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被秦豫垣揽着腰坐在沙发上,看着陆辰俞霸气地向众人宣告他对沈澜怡毫不遮掩坚定又张扬的爱意,看着他们在大庭广众下亲吻拥抱。
时念眼底流露出一丝羡慕。
虽然那个男人霸道强势,可他真心爱着沈澜怡,那样自豪骄傲地向所有人介绍,沈澜怡是他的女朋友。
那是时念从来没有感受过的,被一个人坚定地爱着。
她记得上一次看到两人同框还是在与秦豫垣的视频中,那时沈澜怡还没有接受他,霸道男人直接强吻,却被沈澜怡狠狠推开,没想到仅仅过去几个月就迎来了两人的圆满。
男女主角的热吻结束,秦豫垣把手链礼盒递给时念,“去吧,送给今晚的女主角。”
时念看着手里由她亲自挑选的礼物,忽然反应过来。
原来秦豫垣买首饰不是要送给什么特别的女人,而是作为一份贺礼,送给今夜圆满的情侣。
自己脑补的,果然都是一些乱七八糟。
她拿着礼物走到沈澜怡面前,弯了弯唇角,带着真心的祝愿:“澜澜姐,祝你们幸福。”
沈澜怡受宠若惊。
她记得时念,之前海城大学开学术交流会的时候她们两人说过话,而且时念当时的一句话让沈澜怡印象深刻。
时念说,她觉得她们有特别的缘分!
那时沈澜怡不解,可此时,沈澜怡看了看从后方走过来的秦豫垣,了然一笑,原来“特别缘分”是这个意思。
她收下礼物,对时念道:“谢谢,也祝你们幸福!”
时念笑脸微微一僵,她和秦豫垣就算了吧。
她现在的身份是秦豫垣见不得光的情人,他没有当着他们的面将她的身份说破让她尴尬,她就对他感恩戴德了。
站在沈澜怡身旁的陆辰俞目光射向时念,上下打量,眼底是满满的兴味和好奇。
他瞥了一眼走来的秦豫垣,语气调侃:“舍得带出来了?”
秦豫垣淡定道:“不带出来,留在家发霉?”
时念:“……”
当着时念的面,陆辰俞没有多说,只道:“既然不准备发霉,那还不介绍介绍?”
秦豫垣抬了一下眉梢,对时念道:“他是陆辰俞,旁边是他女朋友沈澜怡。”
时念抿唇微微一笑,摆了摆手,与他们打招呼。
秦豫垣勾过时念的腰,将她拥入怀中,向陆辰俞介绍:“时念,我的女人。”
“我的女人”四个字,没有明说,但在场的人没有听不懂的,时念脸色微微发白,努力弯起唇角,尽量不显狼狈。
陆辰俞却是不可思议扫视秦豫垣,眼中嫌弃意味明显。
似乎在说:“好好的人不当,干嘛做禽兽!”
秦豫垣无所谓,一副坦荡的模样。
这年头,好像谁没当过禽兽似的!
陆辰俞冷然哼道:“昨夜秦爷的歌声真好听,唱得我都心动。”
沈澜怡也跟着附和:“不只歌好听,烟花也好看。”
陆辰俞又可惜道:“还是秦爷有钱,一曲千万金,那矿白送了!”
沈澜怡扭头问时念:“秦总昨晚的安排,你满意度如何?”
时念不太懂他们说的话,挠了下头讷讷道:“他昨晚好像确实表演了节目,但是我记不太清了。”
秦豫垣:“……”
看着那揶揄打趣的两双眼睛,秦豫垣没有一点心虚,而是把水搅混:“你们两口子这么关注我,干脆以后别结了,我们一起过吧。”
陆辰俞黑了脸,忽然就不想跟秦豫垣当好兄弟了。
后来秦豫垣和时念入座,秦豫垣和圈内好友喝酒打牌,时念就坐在旁边安安静静地等着。
这不是她的世界,纸醉金迷骄奢淫逸与她无关,她像个另类一样格格不入。
秦豫垣看出她的寂落,便让她顶替他的位置,他则是坐在她身后半拥着她,教她出牌。
牌桌上四个男人,除了陆辰俞之外,其他两个对时念非常好奇。
“老秦,不介绍一下这位小美女?”
秦豫垣简而言之:“她叫时念。”
两个男人交换了眼神,唇角挑着笑,“原来你就是时念啊。”
时念牵起假笑,与他们点头示意。
牌桌上的规矩,输了的,喝酒、掏钱。
能和秦豫垣坐在一起打牌的人,都是旗鼓相当的对手,大佬中的大佬,人精里的人精。
秦豫垣把位置让给时念,就注定他要赔的连裤衩都不剩!
且三个男人都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辈,心照不宣联合起来,让时念一直输。
秦豫垣就只能一直喝酒一直掏钱。
时念心里愧疚,多次想要离席,却被秦豫垣摁着肩膀又坐回座位。
对她说:“好好学,好好看。”
牌场如商场,打的是手段,摸的是人心。
许多年后时念回想起这一幕,那时她才知,秦豫垣从这个时候起,就在培养她。
再后来,牌桌散场,包房内忽然出现了意外。
有一个女人梨花带雨地向陆辰俞哭诉,上演了一番痴情女薄情郎的戏码。
时念刚开始觉得无趣,这种手段太低级,果然沈澜怡处理得很好,叫那女人哑口无言。
本以为事情结束了,没想到有两个女孩加入战场,好戏才正式开始!
时念瞪圆了眼睛,那两个女孩,一个风风火火,一个咋咋呼呼,直接和那个假惺惺的女人打了起来!
为了避免伤及无辜,秦豫垣还带着她接连躲了两次。
时念大开眼界!
只是那个叫陆辰俞的男人气得不轻,好好的一场聚会,被搞成了这样,反观秦豫垣,幸灾乐祸地笑个不停。
……
折腾半日,去海城只为参加这样一场聚会,聚会结束后已是深夜,时念跟着秦豫垣回到之前的住所。
今夜的秦豫垣喝了不少酒,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他张狂地把她盯着,眼里蓄起漩涡,似要把她吸入其中。
时念了解秦豫垣,看着他的眼神,便知他的想法。
果然如此,秦豫垣摩挲着她的领口,嗓音低哑:“要不要,脱掉?”
时念浑身一怔。
当了婊子就不必立牌坊了。
自从她向秦豫垣低头同意做他情人的时候,她就尊严全无。
今时今日,她亦退无可退。
时念深吸一口气,纤白手指解开衣扣,褪去衣衫。
秦豫垣眼瞳更加漆黑晦暗,雪白肌肤刺激着他的眼球,大脑最后一丝理智崩塌。
他与时念没什么客气的,化身成狼,欺上她身。
时间一点一点流过,她的脸蛋染上潮红,身子绷紧成一张弓。
指甲掐着他的背肌,随他起落沉浮。
情到深处,秦豫垣红着眼尾,捧着她的脸道:“阿念,今晚不用套了。”
似被人当头敲出一棒,时念所有快意尽数消散,只剩下一双惶恐的眸子。
可她来不及拒绝。
秦豫垣便尽数交代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