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蓝老只是一次试探,他想看看赵南枫对经济的敏感性和前瞻性。没想到得到的结果让他震惊,他没想到这些在高层还没形成决议的发展思路。到了赵南枫这儿成了信手拈来、出口成计的话语。
而且他在给蓝琦雪建议的时候一再强调要自主研发,而不是跟风做组装。这些不得不让蓝老感到震惊。同时他也感到庆幸。他认下了赵南枫做干孙子。
蓝老强压心中的狂喜,他拉着赵南枫出了门。来到了隔壁的 8 号别墅,这座别墅外观简约而不失大气,没有过多的装饰,却散发着一种低调的奢华。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宽敞方正的客厅,地面铺着深灰色的大理石,光可鉴人。天花板上悬挂着简约的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客厅的布置简洁大方,一套黑色的皮质沙发摆在中央,搭配着几个白色的抱枕,显得格外舒适。
客厅的一侧是一个开放式的厨房,橱柜采用了深木色的材质,与白色的大理石台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厨房的电器一应俱全,却摆放得井井有条,没有丝毫的杂乱感。
沿着走廊往前走,是一间间卧室。卧室的装修同样简约,墙壁刷成了淡蓝色,给人一种宁静的感觉。床上铺着洁白的床单,搭配着浅蓝色的被子,让人感到温馨舒适。
别墅的后院是一个精致的花园,种满了各种花草树木。一条青石铺成的小径蜿蜒其中,仿佛置身于一个宁静的世外桃源。
这座别墅的布局方正,装修简约,却处处透露出一种大气和内涵,让人不禁为之赞叹。
蓝老问道:“这套别墅原本是准备你和珞雪结婚送给你们的。可现在我把它当作干孙子的礼物送给你,你要是有那里不喜欢告诉爷爷。我让人来改。
别忙着拒绝,我知道这对你来说这不算什么。比起你救了小雪和彬彬这些都不算事,爷爷别的没有。这是爷爷的一片心意。”
赵南枫看着蓝老真诚的眼神和害怕自己拒绝的表情,他还是点了点头。
赵南枫说道:“谢谢爷爷,我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
吃完饭后,赵南枫和冯珞雪回到了冯珞雪家里。冯珞雪开始收拾行李,他们得赶回瑞华镇。
相聚总是短暂的,今天的分别是为了明天的更好相聚。两人跟二老道别后下楼上了林智辰的车。
送别了赵南枫后,回到家里的夏清瑶说道:“我说老冯啊,抽空你去看看给南枫他们买辆车。眼看他们就要结婚了没个车始终不方便。
原本我想着给他们买套房的。可现在看来这事都不用我们操心了,还没结婚呢。已经手握一套大面积的高层,一套别墅了。”
冯子良一听调侃道:“我也跨越上千里去上班,怎么就没听你给我买辆车。”
夏清瑶笑着说道:“你搞搞清楚,那是你女儿。给他们买辆车怎么了,你还要吃女儿、女婿的醋啊。喏,这还有一个呢。
到时候给她买房,你怎么办。不买啊,还是怎么办。是你自己说的不让若悠远嫁的,一天天的想什么呢。爱买不买,又不是跟你商量。只是通知你。”
冯子良一听立马怂了,讨好着说道:“好、好、好,买还不行吗。我又没说不买,看把你急的。哎,养那么大的女儿就这样被人拐跑了,现在还要我给他买车。真是的。”
冯若悠一听笑眯眯的问道:“爸,那要不我不嫁人了。也不找男朋友了,你养我好不。”
冯子良一听,赶紧起身。进了卧室拿起自己的行李和公文包,边走边说:“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家就没我说话的份。我也走,上班去了。不碍眼你们的眼。”
冯若悠在身后嘱咐道:“爸,少喝点酒。你要记不住我就告诉姐夫,让姐夫给你打电话。别忘了给家里打电话。”
冯子良笑着点了点头,摆了摆手跟娘俩告别。
第二天一上班。赵南枫就在办公室开始查阅罐头厂的资料。可他看到的只是简单的一些介绍,根本没有详细的信息。
无奈的赵南枫叫来了工商所长,想必工商所应该会有详细的资料吧。可得到的答复却是他没想到的,人家的工商资料已经发生了变更。
想要详细的资料只能去市工商局查阅。
赵南枫这才想起宋国瑞跟自己说的话。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猫腻,难道沈在这里面牵涉了什么。
赵南枫想了想决定还是去何清江那探探口风。赵南枫马不停蹄的赶到了何清江的办公室。
何清江说道:“南枫你的那些水果大家的反响都不错。这看着路马上快修通了,你准备好了。”
赵南枫回答道:“水果现在来看是不错,不过还是要经过市场的检验。好与不好还是得市场说了算,不过我还是很有信心。今天来就是想跟书房汇报下对于罐头厂的事。
我寻思着这罐头厂如今怕是举步维艰啊!照这般苦苦支撑下去,恐怕也只是苟延残喘罢了。倒不如将现有的那些优质资源整合起来,改建成一家饮料厂呢。
如此一来,不仅能够创造更多的就业机会,还能让这个厂子重焕生机、东山再起呢!”
何清江无奈地叹息一声,接着说道:“咱们是这么琢磨的,可旁人却未必会作此想法呀。依当下的情形看来,咱们必须得另寻良策才行。”
赵南枫听后连连点头,表示认同:“要是真能如此操作的话,我倒是想去寻觅几位在镇里颇具实力的水果商贩,邀他们一同出资建造一座饮料厂。”
何清江沉思片刻后回应道:“从当前局势判断,这或许的确是最为可行的法子了。那么,我便吩咐人手先把风声放出去,探一探究竟能激起多大的波澜,然后再斟酌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赵南枫见状,也只得颔首应允下来。说到底,既然何清江不愿与他深入探讨有关罐头厂之事,想必其中定然存在一些连他都尚未知晓、不甚明了的内情。
也罢,不去触碰便是了,正所谓“没了张屠夫,难道就得吃带毛的猪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