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古缠着二师姐撒娇:“二师姐与我一起坐,到时候多多帮我。”
无风冷脸:“你平日懒散也就罢了,若是在无涯峰外丢了人,可别怪我不客气。
芙蓉,不许帮她作假。”
青古心想:这家伙本身就对我有怨气吧,哪里是演戏,分明是真情实感。
看着二师姐无奈跟着大师兄离开,青古叹口气,垂头丧气的跟在他们身后。
岚皋轻笑声从青古身后传来。
青古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你跟着我们去做什么?”
岚皋拿出一把折扇,唰一声打开,慢悠悠扇了几下。
“我也想去品德堂内体验一二。”
青古眼珠一转:“不如你替我去?”
“不知月十小师妹有何事要去忙?”
“睡觉。”
岚皋将扇子合起来,轻轻的敲了敲青古的脑袋:“月十小师妹可不能偷懒。”
青古面子上对着岚皋傻傻一笑,向着前面师姐跑去。
无风侧头,正巧看到青古一脸嫌弃的表情,让无风的冷脸差点破功,二人目光相遇又立刻移开。
这次成了芙蓉和青古在前御剑飞行,叽叽喳喳。
岚皋和无风在后,各有各的风采。
岚皋:“无风也不必如此严苛,月十年纪小,活泼一些也正常。”
无风:“那你是不了解她,这次敢掀了剑冢的屋顶,下次就敢大闹天宫。”
“呵呵,无风说的过于严重,我看月十可爱的紧。”
“我若与她素不相识,自然也会觉得她可爱。但我是她的大师兄,如今不好好管束她,让她勤加修炼。日后历练,代价便是生死。我无涯峰再也不能死人了。”
岚皋听完此话,看无风的表情都变了。
“之前我听闻,边海师叔收了两个尚未筑基的小孩子,当天便抛下无涯峰,闭关去了。
大家都说,你们修为浅薄,不堪为大。
不过是因为无涯峰弟子在之前探镜中全军覆没,你们才捡了一个漏。
如今看来,你当得起无涯峰的大师兄。不仅在短短时间内已经到了心动期中层,还有身为大师兄的责任感。
我师父说的没错,边海师叔不会看错人。”
“岚皋师兄妙赞了。”
“我如今更好奇,那位失踪的青古,是个什么样的人。”
无风思考了一会儿:“青古她最危险也最安全。”
岚皋一脸好奇:“哦,如何说。”
“非一般人,随性而活,谁都敢得罪。之前我天天在想,师父闭关 ,我们修为低下。换做是谁都会活的谨小慎微,经量减少被欺负。
她却从不如此,有一种只活今天的洒脱。
她的另一面却心思细腻,整理了亡故的师兄师姐私人物品,为我炼制了丹药。迄今为止我敢在战场上,将后背交与之人也只有她。”
“你说的倒和我之前听说的,完全不同。更让我好奇了,迫不及待想一睹她的风采。”
无风:“天纵奇才,世俗不容。”
青古在前面叽叽喳喳缠着芙蓉。
耳朵听着无风的夸赞。
哎,如此乖巧的无风,自己如何舍得害他。
看来只能……让他在被坑前多过几天舒心日子。
青古看向芙蓉,笑的更甜了。
御剑来到主峰,青古就迎来了围观。
品德堂
讲课的先生还没出现。
青古趴在桌子上闭目养神,四周的目光看的芙蓉有些不知所措。
无风体贴的安慰:“自从青古大师姐一战杀了炽剑峰峰主阆晟后,我们无涯峰的人走到哪儿都会变成被观赏的猴子。
尤其是今日,他们看到长大后的月十和青古大师姐模样几乎一模一样,难免有些失态。”
芙蓉:“月十如此美,凭什么让他们肆意打量。”
无风看着芙蓉,宠溺说道:“无涯峰的美人可不止一两个。张扬明媚也好,乖巧懂事也罢,总是不如开朗直率的好。”
芙蓉低头红了脸,满是笑意的眼睛透着柔情。
青古心中叹气:得自己成了两片绿叶。
品德堂中不多时就坐满了修士,看着足有二百人。这还是分批上课,若是一起上,只怕几千人都有。不得不说,奉铭剑宗发展的不错。
一位白须白发的老者走了进来,今后跟着的是一脸傲气的黄任。
岚皋看着上面的老者感叹道:“瞳老最终还是没有突破渡劫期,如今只怕是阳寿将近了。
瞳老曾经是大家公认最有可能飞升的修士,可还是失败了。
这飞升成仙不过是痴妄。”
听到岚皋说话的修士们,都一脸沉重。
青古趴在那里,声音迷迷糊糊:“活得久有什么用,还不是都要来学堂考核,烦死了。”
众人心里更加苦了。
黄任目光扫视半圈,终于看到了月十(青古)的位置,眼中闪过算计。
瞳老行动迟缓,说话也是慢慢悠悠。
“我熵钰剑宗建宗初始,便有品德堂,老夫担任主讲也有百年。相传…”
青古十分给面子的彻底睡着了。
站在瞳老身后的黄任看到月十(青古)已经呼呼大睡,并没有第一时间叫醒青古,而是等青古睡踏实后,才俯身瞳老耳边嘀咕了几句。
瞳老放下书本,抬头望向对面的宗门弟子们。
“无涯峰青古何在?”
青古早已经睡的人事不知,哪里听得见。
芙蓉急切的推了推青古:“月十,快醒醒。”
黄任一脸坏笑的悄悄施法。
青古的椅子瞬间消失,砰一声,青古一屁股摔在地上。
迷茫的眼神逗乐了众人。
黄任:“这无涯峰的女修们都是如此目无尊长,喜欢在男人窝里睡觉吗?”
芙蓉气的刚要站起身,青古一把抓住她的手,等芙蓉冷静下来,才慢悠悠的站起身:“不及你们,前一个手贱把自己玩没了,这一个嘴贱也快步后尘。
瞳老你快听听,好好的品德堂,书香四溢的地方,被黄任他叫成了男人窝?
就是不知黄任师兄说的男人窝是个什么地方,我年纪小不懂事,好奇问问黄任师兄,你说的可是凡间的小倌馆?”
黄任:“一派胡言!”
“黄任师兄何必如此生气,我本就是根据你说的胡乱猜测而已。是你说的这里是男人窝,女子在这里就是有伤风化。那我只能猜一猜这品德堂里,有什么鬼东西在,所以女子不能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