们走到进来时的门口,按照那男子说的做,打开门,走了出去,发现掌柜早已离去。
这时的全渝远突然走过去拍着郑珞琪的肩膀,安慰道:“你放心,这个簪子,本世子一定不会让你把它弄丢了的!”
郑珞琪一脸无语的看着他,这人傻的可以啊!
“我那些话是假的,托词罢了,只是想让对方相信那个簪子对我很重要,方便抵押,不然人家凭什么把悬赏名单给你!”郑珞琪淡淡道。
“什么?居然是假的?那你还说的那么真实,搞的我差点就信了,话说你为什么要搞这一出!”全渝远好奇问道。
“簪子重不重要,无所谓,重要的是我们得拿到悬赏名单,然后把悬赏名单上的人杀了,打响我们的名声,这是第一步!”郑珞琪解释道。
说罢,郑珞琪便不再管全渝远,转身回客栈休息。
..............
之后的几天,郑珞琪几人去调查了一下这个叫戴榕的人的行踪,发现他喜欢出没烟花之地,和一些文人雅客会出现的地方。
此人最喜欢劝妓从良,英雄救美,还贯会用花言巧语迷惑女子,让女子对他死心塌地。
郑珞琪几人打听到戴榕最近一次出现,是在扬州,扬州是曹俨的地盘,当初剿灭义军的那个扬州,郑珞琪还在那里发现了金矿和铁矿。
郑珞琪一行人抵达扬州后,便着手寻找戴榕的下落。
戴榕之所以会出现在扬州,是他昔日的一位红颜知己即将成亲。
得知此消息后,戴榕心急如焚,马不停蹄地赶往扬州,只为能与这位旧情人见上最后一面,然后在新娘子要成婚的前一个月,把人骗走了。
你说他爱吧,他又不止对一个人这样,你说他不爱吧,他又好像很在意每一位相好。
到目前为止,和戴榕相好的女子已经不下几十个了,有一些女子受不了戴榕有如此之多的红颜知己,含恨离开。
但是那些红颜知己,离开戴榕后,下次再和戴榕遇上,还是会被戴榕三言两语又哄了回去。
所以相当于是一个死循环,好不容易哄完一个回去,家里又跑了一个,然后又继续去哄下一个,然后还要在去的路上认识新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