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爵修点头,他说了他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
“不过,我还想再加一点。”.
鹿眠:“随你!”他想解气,怎么样都行。
“祁云,把他们弄到贫民窟去,终身做劳苦工,再也不许他回主城。”
“是,少夫人。”
徐母一听贫民窟,瞬间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涌,崩溃使她又哭又喊又磕头求饶。
“不要啊!不要把我们送去贫民窟,更不要让我的女儿去贫民窟。”
贫民窟是什么地方?
里面都是一些犯了死罪的亡命之徒,还有就是各种疾病之人待的地方。
一进去了,这辈子都别想再出来。
徐萌萌这么年轻貌美,一旦进去了,会造成什么样的非人折磨,她不敢想。
徐父也跟着磕头求饶,希望能换来一点同情之心,可他们做的那么狠毒绝情,又怎会让厉爵修在对他们剩半点怜悯之意。
那他们的结局只是被守卫们绑住手脚,大喊大叫的嘴被黑色胶带死死的封住,再发不出半点声音。
这边解决了,该轮到那几个歹徒了。
鹿眠动了动手指。
“把他们几个带过来。”
几人被守卫们如同拖死狗一样蹲在他脚边,鹿眠本想学个大热门小说里面的霸总一样,用铮亮的皮鞋尖去抬起那个光头男的下巴,但看着他满脑袋是血。
咦!挺脏的。
瞬间打消了她这个有点子洁癖的人的冲动和想法。
“把夏雨柔也弄过来。”
夏雨柔同样的方法被拖过来,重重的被扔在地面,她脚上踩的高跟鞋,因为力道冲击,有一只直接掉落在地面。
现在的她,不但双颊红肿,头发凌乱,身上的衣服也有破损,脚上一只脚穿了鞋,一只脚没穿鞋,因为拉扯,身上细嫩皮肤也被磨出伤痕。
毫无美感,倒是更显滑稽可笑。
“夏雨柔,告诉他们,我是谁,你们绑架的又是谁的女人!”
夏雨柔被吓得满脸泪水,她从来没见过如此冰冷绝情的厉爵修。
曾经的她在他心中占了非常重要的位置,他看她也是自带童颜滤镜的。
所以在她面前虽然高冷,但也不失温柔。
更没有在她面前展现过嗜血暴戾的一面。
她眼角噙着害怕的泪水,咬着下唇楚楚可怜的望着她,似乎是想唤醒她的什么回忆之类的。
让她对她再次怜悯同情她。
不过,她表现在一旁的厉爵修的眼里就是勾搭有妇之夫,犯贱,不要脸。
翻了个白眼,替她做了回答。
“厉爵修,你们绑架的是厉爵修的妻子,想侵犯的也是他的妻子,他不会给你们留任何活路的。”
光头男听到厉爵修这三个字的时候,露出了惶恐不安的神情,他失声道:“什么!雇主,你可从来没说过你让我绑架的人是厉爵修的妻子。”
他是亡命之徒,他胆子再大,也不会不要命到。
想着搞厉爵修的女人。
一旦惹到他,他收拾起人来,可是绝对不会手软的。
夏雨柔立马否决光头男的话。
“我没有,你别胡说,我没有联合你们,厉先生他们诬陷我。”
蠢货!
这么轻易的就暴露了她。
“没有,夏雨柔,你这张嘴可真能狡辩,你该让我说什么好呢!”
鹿眠觉得可笑,这个女人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典型案例,不,应该是见了棺材都不会落泪的那类人。
“我真的没有!我...也是被他们绑过来的...”
“祁云!”
鹿眠不想再听她放五谷轮回之屁,她嫌恶心,直接打断她。
祁云立马拿过手机,点开上面刚才录制的视频。
里面刚好是刚才夏雨柔出来威胁厉爵修的画面。
她就知道夏雨柔这个人惯会狡辩的,所以一直躲在外面找了个最佳拍摄点,把这一切都记录下来。
在掐准最佳时机进来救人。
夏雨柔看着视频里的内容,听着视频里她那不断重复威胁的声音,她崩溃的瘫坐在地上,怎么会!
厉爵修凑近鹿眠小声的问道:“你早就在外面。”
鹿眠轻轻的嗯了一声。
“那你为什么不早一点进来?害得我在里面挑担惊受怕了那么久!”
他似乎是在嗔怪。
鹿眠侧头看了他一眼。
废话,早一点进来就拍不到这么精彩的证据。
要不是早看出来你这人对夏雨柔带有浓重的滤镜,她想彻底将这层滤镜彻底给打碎。
得让你瘦点搓磨才行。
不过,说实话估计他要闹,还是说点好话哄哄他吧。
“我不会让你出事的,我保证。”
这句保证,成功让厉爵修心中刚刚升起的一点点怨气,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嗯了一声便没在质问她什么。
反倒是前面热闹的紧。
光头男瞪着眼睛对着夏雨柔怒骂。
“贱人!你为什么要害我!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她是厉爵修的妻子。”
要是他知道他的身份,就算给再多钱,他也不会干这一单。
夏雨柔抱着头不敢说话。
当然不能言清他的身份,要是说清了他的身份,他们就不会为了钱不要命的替她做事。
鹿眠很合时宜的说了一句话,祁云,把少夫人的脸打马赛克,将这件视频曝光在网上反复播放。
她夏雨柔想毁了她鹿眠的名声,那她也照她的方法报复她。
别说她心狠手辣。
听到这段视频要被曝光在网上,她尖叫一声,扑到鹿眠脚边抱住她的腿。
“不要,厉先生,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求你不要把这个视频曝光在网上,我会被网暴的,我会被人人肉的,我以后要怎么做人。”
厉爵修见她的身体死死的贴着鹿眠的双腿,他心中没由来的一阵烦躁,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拖开。
头皮上的疼痛使夏雨柔为了缓解疼痛,松手去抓住自己的头发。
“放开我,你不能这么欺负我。”
“活该,谁让你把肮脏的身体贴在她的腿上的,你要不要脸。”
厉爵修松开她,半点情面也不给她留。
“怎么,你能把想羞辱我的视频发在网上让人唾弃我,我丈夫就不能把你威胁我的视频发在网上让人唾弃你了,什么道理!”