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村庄的路只在第二日一早才会显现出来。不如几位先在这里住下?我姓许,你们叫我许村长即可。”
岭寒舟像个等待指令的小跟班,眼巴巴地瞅着玉楠烛,这一幕被许村长敏锐地捕捉到了。
玉楠烛点了点头,“嗯,有劳许村长费心了。”
许村长一听,立马朝屋里嚷嚷道:“大牛,快出来,给这几位安排个住的地方,带他们去那边的房子暂住一晚!”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得体、斯斯文文的男子从屋里走了出来,活脱脱一副“文化人”的模样。
但那双眼睛呀,跟探照灯似的,一亮就直勾勾地盯上了云妍汐。
大牛客客气气地伸出手,“几位,这边请。”
一路上,大牛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不断聊着他们这个村庄的“光荣事迹”,还不时回头张望,那眼神里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这种异常的举止,就算是单纯如岭寒舟,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开始悄悄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一关上门,岭寒舟就立马警惕起来,凑近玉楠烛耳边小声嘀咕:“大师兄,我觉得这里有点诡异啊!
看来昨晚那个女子果然没骗我们,大牛这家伙一直在偷瞄小师妹,明显心怀不轨!”
玉楠烛听后,不禁嘴角微抽,心想:“这岭寒舟,真是个活宝,这种时候还能联想到昨晚的女子,真是……”
说到这,岭寒舟突然变得神经兮兮,像个保护神似的挡在云妍汐身前,“小师妹,你听我说。
从现在开始,你不能离开我和大师兄半步。我们得好好保护你,免得那个大牛有机可乘!”
云妍汐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紧张气氛给搞得一愣,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笑着拍了拍岭寒舟的肩膀,“好,那这段时间就辛苦你和大师兄了。”
夜幕降临,云妍汐、玉楠烛和岭寒舟三人都没有休息的迹象。
玉楠烛正闭目打坐,岭寒舟则在认真地擦拭着手中的剑,而云妍汐则专注于研究手中的符纸。
这种情景让暗中准备动手的几人感到有些棘手。
“爹,他们怎么还没睡?”一个声音疑惑地问道,“难道修真者真的勤奋到这种地步,现在都已经是子时了。”
许村长面色阴沉,原本佝偻的背脊此刻也挺直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看来咱们得改变下计策了,如果今晚无法得逞,那么只能在出村庄的通道弄些文章了。”
云妍汐朝着窗户看了下,继续研究自己的符咒。
回想起原着中,那些修真者都是在睡着后,才出现的问题,所以今日她索性没让两位师兄休息。
想起那会,云妍汐可是使出了女人的终极秘籍——哭!哎呀呀,那收完东西的一刹那,她就开始上演“泪如雨下”的戏码了。
玉楠烛没见过这等架势,一脸懵圈地看向岭寒舟,那眼神仿佛在说:“四师弟,这是什么情况啊?”
岭寒舟也是慌得一批,赶紧上前问道:“小师妹啊,怎么了,发生何事?谁欺负你了?”
他心里琢磨着,难道是今天大牛那货惹到她了?
于是他试探着问:“小师妹,是不是担心大牛那家伙晚上来找你麻烦?
别怕,四师兄今晚就算瞪大眼睛不睡觉,也绝对保证你的安全!”
云妍汐一听这话,立马收起眼泪,秒变乖巧状,“真的吗?四师兄你真好!”
岭寒舟一看有戏,猛点头如捣蒜,“那是当然,四师兄的实力你还不了解吗?”
云妍汐狡黠一笑,“那就这么说定了哦,四师兄今晚要一直保护我,不能睡觉哦!”
岭寒舟呼吸一滞,挠挠头,“原来小师妹说的这个啊,我以为……”
随后她话锋一转,“既然四师兄不休息了,那就接着练剑吧,从无上山下来,四师兄的剑可有日子没挥了。”
岭寒舟一听这话,差点没哭出来。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剑,心里哀嚎道:“兄弟啊,你今晚怕是也要跟我一起遭罪了!”
就在云妍汐再次准备施展哭功之前,岭寒舟已经开始了挥剑的练习。
“一下,两下……”他口中默念着,全神贯注地投入到练剑中。
玉楠烛在一旁看得是目瞪口呆,心中暗叹:“这小师妹也太厉害了!
看看我这老实巴交的四师弟被她治得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不由觉得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而云妍汐呢,搞定了一个还有一个呢!她转悠转悠就来到了玉楠烛的面前,一脸认真地盯着他看。
玉楠烛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小、小师妹啊,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他咽了咽口水,有种不祥的预感。
云妍汐微微一笑,“大师兄啊,你虽然进阶了中级修士。
但是修为还不够稳定哦!是不是应该再努力一下呢?”说着还眨了眨眼笑。
玉楠烛不由的后仰了下,与云妍汐微微拉开距离,手攥成拳在嘴边轻咳了下,“小师妹的好意,大师兄心……”
他无奈地往后仰了仰身子想拉开点距离,结果云妍汐直接凑了上来,“大师兄啊~我的好大师兄~你就再努努力嘛~”
玉楠烛被她这一通“撒娇攻击”搞得是头晕目眩、手足无措,“好,好,好!
小师妹你别这样!我、我尽力就是了!”说完他赶紧找了个借口溜到一旁开始打坐。
看来古人诚不欺我啊,果然眼泪和撒娇是女人最好的帮手,看着两位师兄如此辛苦,云妍汐更加卖力的研究SpA符咒。
第二日,村庄里的打鸣声吵醒了正在休息的岭寒舟,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房间里的云妍汐和玉楠烛都不见了人影。
“不是吧,人呢!”岭寒舟一个激灵跳了起来,“大师兄!小师妹!”他一边喊着,一边手忙脚乱地拿起佩剑就往外冲。
结果一出门,就看到云妍汐和玉楠烛正在院子里练剑呢。两人剑光闪烁,动作矫健,一看就是早起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