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帝派了后世被称为大明战神李定国率精锐的一团近卫军护送勘探,说是勘探蒙古都司地区,事实上是要勘探黑龙江及外兴安岭地区,尤其是雅库茨克这个俄罗斯据点是必须要拨掉的。
绝大多数大臣是反对派兵去不毛之地作战的,所以,永昌帝便以勘探为名准备发动对沙皇的战争。
永昌帝预估李定国的这一团人轻松就可以将雅库茨克的老毛子吃的渣都不剩。
成立勘探队的更一个深义是俄罗斯入侵西伯利亚也是以探险队的名义入侵的,现在成立大明勘探队则是以己之道,还以己身。
且说大明勘探队成员于永昌十年九月底到达呼玛尔河地区。
此时的漠河,已开始下雪,温度到了零度以下。
李定国让林斌率侦察兵已提前探知沙俄已在漠河附近建立了据点,沙俄称作雅克萨。
在漠河周边三百里已经被沙俄控制。
沙俄在雅克萨有兵500人,筑有木城,有鸟铳五百支,炮三门,长剑,盾牌若干。
徐霞客已经明白永昌帝的用义,徐霞客与勘查团的学者丝毫没有因为知道真相而生气或后悔,相反,他们因为自己能够参与到为帝国开疆拓土的伟大事业中而自豪不已。
李定国为了安全起见,也为勘探队员配备了步枪。
大明的军工厂虽然生产的步枪有限,但是永昌帝还是要求李定国所率部队全员配备半自动步枪。
这时的沙俄武器却是鸟铳,也就是火绳枪,与大明的半自动步枪相比简直云泥之别。
当李定国等人在呼玛河畔刚安好营寨,一队身材高大,全身盔甲的老毛子便跑过来了。
这群老毛子有三十人,摆好阵势,半跪一队,站立一队,持鸟枪瞄准李定国营寨,叽哩哇啦叫个不停。
李定国让一个会说俄语的近卫兵用俄语向这队老毛子喊道:“你们叽哩哇啦个屁!老子听不懂,请用明国语给我说话。”
老毛子队伍里出来一个长相似明国人的出来喊道:“你们是干什么的,这是我们沙皇的地盘,请立即离开。”
李定国问对面道:“大明人祖辈在此耕耘劳作,现在成你们强盗的地盘了,你们的头领叫什么?请出来说话。”
对面这个明人与后面一个老毛子交流一番说道:“我们统领布津热斯基要和您说话,请问你是这个队伍统领吗?”
李定国道:“正是!”
对面闪出一老毛子又叽哩哇啦半天,懂俄语这个战士叫司小虎,小虎翻译道:“他说,请我们把武器盔甲交上来,人便可离开,否则,他们要开枪了。”
李定国立即让队伍退至掩体后,并用步枪瞄准这三十多老毛子,说了一声:“这个布津热死鸡不要打要害,要活的,开始,射!”
对面布津热斯基看到明国军队迅速躲到掩体后,骂道:“明国人都是胆小鬼,给我射!”
话音刚落,对面噼里啪啦枪响了,布津热斯基看到自己士兵刚要点燃火绳,便扑通扑通倒到地上。
布津热斯基大骇,正要扭身逃跑,只见那位年轻的明国将领举枪瞄着自己,更加恐惧,想赶快逃,可是腿如灌了铅似的,怎么也还不动,低头一看,一条小腿正汩汩向外冒血,原来他的腿被这位年轻将军打中了。
布热津斯基被俘虏,李定国令人替他包扎了伤口。
李定国命令道:“陛下有旨,我们的赏银来自老毛子头颅,将这几十位毛子的头割下来,向上面报赏!”
林斌率众用战刀将这群毛子的头割了下来,有几个还没死透,也被割了头颅。
布津热斯基看到这景象,吓的尿了一地。
李定国问布津热斯基:“你们指挥官是谁?有多少人?”
布津热斯基跪地求饶道:“报将军阁下!我们指挥官叫奥捷弗里·斯捷潘诺夫,我们在雅克萨还有五百士兵。”
李定国言道:“我们陛下慈悲,放你这强盗一回,你回去告诉斯捷潘诺夫,三日后让他把脖子洗干净,我会去取他首级,林斌!给他一匹马,让他回去报信。”
布津热斯基连滚带爬逃回雅克萨时,夕阳正将木城的尖顶染成血色。
斯捷潘诺夫的皮靴碾碎了他膝盖旁的积雪,这个留着金色络腮胡的哥萨克首领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明国人有多少人?”
布津热斯基浑身发抖,俄语混着哭腔:“他们...他们有魔法!火绳还没点燃,子弹就像暴雨一样打来!”
斯捷潘诺夫踹翻这个懦夫,大吼道:“我问的是,明国到底来了多少人?笨蛋!”
布热津斯基想了想道:“大概有一千多人。”
斯捷潘诺夫立即下令:“明国势众,我们必须构筑工事,依城防御,传我命令,正在周边战斗小队立即归建,来大敌了!”
李定国的中军帐里,炭火烧得噼啪作响。徐霞客铺开羊皮地图,手指划过雅克萨城的轮廓:“木城由松木原木堆砌,壁厚三尺,南北各有一座塔楼,东侧临河,西侧是开阔地。”他抬头时,镜片上蒙着一层白雾,“但冬季河面结冰,反而方便大军机动。”林斌握着斥候带回的火绳枪,枪管上的雕花还沾着新鲜血迹:“他们的枪装填一次需要近一分钟,而我们的‘永昌式’半自动步枪射速是其十倍。”
帐外突然传来脚步声,司小虎带着两个达斡尔猎人掀开毡帘。为首的猎人用结结巴巴的汉语说:“将军,木城后有条排水暗沟,宽可过人,去年秋天我们见过哥萨克从那里运酒。”李定国的手指在地图上敲了敲:“好!这消息很重要。”他转向军需官:“把缴获的三十套哥萨克盔甲找出来,再准备二十桶火油。”
月过中天时,雅克萨西门突然传来枪响。斯捷潘诺夫冲上塔楼,只见二十余个“哥萨克”举着火把狂奔而来,背后是密集的枪声。“是巡逻队!”副官大喊。但当第一波火绳枪齐射过后,“哥萨克”们突然转身,手中的步枪喷出火舌——那根本不是沙俄的制式武器!斯捷潘诺夫咒骂着下令开炮,三门青铜炮在城墙上发出闷响,却只在雪地上炸出几个浅坑。
与此同时,东门的达斡尔猎人悄悄摸向暗沟。林斌带着五十名精兵趴在结冰的河面上,棉衣下的铠甲与冰层贴合,像一群潜伏的冰原狼。暗沟口的两名哨兵刚要喝问,喉头已被匕首切开。当第一桶火油泼在木城内侧的民居上时,斯捷潘诺夫才发现西门的攻击是虚招,真正的杀招在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